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双目绿光闪烁,透着阴寒暴虐。
同时,他全身黑烟滚滚,邪恶异常。
“我让尔等准备的华夏之人,可曾齐备?”
大祭司身形一转,看着范鱼以及高台下一双双兴奋的目光,声音冰寒,不含任何感**彩,从其口中传出。
刹那间。
范鱼双腿一曲,再次跪倒高台之上,面露惶恐说道:“大祭司,经过我们搜捕,已经集齐九十八名,还有一人未曾集齐,但想来,应在赶来路上,即将到达。”
话落,范鱼脑袋紧紧贴着高台地面。
“九十八!差一人!”
大祭司目中绿芒骤然爆射,狠辣之意缭绕绿芒之上。
他冷冷一哼,手掌猛然抬起,朝着跪在高台的范鱼,狠狠一挥:“办事不利,此次小惩,若有下次,毙你性命!”
顿时间。
声音裹挟着一股狂风,直接轰击在范鱼身体之上,直接将之掀翻出去,在地面翻滚数次。
当身体停下,范鱼嘴角鲜血渗出。
“谢大祭司手下留情。”
范鱼毫无怨言,连忙从地上爬起,再次跪好,叩谢道。
“知道就好。”
大祭司转身,双眼碧绿的目光,落在高台之上,绑缚的九十七名华夏人。
突然,他眉头一皱,脸色一沉:“为何只有九十七,少的那一人呢?”
“大祭司息怒,他就在台下,我这就让人将之绑上来。”
范鱼身体一震,连忙起身,对着秦国宁身边的两名侍立青年大手一挥,命令:“将秦国宁这老头,给我绑上来。”
话落。就是见到。
在秦国宁身后,两名青年猛然一动,向着坐在竹椅上的秦国宁扑了过去。
与此同时。
秦国宁听到范鱼的命令,心中猛然一沉。
在瞬间,那经过多年锻炼,依然显得灵敏的身体,猛然一踏地面,身体直接前倾,在地面之上翻滚一圈,然后跃起。
身体一拧,转身,老拳抬起,朝着身后两名青年之中一人,狠狠轰击而去。
“砰!”
一拳砸在脸颊之上,发出一声令人心抽的重响。
旋即见到。
那名青年脸颊变形,一口鲜血带着森白的牙齿,从口中喷出。
然后。
青年直接脑袋后仰,两眼一翻,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而在同时,另一名青年,依然毫不迟疑,两只手爪探出,一爪抓向秦国宁肩膀,一爪抓向秦国宁手臂,想要以擒拿之术,将之拿下。
然而。
秦国宁在一拳轰出之后,身体猛然一矮,拳头收回,右腿伸出,腰身一拧,向着那双爪齐出的青年,直接横抽而出,带起猎猎风声。
“砰!”
右腿直接抽在青年肚腹之间,发出令人倒抽凉气的闷响。
旋即见到。
那双爪齐出的青年,两只手爪依然前伸,却若定型,眼睛猛然突出,口中一丝鲜血溢出,身体直接不稳,向着身侧轰然倒去。
“砰!”
身体重重撞在地面,发出一声闷响。然后,青年身体蜷缩,犹如虾米,脑门之上,冷汗淋漓,已是站不起。
但,造成的结果,秦国宁一眼没看。
一腿之后,他猛然站起,一踏地面,爆发出强大的弹跳之力,一跃三米,向着巴布托寨的寨门狂奔而去。
“两名年轻力壮,怎么被他仅用两下就打倒了?”
如此之快的突变,让得高台之上,感觉稳操胜券的范鱼脸色猛然一变,眼中不可思议,没想到秦国宁的战斗力如此强悍。
但,很快。
范鱼回过神来,正要对着高台之下的数名寨中护卫青年再发指令。
却在瞬间。
“如此年龄,竟然比之年青小伙气血都足,实力强大。好,很好!作为血食再好不过。”
大祭司的目中绿光爆射,煞有趣味的看着狂奔向寨门的秦国宁。
之后,他猛然抬手,对着秦国宁凌空一抓:“不过,没有先天级别的实力,想要从我面前逃掉,未免也太不自量力。”
话落。
大祭司的手爪之中,一道道腥臭的黑烟尸气,化作一道道诡异的吸扯之力,从五根手指缭绕而出,疾射秦国宁身体。
转瞬间。
诡异的吸扯之力缠上秦国宁双臂,缠上脖颈,缠上腰间,缠上双腿,直接让之狂奔的身体,倒射而回,落在高台之上。
见此。
大祭司手爪五指一缩,将手掌收回,背在身后,傲然说道:“将之绑了,绑在祭柱之上。”
“是!”
范鱼听到吩咐,立马应声。
旋即转身,对着高台下的两名青年一挥手:“按照大祭司吩咐,将这老东西绑在柱子上。”
迅疾。
两名青年从腰间掏出一条尼龙绳,迈开双腿,登上高台,将秦国宁五花大绑,绑在高台唯一的立柱之上。
至此,九十八名华夏人,全部罗列高台之上,距离日上三竿,也只剩下一刻钟。
“范鱼,你如此对我,难道就不怕华夏发怒,对你南越国动武吗?”
秦国宁后背贴着立柱,双目圆睁,怒气冲冲,对着范鱼大声质问。
然而。
范鱼眼皮一翻,冷笑道:“华夏?呵呵,恐怕不等动武,华夏三月之内就已灭绝。现在该怕的,恐怕是你吧。”
“老夫死有何惧,大不了去见老友。”
秦国宁大声反斥,傲然仰头,疾喝道:“倒是你,害的南越国声明狼藉,你定然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