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混了,那是什么人品啊”。
“你都这样了谁能说你什么,你要是拍戏拍残废了谁又能管你,那帮冷血的家伙只看重利益谁能来管你的死活,你看看近几年死了多少人了,谁事后又说些什么没有”。
“安姐,我不会有事情,我说过我的命我自己做主”。
“你的命现在是我的,我说不行就不行”。
“明天我会照常去片场的,这部戏拍完我要休息,希望安姐批准”。
“小月”
我不在说话,很多时候我都是在跟自己较劲,其实再这一点上我跟妈妈很像,对自己非常的狠心,不留退路。
“你这是为何”,过了良久她突然开口。
“那你呢”。我反问她。我们都沉默不再说话,那天安姐和妈妈一直在医院里陪我,这是她第一次与我这般亲近,对不起,我将我的脆弱展现在你面前,相信我,我一定会变得更加的强大,强大到足以撑起给予你幸福的羽翼。
第二天我照旧出现在片场,安姐放下一切事物来陪我,我的戏份差不多还有一个星期也就结束了,她还是不放心我所以便整日呆在现场陪着我。
在我拍戏的时候安姐跟妈妈站在一起,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时而表情严肃时而又很轻松,安姐的见风使舵的功底那是相当了得,我想她一定是顺着妈妈的。
“腰怎么样,疼得厉害么,休息一会在拍”。
“好”,说实话我真的感觉腰跟快要折了一般,身体使不上劲,一动就能听见骨头咯咯咯的声响,疼得直冒冷汗。
“你腰是以前拍戏弄伤的”。
“嗯”
“当时怎么不好好根治,不然现在也不会这般难受”。
“治了,那时候我刚出道,谁能管你”。
“小月”
“安姐”
“晚上有个活动,去么,之后我就给你放大假怎么样”。
“你都安排好了在征求我意见,好玩么,姐姐”。
“切,看来你也不是很痛啊,还有心思挖苦人”。
“那是,就是折了该说也得说”。
“小玉姐,你看着孩子没大没小的,真是欠抽”。
我看她也是皮痒痒了,欠抽。
这家伙可好不知不觉中,把两位女王都给得罪了,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唉唉唉,睡着啦,这孩子”。安姐推了我几下见我没反应转身拿过一件衣服披在我身上。
“小玉姐,给你水”。
“哦,谢谢,她睡着了”。
“嗯,睡着了”。
“这么快”。
“这孩子挺让人心疼的,无父无母,疼了痛了也只能自己挺着”。
“她自己说的”。
“我猜的,我也是有孩子的人,小玉姐如果你家孩子在外边遭这么大罪你能不心疼么,虽然说这是工作但身为父母一定会更加疼惜自己的孩子。我儿子就破了一个口我都心疼的不得了,小月这么懂事的孩子,真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父母狠心丢下她,让她一个人面对这世界的周遭”。
她沉默了,妈妈你会心疼我么,我不需要你的内疚你的自责也不需要你来心疼我,我只要你快乐只要你幸福就好。
结束了一天的拍摄,晚上九点出席了一个时尚活动,去了好多明星,能说上话的就聊上几句,不合路子的就个忙个的毫无交集,其实人际交往不论在哪个岗位就职都差不多。
穿礼服便没法子带护腰,所以只好将护腰摘下这一拿下去身子瞬间失去了支点,腿上使足了力气才没倒下去。
她站在一侧给我弄衣服其实早已察觉出了我的异常,不曾询问不曾看我一直弯着腰摆弄着我的裙摆。
“好了”,弄好之后她直起身对我说。
“哦,这裙子真漂亮”。我牵强的扯着嘴角笑了笑然后出了化妆室。
红地毯,我跟安姐还有她一同走过,一路安姐都搂着我的腰,她怕我支撑不住我知道她对我的心,安姐谢谢你。
走过红地毯大家在固定位置坐好,位置上贴了名字一般都是主办方事先安排好的。
“你自己可以么,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就走,你坚持坚持”。
“好,我可以的”。安姐去了别的桌,我独自留在这里同其他演员坐在一起。
“嗨,藏月,你好”。
“你好”
“很美”
“谢谢”
“我在筹备一部影片,有没有时间来帮个忙客串一下”。
“好,有空我问问安姐”。
作者有话要说:
☆、no。14
“徐安是你经纪人”
“嗯”
“她人脉很广,跟着她很有前途,安姐在圈里人缘很好”。
“嗯”
“你怎么了,流这么多汗”。
“没事”
我似乎感觉身体在一阵一阵的发抖,靠在座椅上腰完全使不上劲身子软趴趴的直往下倒。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没有,呵呵”。我咬着牙硬是挺到安姐来找我。
“小月走了,怎么样能动么,你等下我去找小玉姐来”。
“嗯”,等了一会安姐同妈妈一同过来将我架了出去。
“来别撞到脑袋”,安姐很小心的将我放进车里然后替我关上了车门趴在窗口对她说,“小玉姐麻烦你送这小月回家,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明天片场见”。
她将我仍在床上便再也没有来过,我费力的将身上湿透的衣物脱下,然后换上干爽的衣服之后才与疼痛一起入眠,其实肯本无法安眠,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