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正在沙发上做的火热,激打的啪啪声,声声传进落落的耳朵,明知道不能再看下去,可是自己偏偏不愿挪动,看著两人不断摩擦的身体,她感到一阵无力,脚一软跪在地上的人便向一侧倒去。
罗旭这个时候扶住了她,两只手恰好捏住她的肩膀,看著她要惊呼,另一只手便向她嘴上掩去,於是两个人一拐,一扭,便双双跌坐到地上,而罗旭依旧没放松捂住落落小嘴的大手,他小声在她耳边低语:“不要打扰他们……”然後她点点头,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著。
过了一会外面两个人似乎忘却了这屋子里其他人的存在,女友的呻吟近乎变成吼叫,两人大力的撞击声让落落有种震耳欲聋的感觉。
罗旭的手依旧放在她的嘴上,手掌间细微的汗水润贴著她的脸颊,一种咸咸的味道沁入口中,她想说她不会出声叫他放下手吧,可是调皮间,落落反而伸出小舌头,啾的碰了罗旭的手一下,她感觉到罗旭整个身体一僵,而她依偎的这个膛里更是传来不停震荡剧烈的心跳。
後面传来罗旭拼命吞咽口水的声音,随後另一只手缓慢的挪动,那种步调就像狐步舞般优雅,然後落落的左半边就被完完整整的罩住,她的身体突然传来一种快感,说不上的兴奋却有点畏缩,那只手看到没有反抗更大胆的在衣服外做著圆周运动,来回抚揉捏,落落没有反抗,整个身体反而更加放松的贴在他的膛上,於是那只手在她毫无招架的时候便从领子伸了进去,拨开衣罩住里面正在发育的上,她的尖被弄得十分痒,部有些胀痛,这种触感叫她发现一种要尿尿的感觉从小腹传来,然後升腾。随後罗旭把捂住落落嘴的手放下来,停留在落落的小腹上,而带著些许胡渣子的嘴轻轻啃食著她的耳朵,那只手隔著牛仔裤在她小便的地方来回抚,隔著衣服的触感糙的传进她的身体,落落想要夹紧双腿,可是又舍不得这种感觉,扭捏的摇摆著臀部,双手无力的垂在两侧,她有些喜欢这种刺激,心中竟暗暗将罗旭的技巧和那天那个猥琐老大做起比较……
她不知道这叫什麽感觉,十五岁的孩子她还不算什麽都懂,只是这感觉叫她上瘾,想要继续进行下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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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反对
偏偏自己在飞上云霄,即将冲破云层的时候,她的喘息被打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让两人警觉,有人向他们走来,跌跌撞撞,匆忙穿好内衣,就听见门‘哢哒’一声打开。
朋友看到两人惊慌的样子抛给落落一个暧昧的眼神,随後四个人便先後出门去吃饭,走路的时候落落总是感觉到下身内裤里一片儒湿,好不舒服,那总空虚无法填补的感觉在口缭绕,这些都是她从前不曾感受过的滋味。
晚上罗旭送她回家,到了大厦下面他一阵吃惊,指著高耸的建筑:“你住这里?”
“不是,我爸在这工作,我先找去找他。”挥手道别後她便离开。
迅速窜上最顶层,她将外衣裤全部脱掉,丢的到处都是,正当她翻找自己换洗衣服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光大亮,父亲坐在她的床上有些严肃:“那个男孩是谁?”
“一个学长,一起吃完饭,送我回来的。”
“学长?”父亲站在她身後,语气严肃而低沉,落落感觉到他是真的生气了,打小起她还没见过父亲这样的态度。
“恩……也不算,男友考察中吧!”
“那你这是什麽……”说谎的落落看著父亲指向自己,下午慌乱中还未整理好的衣外翻著,上面留下一些些紫色的痕迹是被抚过的证明。
落落已经有些不耐烦,而父亲更不该过问自己的私事,毕竟他们两个人都是各有隐私的:“没什麽,就是你想的那样……男人和女人。”说完便向浴室走去,她实在不想和父亲吵嘴,可是更不想他干涉自己的事情。
尾随而至的子期怒火中烧,现在已经不知道什麽叫做理智,推开落落半掩的浴室门,将已经赤裸的她推向墙壁,猛烈的撞击叫她一阵吃痛,眼睛肿全部是酸楚的泪水,耳边萦绕著:“给我听好,我不准你跟他来往,如果叫我发现,我就想对付那个小混混一样,把他丢进水泥罐装厂,去做成水泥墙。”说完便甩身而去。
身後留下落落在浴室里凄厉的叫喊:“休想……”
落落是不觉得自己会失去爸爸的,那些奇怪的亲戚在自己懂事的时候便像户籍册上的横平竖直一样,即陌生又冷冰冰,直到她看了电视上一个叫做动物世界的节目才知道爸爸妈妈的含义,於是子期在他心中更是有著不可动摇的地位,子期是十分疼惜落落的,连一个小小的头绳都是找人定做附和她的发质,更别提那些生活起居的物件,这个小宝贝被自己呵护在手上便是自己世界上最亲的人。
他从来没想到过她会离开自己,直到这件事的发生,子期遇到困惑,每当这样他便会找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