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乖徒儿在给为师施舍些蜜露来」说着胯下已是坚如金铁的肉杵猛地抬
起,滚烫的顶在小妇人两瓣臀肉之间,将小妇人的菊花烫的骤然一缩,花心子里
又吐出一股花蜜,顺着会阴流淌而下,端端正正的浇灌在了妖道的肉杵之上,王
重楼小腹前后抽动数下,将那股花蜜尽数涂抹在自己的肉杵之上,用力将那小妇
人臀部托高,肉杵斜指向上顶在柳月蓉的菊门处。
柳月蓉心里尚存一丝幽怨,怎肯轻遂那妖道,无奈两条雪腿收不上,推又
推不开他,只得把柳腰乱闪,那只无比诱人的美蛤也随之乱抛,菊门紧紧收敛,
教妖道那噙涎赤龟跟着摇头晃脑,倒忙得王重楼一阵狼狈,哪里还有教师尊的
威仪。
柳月蓉见状,忍不住「哧」地一声轻笑。
王重楼瞧了小妇人那妩媚模样,心头又痒又急,周身欲若火燎,猛地把两掌
托住柳月蓉腿跟用力一分,分别将那两团粉揉脂凝的玉股紧紧捏拿住,也笑了一
声,得意道:「还往哪里逃」
大guī_tóu已准准地压入分润菊花蓬门缝中。
柳月蓉花容失色,低低娇啼一声:「痛哩」霎已被妖道肉杵刺没,紧裹住
肉杵的菊门掠过一道火辣,幽深的嫩韧肠头挨着了大棒头,顿生出一股奇酸异麻,
下身肌肉绷紧,连带着臀肉也用力攥握住那粗壮肉杵,小妇人肥嫩的脚趾也蜷向
脚心,双臂不由自地勾住男人。
那妖道忙俯身抚慰柳月蓉,唇游花容,吻干嗔泪,只是欲焰燎心,无法按捺,
玉茎在她菊心内比了比深浅,便如饥似渴地抽添起来,不过数枪,ròu_bàng已勾出丝
丝粘黏的花汁,小妇人才缓缓松软下来。
柳月蓉平素最是娴淑,在家中和小里,长一辈的夸她敬老孝顺,平一辈的
赞她和睦亲密,下一辈的念她关怀慈爱,但她内里天性却属那fēng_liú淫媚不甘虚渡
之类,只是那fēng_liú欲念这些年里被深埋在心中,只是一心牵挂在爱子身上,如今
在这九幽之下的地宫,除了昏迷中的爱子长生,再无需挂碍旁人,便纵情与这亦
师亦夫的妖道欢好起来。
虽然此刻这般如胶似漆地调缪,让小妇人柳月蓉陶醉沉迷,但她心头尚余一
丝清醒,生怕两人的声响惊动儿子,双颊如烧地对妖道低声道:「师傅去找件东
西盖在飞飞眼上吧」
妖道笑道:「怕什么便是我儿醒来,便让他见见他娘是如何的曼妙风骚好
了,也顺便学学如何玩弄女人,哈哈哈」嘴里随是这般说着,脚尖却挑起一方
青巾,恰好飘落在小长生脸上,盖住了双眼。
手中拖住妇人肥臀一下下沉稳抽添,细享她那菊心里的粗粝褶皱摩擦带来的
缤纷快美,柳月蓉羞得雪颈嫣红,又觉无比的新鲜刺激,下边的菊门却死死地咬
住男人的擎天柱,chōu_chā间竟慢慢渗出缕缕滑涎白沫来,柳月蓉低头看了看小长生
近半米长的粗壮肥驴jī_bā,咬着妖道的耳朵,细声道:「好会玩的师傅,处处都
要羞人家,飞飞那jī_bā那般粗长,这一下不会插穿徒儿喉咙罢」
王重楼笑道:「怎么,当年勇吞为师整根玉杵的青鸾儿也有怕的时候啦」
说着下身大力挺动数下柳月蓉双手勾着男人脖颈,「咯咯」娇笑,只不敢大声,
压住喉咙道:「慢些慢些,累坏了师傅,子可担当不起哩,嗳呀」原来挨
了一下狠的,被男人的硬棒从幽口直贯肠头深处,顶得她连舌根都麻了。
妖道开心笑道:「青鸾儿无需担忧,你这身儿经为师秘宝加持,灵药洗髓伐
骨,如今可健壮禁操着哩,莫说驴马虎豹,就是大象jī_bā也尽可chōu_chā自如哩」
口中说着,脚下竟然不时轻蹦重挫了起来,这妖道修习的是何等功夫,丝毫不觉
吃力,只把柳月蓉颠得香魂出窍,爽得骸俱散,前面那蛤内花蜜如泉涌出,不
一会儿,已流了男人一腿,又有数滴飞溅落地,一路淫迹斑斑。
柳月蓉渐觉有些挨不过,后面菊花嫩肠被妖道的擎天肉柱顶得酸不可耐,隐
隐约约似有了一丝丢意,想必此时已经可以容纳儿子的怪物,便把贝齿轻咬男人
肩膀,声如蚊音口似心非道:「师傅,人家准备好了,放徒儿、徒儿坐上去
吧,哎呀,羞杀人哩」
妖道笑道:「这等羞怯,便叫情趣,才让为师更加喜欢哩,乖徒儿忍着些,
我儿大驴jī_bā来操亲妈啦」说着将那臀瓣花心凑到小长生那威风凛凛剑拔弩张
的驴jī_bā上去。
柳月蓉桃腮染霞,羞涩难当,性侧过头去闭上了眼睛,只觉花心蝶唇顶到
一团滚烫粗大柔韧坚挺的物事,想到此刻飞飞的jī_bā这般坚挺膨胀,紧紧地顶在
自己这亲生母亲的肉穴上,马上就要塞满她那窄束肉径时,心神顿时荡漾迷乱起
来。
王重楼抱住小妇人臀部左右微微摇晃,缓缓对准儿子的jī_bā顶端,眼见得平
顶guī_tóu将柳月蓉两瓣湿润油滑的蝶唇顶的内翻陷花径中去,guī_tóu半入花径半露
在外时,问道:「乖徒儿,可准备好让我儿操了,自今而后,青鸾儿就是我儿的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