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相对安全的地方,也是私心作祟想要和爱人多相处几日。但她不能限制傅白芷的自由,更不能以爱的名义把她留在这里。
“我知道,不过…离开这么久,我很担心苍穹门那边的事。”想了许久,傅白芷还是开了口。她的确起想回去,却又不愿和花夜语分开。这六年来傅白芷已经受够了思念和孤独的滋味,如今好不容易才和花夜语在一起,她是断然不愿分开的。
“阿芷,我带你去看看我的书房如何?你还没见过我画的画吧。”有意的绕开了话题,纵然这样的转折很生硬,可傅白芷却偏偏遂了她的意愿。两个人下了床,花夜语明显感觉到腰间的不适,她不由得扶着腰红了鼻子,原来纵欲过度,真真会没有力气。
“语儿平日不喜欢束发?”站在铜镜前,傅白芷从背后搂住花夜语,手指在她的发丝间滑动。花夜语的头发很柔很顺,摸上去就像丝绸一样润滑。这些日子的相处,傅白芷发现花夜语的确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把头发打理得工工整整,多数是让它随意松散着,时而也会用一条绸带系在尾端。
花夜语这样散发让傅白芷觉得更为诱人,散着头发的她充满了慵懒和勾惑,让傅白芷总想亲近她。她忽然觉得,花夜语还是带着面具比较好。这样把真面目示与人前,不知自己会有多少个情敌。自然,傅白芷也没忘记某个原着里的男主角就是被自己忽略了许久的头号情敌之一。
“因为来冥绝宫之后一直疏于打理,也就习惯了,阿芷不喜欢吗?”花夜语听了,十分认真的回答。她看了眼铜镜中的自己,又忍不住把视线落在身后的傅白芷脸上,她没有告诉这人自己是如何养成了散发的习惯,也不想傅白芷知道。
当初被阎罗婆带来冥绝宫,有整整五年的时间,她是被关在地牢里生活的,每日也只有要被试毒的时候,才会被人带出去见一见外面的阳光。在那个漆黑阴暗的地牢里,除了沐浴,花夜语几乎无暇顾及自己的头发,便也没再束发。哪怕后来恢复了自由,她也不愿再把头发束起来。
“就是因为太好看,才想要把你藏起来。”傅白芷开着玩笑说道,然后便拉起花夜语,带着她走出屋子。听到她要把自己藏起来,花夜语反倒开心了。如果可以,她倒是很喜欢同阿芷一起隐匿江湖,过着闲云野鹤,与世无争的生活。
“阿芷,这里就是我的书房,我已经很久没来了。”拿出钥匙,花夜语将面前上锁的屋子打开,带着傅白芷一同进去。本以为这书房里会装满了花夜语研习的书,可真的进去之后,傅白芷发现这里除了一个桌子,一张简单的小床之外,整个房间里,就只有一幅幅自己的画像。
这是傅白芷第一次站在另一个角度看自己,她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笑起来是这种感觉,却被花夜语如此清晰的描摹出来。那些画多数是自己六年前的样子,而角落中的一幅,却让她看了不禁心酸。那幅画里还是自己,却只是自己的背影而已。那个时候的她瘦了许多,萧条的背影立于风中,而身边站着的则是一个男子,看衣着打扮,像极了陆恒。
“这幅画…是真的对吗?”站在那幅画前,傅白芷的眼眶有些泛红。这一幕场景若不是真的被花夜语看到过,她便不会画的如此真实。傅白芷几乎可以想到,花夜语是如何躲在暗处,看着自己的背影却不敢出来见面,从而回来画出这一幅画。
“阿芷,我当初被困于冥绝宫,在杀了阎罗婆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你。当时我还没有与你相认的勇气,便只能躲在一旁偷看你。对不起,我…”
“别说了。”花夜语没说完,身子已经被傅白芷抱到了怀里。后背上是对方轻柔的抚摸,能够感受到傅白芷的心疼,花夜语已经很满足。
“阿芷,你似乎从没有问过,我为什么要杀陆恒。”再看到那幅画,花夜语轻声问道。似乎阿芷从没有问过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可陆恒终究是她们曾经的师兄。
“你若动了杀手,必然有你的理由。更何况,他于我来说,远不及你重要。”
傅白芷护短,也冷情。哪怕和陆恒相处了多年,可她始终没有对陆恒,乃至苍穹门产生太多的感情。许多人都以为傅白芷是温柔正派的,可这些不过是她的伪装,一个她用来欺骗所有人的伪装。傅白芷看似有情却是无情,能够打动她的人,怕就只有花夜语一个了。
“不说以前的事了,阿芷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可好?”
“我想吃你为我下过的面。”
“那我现在便去做给阿芷吃,你去正厅等我把。”
花夜语说完便去了厨房,为傅白芷精心做了一碗素面,等到端上来之际,那人早已经等得迫不及待,像个贪吃的孩子一样。可从傅白芷的神态来看,花夜语知道,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果然,一碗面吃完,傅白芷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花夜语笑了笑,示意她有什么直说便好。
“语儿,我是时候该回苍穹门了。”
“阿芷可有想过,这一别,你我何时才能再见?”作为苍穹门的一门之主,傅白芷离开这么久,回去必然需要解释,更有太多事务需要她处理。想到这些,傅白芷皱紧眉头,她无法给出一个期限,甚至不敢保证什么。看到她这幅样子,花夜语摇摇头,伸手握住她的手。
“阿芷,我并非强迫你留下,只是苍穹门如今,并不比冥绝宫安全。当初我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