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电脑前,可工作的心情全无。这算怎么一回事,现在这个疯子已经影响了她的生活和工作。
过了有半个多小时,让人心颤的敲门声又响起,“开门,我。”
一楠一听是谢玉涛的声音,才起来把门打开。
谢玉涛进来说道,“她走了,看得出她很不高兴。”
“你去陪她吃饭?”谢玉涛已经脱了工作服,换上一身淡绿色的裙装,胳膊上挎着她的lv包包,显然她晚上有应酬。
谢玉涛摇摇头,“她现在都恨死我,认为是我挡了她的道。”
一楠不想给谢玉涛添麻烦,“要不我找她谈谈。”这样躲着也不是个事,俗话说躲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你以为她个变态能听进去人话?”谢玉涛转身要走,“你别天真了”出了门她又折回身,站在门边嘱咐道,“这两天呆着家里。如果遇到她,千万别跟她走,也别发火,别惹事。像他们一样我们就惨了。”她用手指指楼下转身走了。
楼下有家公司,老板不知道得罪了何方神仙,有一天,进来一大帮手提棍棒的年轻人,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打砸后都跑了。大楼保安报了警。
两天后,警察抓住其中一个小混混。那人交代说,有人花钱雇他们去的,具体原因不清楚。就连去打谁都不知道,反正是见人就打。
这事过去了一个月,那家公司的大门上还贴着封条,老板被打断了腿躺在医院。即便是日后抓到了雇凶的幕后人,可以赔些损失,可公司生意还能正常地做下去吗?
一楠觉得,以林明红的家庭背景和社会地位,她不可能雇黑社会来公司行凶,充其量也就是用她的那些臭钱要挟。
对林明红的死缠,一楠只好躲着。
一楠一直没有同倪长青说过林明红,她不愿让倪长青在参加梅花奖评选时分心,更担心她把这事想歪了。
这周六,梅花奖南方赛区的初评将结束,最终的结果要等到北方区初评结束后,7月初才能揭晓。
倪长青同其他参赛演员要在成都演出两天。周一晚上她直接飞回家。
一楠想让她能路过北京时,再留住一两天。倪长青这次出来的时间够久了,她必须赶回去。等过几天,周末没有演出时,再来看一楠。“到时候我可以和苏姐一起来,现在我们都有个伴儿了。”
一楠在家窝了两天哪儿都没去,也没有接到老女人的电话。
周一下午刚收了盘,谢玉涛把一楠叫到办公室里,“林明红找上门儿了,当然主要是要见你,你看咋办?”
“去吧,总躲着也不是一回事。”一楠想见了面直截了当把话说清楚。自己表明了态度,老女人应该会死了心吧。
谢玉涛双手抱在胸前,凭窗望着外面,“看来是躲不过了。她拿投资说事,这回就告诉她,愿意合作就好好谈,否则我们就放弃这些资金。甭总拿资金说事。”
谢玉涛离开窗前坐回到高背椅里,“不过,就是我们不与她合作,她也要找事。”
“那我去找她谈,我与她之间的事情与公司无关。”一楠知道失去这些客户,公司的日子更难。她不愿个人的事情牵连到谢玉涛。谢玉涛已经给了自己很大帮助。
“我和你一起吧。”谢玉涛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记住别激怒了她,尤其是当着我的面。”
等谢玉涛的车子停在一处小楼前,一楠从车里出来时,竟有种去赴鸿门宴的悲壮感觉。
一进大厅,早已等在那里的林明红迎了上来,“梅一楠,你是我最难请的客人啊。”一楠注意到,有两个年轻男子站在林明红的不远处,其中一个就是那天站在公司走廊里的酷男。
一楠笑笑没说话。“她刚出差回来。”谢玉涛替她打个圆场。
林明红带着她们朝二楼走去。让一楠奇怪的是,二楼楼梯口有一扇大木门。门紧闭,防盗铁门拉向两侧。门边站着一位俏丽的女子。
“您好。”女子微笑着冲林明红点点头,“你是会员吗?请您按下指纹。”
林明红看也没看女子,直接在门边的指纹机上摁了一下后,门开了。一楠明白这里是家私人会所。
“她们是我的客人。”林明红说着走了进去。
她们进去后,身后的大门关上了。一楠有种不祥的感觉,她看看谢玉涛。谢玉涛微皱着眉头,却不看一楠,似乎她想着什么。
等她们一行被安排在一间既不像会客厅又不像餐厅的大房间里时,谢玉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现在是越来越没出息了,一到个高级地儿,我就想上卫生间。”
林明红笑得很暧昧,“房间里有卫生间,你要是不习惯这种地方,我看你就到外面的……”她没再把话说下去,只是看着谢玉涛笑。
谢玉涛对一楠眨下眼,又摇下头,一楠还没明白是啥意思,她转身出去了。
“梅小姐,坐吧。”林明红坐在一楠的身边,“我觉得叫你楠楠,是不是听上去更舒服些,楠楠?”她的手搭在一楠的肩膀上。
一楠把她的手拿开,“大姐,我今天来是和你谈投资的。”
“我一个月给你这个数,你看行吗?”林明红伸出一个巴掌,在一楠眼前晃动,“其实,对你来说,这才是真正的投资。”
一楠冷笑了声,“大姐,我有女朋友,我对别人也不感兴趣。”
“我没让你对我感兴趣,咱们的关系就是玩伴儿,说道更直白些,就是床伴儿。”林明红的手在一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