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心。
她柔软的双腿紧紧的环在他的腰身,与他起伏共舞。
进攻,再进攻,包容,再包容。两人欢愉而痛苦的纠缠在一起,屋子里侵满了淫*靡的味道。
这一场欢愉在一次又一次的释放中,又再一次又一次的奋起中度过。两人就像永不餍足饕餮不停的纠缠。
清晨的第一缕的阳光从窗户照耀而入,床上疲惫交缠在一起的两个人都沉默着,享受着最后的温馨。
许久之后,闭着双目的殷独贤声音低沉的说道:“靡音,池舟是个好男人,跟着他,你会幸福的。”
“谢谢你!”靡音四肢纠缠在殷独贤身上,就像藤蔓纠缠着大树。
殷独贤搂着靡音,俊美的脸上浮起了轻柔的笑意,犹自叹息道:“我是帝王,孤家寡人的帝王呀!”
“我和杨池舟都会一直陪着您,您永远都不是孤家寡人。”靡音柔声细语说道。
“呵呵!”殷独贤轻笑两声道:“这也是我愿意放手的原因。”如果他不放手,只怕从此会失去他们。
靡音沉默半晌,转移了话题,忧心的问道:“你们如此算计与极撒风,他只怕不会甘心。”
殷独贤拍了一下靡音的小脑袋,柔声道:“这些事,是男人们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我只是担心你。”靡音诚实的回答。
殷独贤脸上的笑意沉入了眼底,心柔软一片,反反复复的呢喃着:“靡音,靡音。。。。”那细碎的呢喃里饱含了深沉的深情和无奈。
有些事情,不必明说,两人心知肚明就已是完美。
傍晚的时候,靡音见到了杨池舟,一身铠甲的他,满脸的疲惫,但是一双锐利的双眼却充满了欢喜的希冀。
杨池舟翻身下马,乐天欢天喜地的奔向了杨池舟,甜甜的叫着:“爹爹。”
杨池舟一把将小乐天抱入怀中扛在肩上,眼神温柔的望着款款而来的靡音。
两人眼神交汇,缠绵在一起。靡音嫣然一笑,依靠在了杨池舟身旁。
一家三口,和谐而美好的一家三口。
杨池舟并没有见到殷独贤,殷独贤的圣旨在半道上就截住了他。
一道赐婚圣旨,靡音的身份是殷独贤的皇妹,不再是前朝公主。两人郎才女貌,再无任何阻隔。
回到王府,杨池舟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搂着靡音沉沉睡去。
靡音看着胡子拉碴的杨池舟,他眼底有一层深深的黑眼圈,脸上的风霜显示出他的风尘仆仆。
小乐天见自家爹爹如此疲惫便也安安静静的守候在一旁。
三日后,王府张灯结彩,喜气的红将一切覆盖,来往穿梭的仆人将王府妆点着。
杨池舟要给她一个堂堂正正的婚礼,要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靡音坐在大大的铜镜前面,看着镜子里身着绚丽红色嫁衣的自己。她突然又忆起前世出嫁的情形,那时的她是一身白,纯洁的白婚纱,嫁给自己并不爱的男人。
这一世她又穿上了婚纱,艳丽的红,嫁给自己喜爱的男人。
靡音觉得这样已经很圆满了,一个能呵护她的男人,一个可爱的孩子。
“你很高兴!”一记清润的男声打破屋子的安静。
靡音惊愕的回头一看,只见一身下人打扮的慕情正依靠在窗户前,笑盈盈的看着她。即使这样的粗布麻衣仍然掩盖不了慕情的玉华风姿,有些人的贵气是天成。
“你想怎样?”靡音平静的问道,可不认为慕情现在是来给她祝贺的。
慕情优雅的来到了靡音面前,挑起她的下巴,温润的目光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极为欣赏的说道:“难怪人家都说新嫁娘最美,果然如此。”
“谢谢赞美。”靡音打落慕情挑着她下巴的手指,站起身来,娇声说道:“我想你还是走吧!只要现在叫一声,你必死无疑。”
“那你叫。”慕情笑着回答,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你当我不敢吗?慕情。”靡音见慕情的模样,只怕有鱼死网破的意思,便也不再顾忌所谓的朋友之义,正准备张口大叫之时,却发不出任何的话语。
慕情将靡音搂在怀中,轻柔声在她耳际低语道:“想不到你的心还真是狠!”慕情的手放在靡音的心口,抚摸着靡音凹凸的浑圆。
靡音愤怒的瞪着慕情,手刚放在腰迹,这才忆起自己一直放在腰迹的毒药因为今日是她的婚礼早就被她拿了下来。
慕情美丽动人的脸庞笑容越发大了,嘴唇含住了靡音的耳垂,低声说道:“怎么?还想对我用毒!其实你不用对我用毒,我已经中了你的毒。”
慕情话语一落,手拉着靡音艳红色嫁衣的领口,叱喇一声,嫁衣被撕开,露出她扇子似的锁骨和腴白的香肩,红衣映衬白肌更显得诱人无比。
靡音挣扎着,伸手去推慕情。
慕情紧紧的禁锢靡音的身躯,轻笑的说道:“靡音,如果杨池舟看见她的准新娘被人提前享用,□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