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眼无神的躺在临窗的榻子上思索著近几个月来发生的种种事,一时间头绪纷乱、六神无主儿。
我本来就是一个感情比较迟钝的人,对自己的心意从来都是不清楚的,经历了几个月的罪恶与甜蜜,现在我可以确定在很早以前我就已经喜欢上了爹爹。──虽然不至於是疯狂的爱著,但是至少是喜欢的。
可是为什麽等我慢慢明白自己的心意的时候却看到了爹爹的“背叛”。我突然意识到爹爹必未像我自己心里相像的那般对自己是真心时,我的心又经历了一次慌乱的颠覆,心像是被尖锐的利器的一刀一刀的割著。我卷缩著身子,真的好痛,好痛,痛的我全身都痉挛了。
“怎麽样?被亲人背叛的滋味如何?”一声轻飘飘的邪魅声音在我的屋里响起。
“谁?!”我由榻上坐起身来,光著脚丫在屋子里奔跑、转圈,查看屋里子的每一个角落。
“连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了?啧啧,我的主人,你还真是个薄情人呢。”轻飘飘的邪魅声很是愉悦的嘲讽道。
我一听得“主人”二字便惊骇地张大了眼睛,“风霢?!”
“呵呵……这下我心满意足多了。至少我的主人儿还记得我是谁。”
“躲躲藏藏算什麽本事?有种的话就给我滚出来!”我攥紧了垂在两侧的拳头,仰著头对空气道。
“主人身为百里相爷的千金怎能用如此鄙的话语呢。”
“滚出来!”
“我自然是要出来给主人请安的,不然我何必出声呢。”
他的话音刚落,“仆”地一道风声,一道人影从屋梁上窜到了我的跟前,“风霢给主人请安,不知主人最近可好。”
眼前的风霢不是用他自己的脸,也就是说他易容了。
“你是怎麽进来的?”他站的位置离我太近,我防备的往後退了几步。
“当然是走进来的,主人认为我还能怎麽进来?”他一挑眉,瞥了我一眼,眼睛含著笑,懒洋洋地回答我。
我蹙起眉头,冷冷道,“百里府可不是你想来就能来的地方!”
风霢懒洋洋的笑,微微眯著眼睛,一手指在我的面前左右摇摆著,“万事不可太托大哦,我不就轻轻松松的就潜进来了吗?”
“你来这里究竟又要做什麽?”
“我还能做什麽?当然是来看你们的热闹喽~”
嬉皮笑脸,一副厚颜无耻样!原来我以前看到我的那个冷酷中带点刚直的风霢也是个假的。难道这世界的男人的情都是假的吗?爹爹是这样,眼前这个该死的风霢也是这样!
在我心浮气躁的时候,风霢那张伪冒别人家的脸渐渐向我的脸靠了过来,我直觉退後却被他的双手箍住了後脑勺,“主人啊,今儿我再看你发觉你跟一样很不一样了呢。以前的你是多麽的冷静,冷静的让我看了就恼火!!啧啧~不过呢,现在的你好多了。会哭会烦躁,还会暗暗的勾著唇儿在傻笑。虽然你是很无耻、很龌龊的在想你的生身父亲,但是至少是有了那麽点人样儿了。”
听了他轻佻的话语,我还来不及接口,他就又接著说道,“只可惜啊……可惜你那爹爹对你的情未必如你对他的那样纯、那样真。他一边甜言蜜语的把你哄骗,一边又和你的生母肆无忌惮的在交媾……”
“你闭嘴!闭嘴!”我忍无可忍的开口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
“唉!”风霢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以怜悯的眼神看著我,缓缓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何必恼呢。男人yù_wàng总是恶劣又龌龊,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你的脑袋虽然聪明,但是你的思想终究是太过简单了。你也不想想你爹爹是什麽人?那样的一个男人怎麽会如此容易就对你这麽一个人锺情了?你有什麽值得他锺情的?是‘聪明’吗?男人‘聪明’可以养家糊口、朝堂做官,女人就算再聪明也是要靠男人养的。所以啊,女人在男人心里只有漂亮和不漂亮之分,没有聪明与不聪明的分别。”
我脑袋嗡嗡作响,一是因为风霢话语中的内容,二是心焦与风霢怎麽会知道我和爹爹的事,还把爹爹昨儿和娘亲的事儿也知道个一清二楚?爹爹的那些暗卫呢?他们为什麽会没有发现风霢混了进来?
“你为什麽会知道这些?!”与其在心底猜测,还不如直接问他。
“世间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情,我自然会用尽办法的来知道。 嗯~你的这里还挺有的,难怪你父亲常常会爱不释手的捏在手心里把玩呢。”风霢一边说话,一边冒似很无聊的用手捉起我的房在手中掂了一掂。
“啊!”我直觉得尖叫了一声。
“呵呵,你叫啊,再叫的大声一点。最好把你们家里的丫头、仆人都叫了来,好让我把你和你父亲的惊天大秘密公诸於世,让你的母亲、让你的哥哥都知道你做的那件丑事!……啧啧~你和自己的父亲都能交?还真不是个东西呢,我说句实话,你比婊子还不如。”风霢边说边恶心地用他的舌头舔著我的脸颊。
“你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给我滚出去!”我现在没有办法对付他,又不堪他这般的侮辱。让他离开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随後,风霢的手指很是缓慢的在我的眉宇间轻轻游走,他见我满脸的惊恐,便满意的勾起了笑,可他的笑在我看来却好生的恶心、好生的变态。“你别恼呀,我只是想看场好戏而已。我警告你哦,你千万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