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姬小小都用来消化理解原主的武功招数。
人一旦有事可忙活,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美眸,缓缓睁开,和煦的光让姬小小稍稍有些不适,皱着眉头,唤‘侍’‘女’端水洗漱。
洗漱早饭好后,姬小小吩咐‘侍’‘女’带顾怜心前来,说她有事要问。过了一会儿,顾怜心在‘侍’‘女’的带领下来到姬小小的帐篷内。
姬小小请顾怜心坐下,亲自斟茶道歉,“怜心,对不起。”
原主冷面刁难苛责顾怜心,指挥弱质‘女’子尽干些体力活,教中弟子们碍于原主的威望和身份敢怒不敢言。姬小小冷着脸诚心诚意地向顾怜心道歉,就是要将原主众叛亲离的下场扭转。凭什么一个魔教之人能得到大慈大悲的名声,而原主这个为天下苍生焦心劳思的圣‘女’却落得个心狠手辣之名。
“黑森林是匪贼窝,我和荷‘’都不确定你是不是‘奸’细,因此荷‘’建议让我故意刁难你。如果你是匪贼,定有保命手段,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难你,总有一天你会积怒成恨,十倍百倍报复回来。如果你是普通百姓,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为了活命,你也只能沉默寡言默不作声逆来顺受。这几日真是辛苦你,怜心真是对不起,不过为了教中弟子们的安危,我们只好委屈你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要是有恨有怨,尽管向着我来吧!”一番解释看似合情合理,漏‘洞’百出也避免不了,姬小小到底不是诸葛在世聪慧过人。谈笑间,樯橹飞灰湮灭,姬小小对此望尘莫及,但是,小小智谋,心中有数,好事坏事,怎能尽是她一人来背。
“啊,对不起了,白荷‘’。”姬小小在心里双手合十笑道。
满口胡言‘乱’语,顾怜心一听,顿时觉得姬小小是在对着她喷粪。苛责刁难于她,仅仅是怀疑她是不是匪贼,要是她是为恶不做的匪贼皆大欢喜,要是她是无辜百姓,为了大多数人的安危,这苦她咬着牙都得咽下来。不论是正是反,吃苦受罪的都是她顾怜心,而且还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呵呵,吃苦的是她,得益却是你们两个人,白荷‘’、白莲‘’我记住你们了,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顾怜心暗暗发誓。
“我怎么可能会怨恨圣子圣‘女’你们了,你们救了怜心,怜心感‘激’都来不及呢。怜心的父亲告诫过怜心,出‘门’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凡人之心不可无,圣子圣‘女’你们的做法,怜心都理解。怜心是个知足的人,是万分不敢怨恨圣子圣‘女’的。”顾怜心啪嗒地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向姬小小表明心意。
姬小小连忙扶起顾怜心,板着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你快快请来,你这样倒显得是我的不是了。”
“啊。”姬小小趁着扶起顾怜心的大好时机,在顾怜心的腰身扭了扭。姬小小不用猜不用想,铁定死红肿,不然顾怜心也不会发出令人羞红了脸的声音。
“怜心,你怎么了?”姬小小的脸上还是看不出表情。
这一刻,顾怜心以引为豪的忍耐力霎时间土崩瓦解。堂堂天山莲荷圣教圣‘女’,背地里居然是这幅德行。扭打她,好,你有种。
“我没事。”顾怜心不‘露’痕迹从姬小小的身边离开。
“没死就好。”一马平川念叨着,姬小小伸手拍了拍顾怜心的头,好似一个长辈无奈笑看小辈,“阿莲,你送怜心回去休息吧,我看怜心也累了。”
被姬小小唤为阿莲的‘侍’‘女’,带着顾怜心麻溜地哪来回哪去。
阿莲搀扶着顾怜心,在姬小小的目光中渐渐远去。此时,顾怜心恨不得之姬小小的‘肉’喝姬小小的血,要她死,做梦啊!
送走了顾怜心,姬小小回到美人榻上,‘揉’了‘揉’发凉的脸颊。明明不是钢铁之躯,姬小小无论如何就是做不出任何的表情,面部肌‘肉’好似坏死似得。
“哎。”姬小小重重地叹了口气。
过了十几天,莲荷圣教一行人历经千难万险终于来到镜湖水月云庄。
“莲荷圣教圣子圣‘女’大驾光临,水月云庄蓬荜生辉。”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拱手向姬小小白荷‘’他们走来。
“几年不见,云少庄主风采更胜当年了。”白荷‘’上前一步,走在莲荷圣教一行人的面前。
白荷‘’和云少庄主都是江湖年青一代的英雄豪杰,两人相谈甚欢,一盏茶的功夫,两个人已经是兄弟相称。姬小小连续赶了几天几夜的路,心身俱疲,对云少庄主点点头,便在水月云庄的仆人的引领下去歇息,这稍稍的歇息便是五天。
月儿高高挂起,星辰点点点缀星空,万里无云正是观赏好时节。风儿吹来懒洋洋的气息,看不见的水汽冰凉丝丝。窗外的梧桐树枝繁叶茂盘根‘交’错,树叶沙沙作响,与蟋蟀略显吵闹的声音,汇聚成悦耳动人的自然音乐。
“嘎吱”。窗户被人推开。
鼓凳上的姬小小撇了一眼偷‘鸡’‘摸’狗的顾怜心,白‘玉’手指捻着一块桂‘’糕,慢条斯理地放进嘴中,松软香甜美味异常瞬间席卷姬小小的口腔。
“你倒是悠闲自得,一点儿都不惊讶我的到来。”顾怜心挑了张鼓凳,做到姬小小的对面。
解决完一块桂‘’糕,用手绢擦了擦手,姬小小说道,“我从来就不怀疑你是匪贼,顾怜心,说你是匪贼,是低估你了。”
“我可是魔心‘门’‘门’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