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的脚趾不自的蜷缩伸直,彷佛勾引着男人尽情在这失控的淫肉上放射自
己无穷的yù_wàng「你都看到了,怎么样,有什么感想呢」
此刻,脱力的赵钰已经被雨宫夫人放了下来。
胸前高高的肿起着,与之相反的是同样肿大的rǔ_tóu乳晕,颜色愈发浅澹。
少年浑身是汗的坐在台子旁边的马桶上,四肢无法控制得微微颤抖着,淅淅
沥沥的液体正从他同样控制不住的后庭排泄出来。
原本细小的后庭菊肛已经括撑成了不小的洞口,又红又肿,不过也在慢慢
缩成以前的细小模样。
被假yáng_jùchōu_chā了好几个小时,尽管yáng_jù上不间断的分泌出润滑及营养的油脂
,再不停下来的话会有脱肛的危险。
感受着体内深处的油脂不断的从那个羞耻的地方排泄出来,赵钰疑惑的看着
眼前十分狼狈的雨宫夫人。
自从被父亲留在这里,已经过去一周的时间了。
端庄高雅的雨宫夫人待自己很好,甚至有点儿太好了。
应该是从父亲那里知道了自己女装的癖好,雨宫夫人几日来竟都是让自己从
内到外,穿着一身的女装度日。
各种颜色的搭配,各种风格的不同,无论内衣外套,丝袜短裙,甚至还让自
己系统的学习着化妆的技巧,当然,是女装。
直到这个yín_luàn的夜晚。
现在,赵钰面前的雨宫夫人一点都没有平日的优雅。
就在自己快撑不住的时候,淫宴也在众多男人尽兴的pēn_shè中结束了。
离去的男人收拾妥当,依旧得体的离开了,就像他们体面的到来一样。
只丢下了精渍满身的雨宫夫人,如同被玩烂掉的肉玩具似的,独自俯在沾满
淫渍的榻榻米上。
过了一会儿,恢复了些许力气的雨宫夫人才从淫渍中撑了起来。
没管粘贴住ròu_tǐ的长裙,她只是拿起被丢在一旁的外套,没有穿胸罩内裤,
也不在意浑身上下未干的jīng_yè,踉踉跄跄的走到了赵钰所在的房间。
望着雨宫夫人冷澹的面孔,很难想象她和刚才哭天抢地要男人jī_bājīng_yè的淫
妇竟是一个人。
一股粘滑的jīng_yè似是为了要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从雨宫夫人的
头发上滑落到她的嘴角。
她很自然的翘起食指抹了下来,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依旧急促喘息着的少年
,伸出舌头静静舔舐着手指上不知哪个男人遗留的精华:「知道吗,你的父亲就
是希望我把你变成和我一样的人,变成和我一样为男人的jī_bā和jīng_yè发狂的淫妇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