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柔嫩的舌头盘绕这棒身,随着yáng_jù的深插,熟练的润滑着;当yáng_jù抽出时,
舌头伸的笔直,舌尖微微用力上翘着,钩弄着guī_tóu下方的敏感部位。
饶是赵先生久经温柔阵,也对这高超的舌技深感满意,「不错,李警官当年
伶牙俐齿,现在这嘴上的功夫也是强的很啊。」
胯下跪坐着的雨宫夫人含着yáng_jù无法开口,只是幽怨的抬眼看着赵先生,呜
呜的哼出撒娇般的声音。
庄重的灵堂之上,一身黑色和服式样丧衣的端庄夫人却用着平日不苟言笑的
唇齿尽心服侍着丈夫以外的yáng_jù。
她娇媚的哼叫喘息着,熟练的含吮着。
痴迷的神态,幽怨的眼神,没过多久,赵先生深深的把yáng_jù顶入雨宫夫人口
中舒爽的pēn_shè出男人的精华。
雨宫饥渴的吸吮着,直接把赵先生的体液吞咽下去,不知是故意还是太多吞
吐不过来,一道白浊顺着她的嘴角缓缓流了下来。
雨宫自然的伸出嫩舌把嘴角的白浊舔进去,又用大指抹掉剩下的,对着气定
神闲的赵先生,深深的吸吮起来。
「呵呵,淫妇,还没喂饱你吗」
「人好讨厌啊,明知道奴家身上的精瘾还没完全解开,奴家上边的嘴巴给
子喂饱了,可奴家下边的小嘴可馋得直流口水哩。」
「呵,知道你自己是淫奴就好。你身上的精瘾好办,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给我调教好我今天领来的男孩,他是我儿子赵钰,不过我还是更希望有个床上的
女儿。」
雨宫眼珠一转:「哦,子怎么不亲自调教呢」
「啪」
答雨宫夫人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赵先生对被打的头发散落遮住面孔的雨宫说:「人让你个人妖贱奴干什么
你就干什么,是不是还想尝尝十年前享受的东西给我好好调教他,记住,我要
的不是dàng_fù,我要的是对我死心塌地的乖女儿。」
捂着脸歪倒在一边的雨宫迅速的扭过身来:「子,奴家知错了,奴家保证
完成子的安排,只是,子能不能把奴家安排国去,这样也方便子时刻检
查调教的进度」
赵先生沉默了好大一会儿:「也可以,毕竟有些人还在组织的控制下,谅你
也不敢掀出什么风浪。我会尽快国向组织上报安排,这个夏天过去你就可以
国了,但是赵钰的调教」
「子放心,赵钰可以先住在奴家这里,等这个夏天过去,奴家保证他可以
换上女装不漏破绽的去学校读书。」
雨宫微微眯着眼睛,轻轻吐出了决定赵钰命运的话语。
「嗯,也好,那就让他在这里过完这个暑假吧,等你们国的时候,别让我
失望,否则的话」
「子,奴家还有一件事。」
雨宫微红着脸,怯怯的对赵先生说。
「什么事」
赵先生似是有些烦了,「奴家,奴家刚才被子打的好爽,子,奴家好想
要啊。」
一边说着,雨宫一边拉开了黑色丧服的领口。
大片雪腻的肌肤随着衣领的扩大逐渐显露出来,成熟妇人的乳肉被高高的挤
起,精巧的锁骨上却突兀的出现了一条黑色的绳。
昔日堂堂的李警官,现在的名媛贵妇雨宫夫人,似乎真成了个淫妇,在自己
丈夫的葬礼上都自缚着。
「奴家已经把自己捆好了,子快来嘛」
「呵呵,以前都是捆住了才方便干你,现在你这dàng_fù就是不被捆住干都不行
了。」
夜风呜呜的穿堂而过,引得灵堂中的烛火左摇右晃。
夜风的声音,掩盖不住呜呜的呻吟,晃动的烛火,摇曳着花白的ròu_t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