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听了一楠的讲诉责备道,“这种话怎么会从你嘴里讲出来!真有你的。”
一楠无言以对。“你怕人家不理你,所以找我来了?”陈默道出一楠的心思,“好吧,我陪你去见长青,我们在剧团门口见。”
倪长青正站在桌边挥毫写字,桌子上铺着一张宣纸,一边放着墨盒。见到陈默和一楠一起进来,她并没有惊讶,放下手里的毛笔迎上来。
“写你的吧。”陈默走到桌边端详着倪长青的字,一楠对倪长青讨好般地笑笑,她也看了看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字,大部分不认识。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陈默念着倪长青的字,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看她微微一笑。
一楠虽说没有认出倪长青写的字,这几句话的含意她还了解个大概,看来倪长青很烦乱也很伤感,所以才会挥毫抒怀。
一楠不知道倪长青习书法,就如同她不知道倪长青与她家人的关系一样。自己一定就是她眼里的那个“不知我者”。这样想着她站在那里苦笑了。
“文化节演出时间安排太紧,脑子里很乱,我想让自己静静心。”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