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抱着龙胤风大哭了起来。“哭什么哭,照顾好王,不要动他。我去叫神医。”吴少南说罢连忙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地飞奔而去。
“你这个贱奴才,在王耳边乱嚼什么了,惹王这般生气,若王有什么事,本宫定将你碎尸万段。”丽妃气恨地用脚踹着小乐子,一个劲地替他捋摸着胸膛。
不过是有人来报说云王进了丽水苑而已,这人定是王安排的,他曾经也是做这事出身的。这事天知地知,王知,哪敢让其他人知道呢,小乐子再憋屈也不敢吭一声。
丽水苑,假石间,龙胤风正欲掏出铁杵行终极欢愉,却猛地被一物击中头部。
他惊愕而定,禀息感受,四周察看,却不见有人。心中顿时大惊,他自以认为自己是龙凌王朝数一数二的高手,进出王宫神出鬼没,若不想被人看到,是绝不会有人发现。然而此刻竟被人一直监视却没有发现,而且出手攻击他后却是找不着人影。
望眼龙凌王朝,国师第一,却在闭关;唐家家主也许第二,但远在盘龙山,也不可能随便出入皇宫;与之旗鼓相当的便只有王兄,若是他必定提剑挥刺,哪会丢石暗算?会是王养的暗卫吗?那他早该出手?也不必等此时了?亦或是碧漾的某个男人?那还有谁?
云王一个迟疑,那边传来了高公公的尖叫声:“娘娘,娘娘,你去哪了?奴才给您送饭来了。”唐碧被他如鸦子般压低的尖叫声顿时惊醒,天,若被他瞧见,她岂不是羞死了。
“天啊,娘娘不会是掉水里了吧?”望着一堆的衣裳却不见人影,高公公自言语地急喃。唐碧急了,若他此刻大呼小叫地前去,必定会惊扰到帝王,那这tōu_huān不成,倒死罪难逃了。
云王此刻极为警惕,倒是不因为高公公着急,而是为那暗藏某处的高手,不知道是故意打断还是有意提醒有人来了?唐碧却是惊了,连忙细声叫道:“高公公,本宫在小解,你别过来啊。”
高公公惊愕之后思及也是,此处远离正殿,地方偏僻,确实连个官房都没有。因其声音柔媚沙哑,说的又是这等女人之事,因而只羞得满脸通红,讪讪地放下手中的饭碗,“娘娘请自便,奴才告退了。”
经此一吓,唐碧溜身而出,差点被自己脚下的长裤绊倒,她羞愧难当地连忙提起裤子胡乱地穿上,拉扯好衣衫惊慌跑出来。回头看去,生怕云王再追上来行那羞欢之事。
云王对她抛了个邪魅的淫笑,风情万种地走过来,浑身上下散发出优雅媚态,该死的致命诱惑着她的每一颗神经。
“跟本王走吧,本王保证今生只宠你一个,绝不会让你做洗衣做饭如此低下的粗活。”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能走到哪去?”唐碧冷嘲热讽地说,这话却极其精准地刺中了云王的致命弱点,王土,帝王之疆,她是在讽刺自己同为龙子却永远屈居于人下之辱吗?
唐碧之意是无处可逃,云王的曲解令他心痛与愤怒陡然而生,“枉费本王一片真心,本王以为你是特别的。”他恨恨地冷声讥笑起来,“没想到你也是下贱之人,王土,王位,贵妃,下一个目标,是帝后吧。”
“你在胡说什么?”唐碧被他骤然冰冷的话语气得泪水陡然滑落,方才,方才她差点就从了他,若不是心中动情,又岂容他胡来。此刻一句没说好,他便用如此恶毒的话来伤她。
男人,该死的男人都是无情无义的东西,是因为没让他玩个痛快,羞辱个彻底是吧。一个个都只为了她这具该死的身体,一个个都是下半生思考的蠢货,唐碧气得直发抖,“你滚,别让本宫瞧见你,什么东西,连帝王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哪个男人容得了心爱女人被羞指那方面不行?云王此刻怒目圆睁,浑身翻起了想强暴她的shòu_yù,然而她的泪水却叫他刺痛而清醒,他握紧了拳头,仿若伤害要加倍还给她一般,冷嘲热讽道:“你以为帝王是喜欢你吗?你以为帝王为立你为帝后,你以为赐了一次圣母汤就成帝后了,做梦!他清楚地告诉本王,要你,不过是因为唐家。”
“放屁。”唐碧明明不在乎这些废话,却愤怒地尖叫,“滚,本宫永远不想再见到你。”
“唐碧,唐国公,唐将军,盘龙山,背后意味着什么你以为本王不知道吗?外界传闻得唐碧如得半璧江山,呵呵,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你以为本王是三岁小孩?这是他的原话。”云王笑得泪水滚落,“如此你还爱他的话,本王会等着,看着你有朝一日被伤得遍体鳞伤,被毁得心寒意冷,哭着求本王带你走。”
“那你就睁大眼睛等着,且看本宫是哭着求你,还是踏着你的尸体凌驾帝国,鞭辱你的尸身。”唐碧被逼气急攻心,迸出如此壮志凌云又狠毒的话来,叫云王听得又气又怒又惊。
他猛地一脚将竹篓踢入池中,冷笑道:“碧漾娘娘,本王教你,在哪跌倒就在爬起来,所以你还是从奴婢开始爬起吧,想必这堆锦衣玉带没了,帝王会很开心坐观丽妃赏你板子。”说罢带气携怒地扬长而去。
望着掉入水中,吸水而越陷越深的竹蒌,唐碧气得无计可施,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