衷地赞叹。
龙元飞露出迷人的微笑,说道:“你羡慕别人的同时,别人或许也在羡慕你。贾公子好像很喜欢兰花?”
提起兰花,李箫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苏玉菡,既然想到了苏玉菡,她就忽略了龙元飞的前一句话。多日来未曾见过苏玉菡,她觉得胸口有些闷,幽幽地道:“空谷幽兰,嗯,我很喜欢。”
不多时,婢女下人们相继捧着酒菜鱼贯而入,将一张圆桌摆得满满当当,最后一个进来的人手里捧着一坛花雕酒,他轻轻放在桌子上,然后躬身退出,顺便掩上房门。
龙元飞替李箫斟酒,笑道:“贾兄请!”
李箫心里有事,豪气地头一扬,喝干杯中酒,将空酒杯倒转给龙元飞看。
龙元飞赞道:“果然爽快。”说完脖子一扬,也干了杯中酒。
后来喝了多少杯酒,李箫已经不记得了,她觉得脑袋有些重,很想睡觉。朦朦胧胧见,似乎见到苏玉菡在对着她笑,笑容很温暖,像春日里的阳光一般。随后,一股不讨她喜欢的气息扑面而来,致使她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放大的脸。
她大叫一声,条件反射地踢出一脚。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
李箫脚力不弱,曾经一脚踢死过野兽。情急之下更是用足了力气,按照她的思路,这一脚理应把龙元飞踢出门外。但此时,她的脚已经被龙元飞握在了手中。
龙元飞还是在笑,盯着李箫的眼睛在笑,那笑容有得意,有微不可见的嘲讽。
脚上的力道很重,捏得李箫有些疼。她气恼万分,叫道:“你捏疼我了,放开我!”
“好。”龙元飞果真听话的松了手,眉眼带笑地看着李箫。
被人肆无忌惮地打量,李箫心里十分不满,可如今受制于人,她只有压下心中的厌恶感。灯火通明的房间,龙元飞在笑,李箫却是脸色不变。突然,她右腿再次踢踢出,用了十成力道。她想,这次应该踢得中。可世事尽不如人意,她的腿还是被龙元飞给截住了。
龙元飞微微一笑,手指点了点李箫的腿,笑道:“贾兄醉了,我们早些歇息为是。”
李箫这时才发现龙元飞看她的眼神不对,稍一细想,不禁惊恐地瞪大眼睛,拉过被子裹在身上,叫道:“你想干什么?我是男的!”
龙元飞不慌不忙地摸着下巴,笑道:“就是因为你是男的,我才留你过夜。”
此言一出,李箫瞳孔开始收缩,惊道:“你有龙阳之癖!”
龙元飞保持微笑,道:“不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李箫长吁一口气,笑道:“其实我是女的!”
一会儿说是男的,一会儿说是女的,龙元飞不愿意去听,他相信自己的判断,皱眉道:“贾兄不必再多言,我们这就歇息吧!”
李箫大叫道:“我真的是女的!”此刻,她很想骂人。本以为改了男装会方便安全很多,却不想遇到个好男色的混蛋,哎,真是流年不利。
龙元飞收起笑意,板着脸道:“我不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今晚你是陪定我了!”说着伸出手,去解李箫的腰带。
李箫哪里会轻易服软,手脚并用乱打一气,情急之下仿佛忘记自己身负武功,打得毫无章法可言。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挡开龙元飞伸过来的魔爪。
龙元飞也不是吃素的,他右手一翻,抓住了李箫的右腿,跟着将它压在被褥下,用同样的手段把她的左腿钳住。
如此,李箫的双手很快也被龙元飞制住,龙元飞点了她几处穴道,拍了拍手,笑道:“既然贾兄执意反抗,在下唯有小施武力,委屈你一晚了。”
情急之下,无法反抗,李箫急得眼泪直在框里打转。当龙元飞解开她腰带的时候,她想到了死。打定主意咬舌自尽,她并没有想起生她养她的父母,没有想起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而是想到了苏玉菡,想到了那个不喜欢说话,不喜欢穿鞋袜的白衣姑娘。她想,你会在哪里?我死了,你会不会伤心呢?
思绪电转间,李箫仿佛感觉到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兰花香味,很好闻,似乎还带着丝丝甜味。长这么大,她第一次觉得空气中的香气也是有味道的,第一次这么不切实际地以为。她看着龙元飞的嘴脸,绝望迅速蔓延全身,心一横,下定决心咬舌自尽。
突然,屋内烛火熄灭了。龙元飞停下解衣带的手,喝道:“谁?”
屋外没有任何声音,龙元飞笑了笑不以为意。就当他以为是风吹熄了蜡烛时,蜡烛再次亮了,扭头一看,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一个罩着面纱的女人。
李箫憋了很久的眼泪在见到苏玉菡的时候土崩瓦解,滚滚而下。她似乎忘记了动弹,事实上,她不能动弹。
龙元飞一怔,随即又笑了,道:“姑娘深夜光临龙渊谷,不知有何贵干?”
苏玉菡一双似水的眸子很平静,她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李箫,并没有回答龙元飞的问话。
龙元飞长眉一竖,不悦道:“难道就没人告诉过姑娘破坏别人的好事是很没礼貌的事情吗?”
苏玉菡还是不说话。龙元飞右掌一翻,握住悬在床头的剑,道:“姑娘既不愿说话,那就休怪在下不客气了!”
龙元飞的剑发着寒光,剑刃很薄,但很坚硬。一道冷光划过,斩断了床前不远处的圆桌。龙元飞挥出第二剑,这次目标是苏玉菡,剑气如虹,直逼苏玉菡面门。
苏玉菡没有带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