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的诚挚打动了别扭害羞的仙女,这一次,紧闭的木门咯吱一声开了。
“进来!”
随著一声软软的轻喝,袍襟被一只小小的手拉住往屋内使劲扯动。他顺势跟进,抱住心爱的仙女,反手关上迅速关上木门,挡去寒风的入侵。
昏暗的灯光下,怀里的仙女出奇乖巧,只是面色苍白得有些可怕,身体冷得像冰。弯弯的黑眉紧紧地皱著,圆润的唇也抿得紧紧的,失去了白天的粉豔,整个人似乎正在忍受著极大的痛苦。口倏地像进了一把尖刀,生生地疼。他连忙抱著她上了床榻。
床上有个奇怪的褥套,大敞的口子里微微散出清茶甜味儿,看样子罗朱刚才就睡在里面。用手,温温凉凉,没什麽热气。一把推开褥套,拉开自己的皮袍,解散衣物,将心爱的女人贴身裹好,又拉起厚实的毛毡裹住两人的身体。
呼──
男人天生火热的温暖终於让罗朱渐渐舒缓过来,她呼出一口凉气,蠕动僵冷的手脚,不避嫌地往男人身上贴靠,尽可能地汲取更多的热度。今晚月经突然提前来了,不知是不是天太冷的原因,小腹由原来的微微隐痛变成浸寒的坠痛,就算塞了热水袋,还是又冷又痛地睡不著觉,急需一个人体发热毯。
“暖和些了吗?”扎西朗措揉著她苍白的脸蛋,试图为她重新染上一层粉红。
“嗯。”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他道歉,“对不起,我这几天情绪不好。”月经来的前几天,她会情绪反常,有时特别暴躁,有时特别爱哭,有时又特别忧郁,还爱胡思乱想。但只要一见血,就啥怪情绪都没了。
“没关系。”他抚著她的脸,笑著摇头。大手握住她紧贴膛的小手,眉头微皱,问道,“今晚的身子和手脚怎麽会特别冷?连脸和唇都白了?”
罗朱苍白的脸蛋漾起一抹难堪的红晕,踌躇片刻还是说了实话:“我的经期来了,肚子又冷又疼。”
扎西朗措愕然,黑红的脸庞旋而也涨出尴尬的红晕。口里诺诺地应著,大掌却从女人裹在身上的袍子缝隙处钻进去:“那我给你揉揉。”有过女人的男人对这事都不陌生,也大致知晓自己能做些什麽。火热的掌心覆上温凉柔软的小腹,像一团火焰在那里熨烫。
浸寒坠痛的小腹被火热的大掌揉著,立刻便舒服了许多。罗朱的脸虽然红烫起来,却没法拒绝这样的舒适。索横下一条心,厚著脸皮任由男人揉搓,没多久便发出了似有似无的娇柔哼哼。
俗话说,有钱没钱,找个媳妇好过年。换到她身上也是一样的,有钱没钱,找个老公好过年。身边有个人体发热毯,她就再也不怕行经的痛苦了,也不用冷得睡不著觉了。
“你要说话算话,以後绝不能再去参与夜间游戏。”她暖和了手心,又翻个面,将冰凉的手背贴上去。感觉到手下结实强健的肌微微抽搐了一下,心里不由生出一丝恶意的欢悦。
“好。”
“只能有我一个女人,只能和我孕育孩子。”虽然这个男人在她面前不止一次发誓,不过常言说得好男人靠得住,母猪也上树。她还是再确定下更稳妥。如果将来不幸离婚了,摆出他发的誓言,也好争取更多财产不是。
“好。”
“从今晚起,你晚上都要来爬我的床,给我当毯子。”
“好。”
“天晚了,吹灯,我们睡觉。”她下了命令。察觉到抵在腿间的火烫坚硬,心里窃窃发笑。看在这个男人如此听话贴心的份上,等经期过了,她就努力克服掉所有的心理障碍和他一起造人,争取在过年前怀孕成亲。
垂头凝视窝在怀里,眉眼嘴角都含带著一丝狡黠笑意的女人,扎西朗措又爱又怜,听话地扭头吹熄了油灯。漆黑不见五指的房屋中,能清晰地听到屋外呼啸的寒风,还能听到彼此微微的呼吸。
罗朱睡了片刻,突然扭动灵巧的脚趾,磨蹭著将扎西朗措的裤子往下扒拉几分。当温温凉凉的脚板放肆地贴上男人赤裸的大腿时,她不由发出满足的叹息,还是直接贴更暖和啊!
她暖和舒服了,扎西朗措却痛苦了。细嫩小巧的脚板贴著就贴著吧,只要不动他还是能忍住的。偏偏那两只小脚为了让每一个地方都汲取到热度,便不时地在大腿上动弹移动,变换挨贴的地方和角度。这种无心的动作对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不亚於是种极致的挑逗,本来就硬起来的男这会儿更是热涨得难受。
咬牙琢磨片刻,他干脆伸手捉住那对小巧细嫩的脚板,将它们夹进了双腿间。
“你干嘛?!”罗朱猝不及防,被他的动作吓了好大一跳。本能地要抽回双脚,却被夹得死死的。贴靠著脚板的除了有火热强健的大腿外,还有一更加火烫的坚硬长棍,棍间的硬毛发搔得脚板痒酥酥。口胡,好像还碰著了两个硬硬软软的大圆球。
“不干嘛,只是我这里滚烫得要用你温凉的小脚来降温了。”扎西朗措抬手继续揉按她的小腹,低低笑道,“我的仙女,你要慢慢习惯我的身体,我的碰触,包括我的男。嗯?”最後一个尾音轻飘飘的,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暧昧邪恶。揽住她的另一只大手从她肋下穿出,握住一侧高耸的房,温柔而sè_qíng地搓捏起来。
“唔······讨厌······坏蛋······”罗朱软软的斥骂声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