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的小孩就是吃醋了:什么呀,为什么叶风蔚她你就这么大反应,先不说我和她,我和叶颂弦还不是朋友吗?
未晞心里翻了个白眼,叶颂潼这个大白痴,为什么自己想表达的她半天就不明白呢:根本不一样好吗?叶颂弦那叫朋友,你当我傻呀,你刚刚都被叶风蔚捏了脸了,还盯着她犯花痴!
呃,犯花痴倒是真的有那么一会会:那不是犯花痴,那是对美的事物的欣赏,不就捏脸,我找机会捏回来!
未晞彻底被这孩子打败了:那你捏我胸的时候怎么也没见你害羞啊。
叶颂潼一听这话差点跳起来,只好装着天真又无邪:应该你害羞吧,真奇怪,咳咳,那个啥,放心吧,你就是我最最最亲密的朋友!
未晞也不知道这家伙是真傻还是装的,是真的没办法好好和她讨论关于谁最亲密的这个问题了,还是说点别的吧:算了,懒得和你说,今天你猜我在下面见到了什么?
叶颂潼偷偷抹了把汗,终于说到点子上了:什么玩意,底下神马情况?有没有顺什么东西回来?
还说我贪小便宜:你就想着我拿东西,得了吧,我下去了后觉得很奇怪,虽然说比上面的假室大一点,但是也十分简陋,也不像是真的,好东西倒是有一样。
叶颂潼好奇:那你拿了没。
未晞笑:我要是拿了,咱们当时就会被那个行尸追着杀的,你知道是什么玩意不,是一枚玉玺,在墓室正北方位的台子上,压根儿就是用来镇压它的。
叶颂潼恍然大悟:就是这玩意还在拖着它啊,怪不得连村子都出不去,越说我越糊涂了,越搞不懂了,墓的奇怪的位置,又是何人镇压,算啦,明儿我自个儿下去就知道了,睡觉!
一晚上睡的迷迷糊糊,第二天起来叶颂潼只感觉腰酸背痛,比通宵还要难过,这里西北地区昼夜温差很大,冻的她鼻涕都出来了。叶风蔚借了一件冲锋衣给她,穿着羽绒服确实太不方便了。
就因为一件衣服未晞又不开心了,叶颂潼又是一阵好哄,不穿一会逃跑的时候挂了怎么办,未晞又是嘟嘟囔囔什么她会保护之类的,不过也默许了穿冲锋衣的这件事。
再次来到水库没有用多少时间,只留了两男一女在上面接应,除了叶颂潼的菖蒲以外,为了保险起见大家的妖灵都留在上面待命,剩下的人全部下到了墓里面,来过的人钻洞技术也见长,先行在假室洞口等待。
走向水库的路上叶颂宇从经过的老乡家顺了一只小小的用来装苞米的箩筐,这会儿派上了用场,将登山绳把它缚了个结结实实,叶颂潼他们挨个儿钻进筐内,四个男生拽着绳子把他们缓慢的顺着洞口放下去。
这次有备而来,提了一台大功率移动照明灯,开关打开的一刹那叶颂潼都怀疑自己已经瞎了,太刺眼了,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打量这下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正中央的墓床周围躺着好几具尸体,叶颂潼知道那应该是盗墓贼几人,再见到尸体已经麻木了,都没有一丝丝害怕,因为她更关心的是正北面的台子上的玉玺,走过去想要瞅瞅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有这么强大的法力,能够一直镇压着行尸。
同样是只有一间墓室,没有任何的陪葬品,相对于上面的那间只是粗糙的多做了假窗,正因为空荡荡的正北出现的台子显得格外的突兀。
正八边形及腰的台子,有成年男性两只手掌撑开那么大,依稀能辨认上面刻着道家的八卦,正中央的太极图上放着未晞那家伙说的玉玺,由于年代久远,玉玺上的小兽也认不出来是貔貅还是麒麟。
叶风蔚蹲下看完盗墓贼的尸体后也走了过来:“这玉玺很奇怪啊,不过很明显是用来镇压的。”
其他人也各个方位探查完毕都来到了台子前。
叶帅哥表示赞同:“在咱们没处理掉那只行尸前可不敢动这枚玉玺,来说说各位看法吧,真相呼之欲出啊!”
叶颂贤先开口:“我仔细看了这里的墙壁,没有任何的雕刻,虽然相对于上面那间墓室风格类似,这里一定是宋以前时期建成的,这俩墓不是同一时期的。”
叶风蔚检查的是那几具尸体:“完全腐烂了,好在这里的气体十分特殊加上又中了尸毒,还能辨认是四名男性,年龄都在三十至四十岁之间,死亡时间还真不好说,应该不超过一个月。真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好,蠢都能蠢出花样来,带着简易的防毒口罩加上手电筒和农用小铲就有勇气下来盗墓,就算是行尸没有咬他们在下面呆着超过两小时也嗝屁了。”
叶颂弦因为不能拿起来那只玉玺,转着圈拿手电照着看了一下:“貌似是蓝田玉啊,白中发青,要是能拿起来就好了。”
未晞表示惋惜:好东西啊,可惜了,不是我们的了。
叶颂潼不理会她,难道我不想要,这说的是什么话:“这台子和玉玺明显是后来镇压这里的人的手笔,这样也能说得通为何上下两个墓建造的时间不一致,上面的墓也是镇压者所造。”
又到了叶帅哥总结时光:“这个墓也很奇怪,完全不似用来安葬的地方,啊,对了,咱们昨天都没有仔仔细细的察看上面那个墙壁上有没有记载关于这里一切的,哎,你叫留在上面那四个家伙去看看,仔细点,不要放过任何不一样的地方。”
被点到名的男生应了一声就要朝着洞口喊话,叶颂弦翻了个白眼拿出对讲机:喂喂,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