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就往南苑走去,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惯性。待他回过神来看到近在眼前的方竹林时才愣了愣,转身去了书房。
玉姐姐,不是风儿要忘了你,而是风儿学会了对爱人负责。
玉姐姐,如果你还活着,我一定不会再如从前那般犹豫不定,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把你留在身边,对你负责到底!
兀笙在书房的时间,陆雪菡也是一个人在卧房内弹琴或看医书。
书韵像往常一样,准备好了热水侍奉陆雪菡沐浴。说是侍奉,她倒没在屋内,而是守在屋外听候吩咐。
以前陆雪菡沐浴时,虽说大部分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但偶尔也会让书韵在跟前。
自从那件事之后,不管出于什么心理,陆雪菡便再也不许有人伺候她沐浴了。她的身子,她不想再暴露于人前。
但这个“人前”的人,包不包括某人呢?
书韵站在屋外看天上的月亮,原本皎洁的月光被乌云挡住了。天空暗了,周围也跟着暗了些。
听到有脚步声走近,书韵屈膝对来人行了行礼。
“姑爷回来了,小姐想必也沐浴好了,书韵就不打扰你们休息,这便退下了。”有姑爷在,小姐应该是不需要我的了,而且明天姑爷就要外出办事,也好多留些时间让他们话别。
“书韵,我不在的这些日子,若是雪菡有什么特别情况,记得第一时间去找太傅大人。”
“是,书韵会帮姑爷守住小姐的。”
“呵呵,还有,你多向老嬷嬷学着点,以后小家伙出来,可得麻烦你和雨昭了。”兀笙在脑海里想象着书韵和雨昭两个未出嫁的大姑娘,满脸不知所措地抱着一个婴孩,不禁笑出了声。
“哪里会麻烦呢,小姐的孩子肯定天生就乖巧懂事,就怕到时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姑爷被比了下去,可别气恼才是。”
书韵也是笑着说道,她在这个随和的姑爷面前,向来都不太拘谨呢。
房内还未离开温水的沐浴之人,静静地将屋外二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了去,低头在水中抚上自己的小腹。
孩子,我该如何爱你?
由于精力不集中,陆雪菡在起身跨出木桶时,不小心将旁边的水瓢碰落在地。
那声响着实吓了她自己一跳,也吓到了正想着开口问一问陆雪菡沐浴有没有沐浴好的兀笙,于是顾不得礼节,直接破门而入了。
“雪菡!”兀笙嘴上喊着,却在看到不着寸缕的美丽酮体时,哑巴了。
“你!”被看光的人儿意识到某人闯进来,双手环胸背过身,竟忘了要穿衣服蔽体。
“发生什么了?”只傻愣了一下下,某人担心佳人着凉,抬手扯下屏风上的棉毯,展开裹住赤果着身体的人儿,并问道。
“水瓢掉地上了而已,我没事。”陆雪菡的身上还有着沐浴残留的香气和水汽。
某人只觉得浑身被水汽蒸得燥热,这是他的雪菡他的妻子,却又不是白日里那个矜持端庄的女子。她不再是什么相敬如宾的红颜知己,而是他爱着的女人,没有欲念是不可能的。
但除了亲吻,兀笙未曾逾越过半分。
老嬷嬷私下单独与兀笙说了,女子怀孕的头三个月,胎儿的情况尤为不稳,最好不要行房中之事,以免伤及胎儿。
其实兀笙本就不敢对陆雪菡做那事,不是不想,是不敢。
雪菡心里的阴影,她不说,不代表没有。所以兀笙是爱极而惧,他怕自己的情动会勾起陆雪菡的噩梦,他怕她会拒绝会痛苦。
“我抱你去床上吧。”说着便弯腰打横抱起陆雪菡。
将佳人放在床上坐着,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转身欲去帮她取衣物。总不能裸睡什么的吧,那就太太太诱人犯罪了。
“你说你不介意孩子,可你终究还是介意我这副被别人碰过的身体,是不是?”
作为一名女子,陆雪菡是矜持的,但作为一名妻子,她更加怨恨自己,怨恨自己不能将清白之身交予所爱的人。
兀笙迈了一步的左脚,生生地收回来。他回头看到女子眼里的哀怨和悲情,心抽痛了几下。
“傻话,我只是太心疼你。”兀笙略微弯下腰身,额头与之相抵。
陆雪菡的双手从棉毯中伸出来,环上兀笙的脖颈,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也喜欢和他亲吻的感觉。
这个人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可她没有忘记他也只是一名女子。
被子滑落,棉毯滑落。兀笙用自己并不高大的身躯为赤果的身体保暖,并配合着大胆的人儿经营着绵长的一吻。
她想要的爱,他不会再吝啬。
双双倒在柔软的被子上,兀笙不再隐忍心中的渴望,一寸一寸地占领着属于他的领地。
耳垂被温热的舌头疼爱着。
脖颈被湿湿的唾液流连着。
锁骨被坚硬的牙齿啃咬着。
还有胸前的两点,如果实般任那人采撷着。
双手抱着埋首于自己胸前的那颗脑袋,或长或短的娇喘声从陆雪菡口中飘了出来,真真是欲罢不能……
一路辗转爱怜到了小腹,食指在肚脐上画着圈儿。
忽的想起了什么,兀笙重新将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然后轻轻地侧头伏耳在陆雪菡的小腹上,完全不顾及身下的人被挑起的欲.望。
火热又舒适的刺激感停住了,陆雪菡的身心难耐万分。
趁着空档深深地呼吸着,小腹涌上来的阵阵暖流让她羞得直想躲起来,还好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