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她整个人摁到身体里。同时,那一处硬挺,也倔强地顶在她的下腹处,令得冯宛又是脸红心跳,又是害怕……
她的咽中一阵干涩时,少年压抑的声音传来,“阿宛,我会想法子的。你等着,你等着。”
呢喃两句,他咬了咬牙,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得以放开她。他纵身一跃,闪电般的投向窗房外,转眼便消失在黑暗中。
冯宛碎步上前,把窗户重新关上。回到帘帏中,解去裳服,重新泡在了浴桶中。
这时,汤水已凉,冯宛不敢耽搁,三不两下洗了便起身穿上裳服。
就在她系着腰带时,弗儿不确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夫人,加热汤么?奴怕水凉了,刚烧了点热汤,要不要提进来?”
“不用。”冯宛的声音温婉依旧。
门外,弗儿收回叩门的手。她低下头来,这时,她的身边空空如也,哪有什么木桶热汤的。
转过身,弗儿碎步走出,不知不觉中,她来到院落后方,望着那高高的围墙处,弗儿目中精光闪动,却闭紧了唇。
就在这时,角落处,一婢朝她招了招手。
弗儿连忙低下头,老实地向那婢女走去。
转眼间,两人来到子月娘的房里。
月娘坐在榻上,她温和地看着弗儿,轻声道:“弗儿,你刚才到夫人后院去,可是发现了什么?”
弗儿连忙一福,低着头。老实恭敬地回道:“不曾发现什么。”
“哦。”月娘有点失望,她吩咐道:“夫人有什么异常,一定要跟我说。”
弗儿感激地看了月娘一眼,恭敬的说道:“主子救了我父亲,于弗儿有再生之德。弗儿便是肝脑涂地,也有所不辞,便是主子不开口,弗儿不管看到什么,也会前来禀报的。”
她这个态度,令得月娘相当的满意,她点了点头,温和地说道:“好孩子,你出去吧。”
“是。”
月娘目送着弗儿佝偻着腰身。瘦小而老实的模样,满意地想道:这个弗儿却是个聪明的,她都为我所用了,谅那什么宛娘也跳不出我的掌心。
弗儿刚刚踏上台阶,便看到夫人俏生生地站在门内,静静地看着她。
不知怎地,一对上夫人的眼神。她便是一凛。便不由想道:莫非夫人看到了我从月娘那里出来?府中只有这么些人,如她们这种婢女,时不时地串一下门子,本不足为奇。可不知为什么,弗儿感觉到冯宛的眼神有种无形的压力,让她有点心虚。
冯宛收回了看向弗儿的目光,晕暗中,她淡淡地说道:“月娘那里,还是少去为妙。”
夫人果然看到了。
弗儿一惊,连忙跪下应道:“是,是,夫人,弗儿不敢了。”
冯宛恩了一声,也没有叫她起来。
淡淡的烛光中,她瞟了一眼跪在地上,显得胆小瑟缩的弗儿,暗暗忖道:这个婢子一直是聪慧的,只要月娘愿意伸手相助,她倒向月娘是完全可能的。转眼,她又想道:这般卫子扬来来去去,只怕也瞒不过她的耳目。
可是,冯宛还是不想动她。
对冯宛来说,弗儿的一举一动,一个眼色一个动作,她都了然于胸。于其用一个又有可能背叛自己的婢女,她还不如用这个她全然了解的人。
……再说,所谓聪明的人,最是易被聪明所误,这个弗儿留着,她还有大用呢。
一晚转眼就过去了。
第二天第三天,赵俊都是忙到夜深了才回来。冯宛知道,这和亲的事,便是内部商量好了,也要派人与鲜卑二王子商量妥当,才算是事成。
和亲一事,其实算不得好计。在汉朝,这是用惯了的。
只是三国时,几十上百年的动乱。使得大量的书籍都遗失了,便是有那些智谋之士,有精通史书典故的人,也都是汉家的。那些人早早就投奔了晋人。便有一二个无奈何留在胡地的,他们是宁可把书烧了,宁可自杀了,也不会把知识传给胡人。
在这种情况下,文明便容易出现断层,在建康比比皆是饱学之士时,胡人权贵中,还有超过半数连字也不识得的人。
直到千多年后,那满族的蛮夷,也只能靠着一本文人瞎编的三国演义当兵书用。
晋人多智,胡人多勇,这是世人共知的。
据冯宛所知,赵俊果然向太子和陛下,再三建议由四公主和亲。他说的理由与皇后的理由一致。那就是四公主美丽温文,声名甚好,由她和亲,才代表着陈国的诚意。
换了大公主,她那脾气只怕误事的可能性更大。
在赵俊和皇后游说时,大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