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如果知道你未过门的妻子已经不是处子了, 你还会要她麽?”
顾宁远对此嗤之以鼻,哼哼道:“但凡是我喜欢的女人,只要她肯嫁我。哪怕她生了别人的孩子我也敢娶回来。”
“世上的男人都会这样麽?”珠儿撑著下巴自言自语,顾宁远伸手戳她的头:“小小年纪脑袋里都想些什麽东西,又去青楼里偷看。。。啊。。。。”
不等顾宁远嘀咕完,就被珠儿一把推下去了。
“顾宁远, 我警告你,这是最後一次。”珠儿拍了拍手,看著稳稳站在地上仰头看自己的顾宁远,冷冷说道。顾宁远看著那张美豔动人的小脸变得冷漠倨傲,忍不住扬起嘴角:“二姑姑,你这般模样还真有母仪天下的风范。”不等珠儿飞身跃下,他就一抹青烟似的飞快溜走了,尽管如此,身後强劲的掌风还是削掉了他一片衣角。顾宁远吐了吐舌,心想,太子妃这般厉害,太後您可知道麽?
而珠儿最近一次同他见面时,正事说完後再次问了一样的问题,觉察出不对劲的顾宁远出言告诫:“珠儿,你千万别做傻事。且不说你的名声,万一皇帝迁怒下来, 最先问罪的可是祖父啊。”珠儿抿著小嘴良久才道:“我就是说说罢了。”
这回珠儿突然离开,一半原因仍旧是下落不明的美人图,另一半也是为了散心。因为下月太子生辰设宴,特意早早给顾家送来了请帖,皇室按惯例邀请了顾风,而太後则以私人名义邀请了柳真真和珠儿。往年觐见因为有正式的礼法约束,加之还有其他女眷命妇,太子无缘得见珠儿容貌,而今既然是家宴,他一个“无心”便能在皇祖母那儿见到所谓的云州第一美人。
苏鸣对珠儿的婚事也是清楚的,顾家几个男人都在为珠儿想办法,他只要负责安抚好柳真真便是了,这也是他这回坚持让环儿回顾家的缘由。环儿的到来可以让柳真真转移一些注意力,免得为了珠儿的事,日渐消瘦下去。
苏鸣对宝贝女儿还是十分了解的,环儿十分依赖柳真真,从小就总是软软叫著娘亲,寸步不离地跟在柳真真身後做她的小尾巴。即使如今长大了,一到娘亲跟前又变回儿时的模样,到了的第一天晚上就抱著自己的枕头被子来到霜华苑里,撒著娇非要同柳真真一起睡,於是自作自受的苏鸣就被女儿挤到隔壁客房去了。
睡前娘俩一同在温泉中泡澡,环儿羡慕地看著娘亲饱满滚圆的shuāng_rǔ,再低头看看自己, 仍旧是平平的模样。前两月同珠儿嬉戏时,也曾不小心摸到了妹妹的胸口,已经是柔软可观的一团了,想到这里环儿神色黯然,她抿著小嘴靠在柳真真肩头,小声问娘亲自己以後也会想她一样有对雪白漂亮的shuāng_rǔ麽。她虽然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但也从妹妹悄悄塞给自己的画本里知道男人们都喜欢大奶子的女子呢。
柳真真笑起来,摸著女儿的小脸安慰她:“乖,不担心,我们环儿只是要晚一些才会长大呢, 所以环儿晚上要乖乖喝补汤,嗯?”
环儿听话地点点头,看著柳真真洗好了先上岸用软帕擦干身子,娘亲的举手投足都那麽充满诱惑,难怪爹爹们这麽喜欢娘亲。柳真真穿好了里衣,这才让环儿起身上岸,即使知道女儿已经长大了会自己洗澡穿衣了,却还是想像环儿小时候那般,亲自给女儿擦干身子再穿上衣裤。作为娘亲来说,女儿长大得太快了,她还没有宠爱够呢一个两个都不在身边了。不过作为过来人,她深知美貌给予女子的厚待和危险,因而她的顾虑比寻常做娘亲的还要多些,为了更好的教导女儿们,柳真真都是一对一的因材施教。环儿娇怯内向,虽然跟著顾山学习医术,涉及男女之事的,顾山只能给予最正统的讲解,真正欢爱间的那种情愫悸动还是要柳真真细细灌输才好。偏生环儿先天体弱,葵水迟迟未至,属於女子的柔美曲线在她身上还尚未体现,柳真真也不急於让女儿了解太多,好在环儿不比当年的柳真真,美貌出众,却空有头衔,在男人们的虎视眈眈下无依无靠,如今的环儿养在深闺,无人觊觎,更有镇南王府和整个顾家做靠山,她只是先教导环儿如何保护自己而已。
所以在和女儿相处的每段日子里,柳真真都会不时考考环儿,看她可是记住自己的教导。於是,她一面给环儿擦干身子,抹上花油,一面听环儿软软背著:“莫要擅自去温泉等地沐浴,必须要带上可信的侍卫进行把守才可以。在外面洗浴不可衣衫尽褪,衣物一定要放在看得见,够得著的地方。发簪是可以护身之物,一定要随身携带才行。。。。。”
“嗯,环儿真厉害,都记住了。娘再给你补充一点,不管男人把话说得多好听,也不要在他们洗浴的时候进去,嗯?”
“哦,好的。”
夜里环儿和柳真真睡在一个被窝中,过了会,听得环儿睡熟了,柳真真才悄悄起身,下了床。她才推门出去,就被候在外面的男人一把抱进了怀里,苏鸣低头胡乱地亲吻著怀里的美人,将柳真真抱去了自己屋里一解相思。而另一边半夜里环儿迷迷糊糊醒来,发现娘亲不在了,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虽然知道娘亲去了哪儿可是小脸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