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快进来给安娜小姐试裙子。”我边摇铃边大吼,吼完又转头对安娜,“明天要我帮你做些什么吗?”
她提起一条裙子朝身上比划了两下,“陪我坐坐就好,晚上还有宴会,玩得开心点。”
“就这样?”
“那你还想怎么样,……唔,腰要改改,看不出来啊,你腰这么细。”
“我还以为要帮你挡着那群老太婆啊。”
她朝我翻了个白眼,“你去挡?你当那群老太婆是傻子啊,你还没订婚前戴伦追你的事全世界都知道,你去帮我挡,那群老太婆还不笑死。”
我尴尬了,掩饰lt;i;的咳嗽了两声,“以前的事你就别拿出来说了,戴伦不是真心喜欢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梅丽尔那事情出来,我还真看不出来他也是个会装的。”我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不是想说戴伦坏话。”
“我知道,反正已经这样了,我不会后悔选择嫁他。”
珍妮拿着个篮子进来,我看看安娜,“只是腰不合适么?”
安娜以一种极不雅的姿势扭动起来,最后得出结论,“腰要稍微改大点,裙摆太长了,也要改。”
我示意珍妮过去,“这一天能改多少?”
珍妮比了比裙子,“小姐,我只能改两条。”
“城堡里还有谁的绣工不错,让她们先过来帮忙吧。”
珍妮应了,正想出去,又转回头来对我说,“老爷回来了,小姐要不要过去问安?”
我看看安娜,安娜朝我撇嘴,“去吧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我点点头,嘱咐了珍妮要伺候好安娜就朝楼下走去,越早问清楚当年的事情越好,以前不急,因为觉得这怎么说也是上一代的事,危及不到我,现在看来,别说我了,估计全城的人都有危险。
我在楼下转了一圈,没人,又跑到他书房去敲门。
“请进。”
我开门进去,奥特公爵正坐在他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前看公文,“父亲。”
“回来了。”语气没有任何的起伏,好像我只是出去上了一趟街。
“是的。”
“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父亲一件事。”
奥特公爵这才抬头看我,表情很平淡,其实我挺猜不透他对王后或者说对我的感觉,有时觉得他是喜欢王后的,但如果他真的是喜欢,那为什么对我又这么淡漠?好歹我也是他们两的女儿啊。
“父亲,我已经知道我的亲生母亲是谁了。”
奥特公爵放下手中的公文,严肃平淡的表情微微复杂起来,他示意我坐到沙发上,自己也坐了过来。
他点了一支烟,袅袅的烟雾蒙上他的眼,他像是在回忆,总是威严冷漠的脸上慢慢的透出一股沧桑与迷茫,“你想知道什么?”
“当年的事。”我直接点了出来。
“当年的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父亲,我差点被凯萨琳杀了,王后的手也是那时……,还有平民区发生的事,父亲,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问你。”
奥特公爵闭了闭眼,深深的陷进沙发里,“当年……。”
随后的几个小时,我一直像在听魔幻三角故事般,觉得狗血的同时,还直想叹气。
怎么说了,当年,一场舞会让国王认识了当时社交界的两大美女,凯萨琳和王后劳拉。
凯萨琳和国王一见钟情,同时,劳拉也爱上了俊美非凡的国王。
当时的老国王看中了劳拉这个异国的公主和她那丰厚的嫁妆,而国王却爱上了当时心地善良又单纯可爱的伯爵小姐,狗血的开始,俗气的经过,造成了悲剧的结局。
当时,国王和凯萨琳爱得死去活来,劳拉公主参和进去抢得轰轰烈烈,在得知凯萨琳怀上了国王的孩子后,劳拉伤心颓废放纵了起来,也就有了王后在嫁过来之前的放荡名声。
劳拉是他们国家唯一的一个公主,她的父皇和母后看到她这么堕落,心疼得不得了,可想而知。
凯萨琳这个伯爵小姐怎么可能和当时的公主劳拉争地位,老国王一挥手,国王的妻子就变成了劳拉。
如果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这样断了也还好,可是偏偏国王放不下凯萨琳,凯萨琳单纯,但他的父亲却不单纯,看着好好的就快要到手的权利就这么被人抢了,他能放得下这口气么,明显,不可能,这就有了后来的那场灾难。
凯萨琳的父亲知道国王对自己的女儿还余情未了,并且,自己的女儿还怀上了国王的孩子,他就有了除掉王后劳拉的心思,一面让自己的女儿把国王牢牢的圈住,一面招来了魔女卡萨布兰卡。
王后劳拉本来就不是个心思单纯的人,以前见国王不喜欢自己,她和他也没什么发展的希望,伤心的同时,也逼迫自己放手,可是事情发展下来,她居然成了他的妻子,她就再没有理由让自己放开了。
然而,在她嫁给国王后,看到的却是自己的丈夫和那个女人幸福甜蜜的生活,骄傲如她这般的人,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
凯萨琳的父亲招来了卡萨布兰卡,许的愿望是除掉王后劳拉,可是,王后再怎么说也是一国公主,身边不可能没有两个魔法师,也就这样,双方在交手的同时,黑魔法引来了瘟疫和一场几乎毁了整个城的大火。
“就……这样?”
天一点一点的沉下来,房间里一片昏暗,烟灰缸里的烟蒂几乎要溢出来,奥特公爵沉闷略带点沙哑的嗓音又起,“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