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灵羽颔了颔首,淡淡说道:“喔,心无旁念也好,韬光养晦也罢,我不想计较了,谁叫他也姓方呢?不过,再有小人挑唆,宣帝要掂量轻重啊,我听说,程贵将军回了朝,还在上蹿下跳妄言复仇,我奇怪,这败军之将何足言勇呢?你说是不是,嗯?”
宣使闻言一惊,这永琏公主摆明了态度,可以放过宣帝,却不恕程贵,这是要为大徽战死的将士们报仇啊。宣使心中暗叹一声:程贵,尔命休矣!“永琏公主放心,如今南方百姓人人思安,民心不可违,谁再轻言战事,无异于跳梁小丑,人人得而诛之!”
“嗯,是这话。”方灵羽脸色微霁,波澜不惊的继续道:“刚才两位让我说个章程,那我便说说,南方三分,经历了几百年的战乱,百姓盼望一统,犹如久旱盼甘露,江河盼入海,南方一统势在必行,也只有一统才能与北方抗衡,至于这皇帝的位置嘛就一个,大家可以一起议议,有德者居之。其他二国,退居王位!”方灵羽目光肃穆的扫视过两位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