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她逃掉了,最终的传

闻则是,她已在沙漠中死于兽吻。但,没人能讲出确实的情形。到后来,波尼丝

询问的物件只能报以茫然的眼神,反问她,“你问的是谁?”

波尼丝失望地放弃了。她原以为,齐诺比娅和奥德耐特刚刚掌权便卷入战事

肯定会给这对夫妇带来不和,没想到齐诺比娅为夫君生了一位王子,使他和整个

帕尔米拉城沈浸在喜悦中,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齐诺比娅都把城市治理得井井

有条。

“波尼丝。”上了年纪的弗尼娅主持不知何时闪进小屋,“你准备一下,见

国王。”说毕匆匆离去。

波尼丝洗了个澡,换上最好的亚麻袍,和侍者们一道来到寺前的台阶,焦急

地恭候国王的驾临。

她比其他人更兴奋,枯燥的寺庙生活即将划上句号,就要返回帕尔米拉了。

队伍渐渐走近,鼓号声仍在继续,却没了人声的喧闹,波尼丝有点诧异。她

看见侍卫们了,后面一匹骏马上坐的是头戴华美王冠的,不是奥德耐特,而是马

兰王子!他当了国王?波尼丝一颗心直往下沈。奥德耐特呢?他的随从呢?帕尔

米拉的传统是,牺牲勇士们的遗体应当带回墓地安息的呀。

发生了什么事了,我的兄弟奥德耐特出事了。

马兰在庙阶前勒住马缰,所有的人弯腰向他致意。侍从扶住他,他g本无视

其他人,径直走向波尼丝。

“姑妈,你好啊。”他吻她的手,“我以国王的身份给您请安来了。”

“奥德耐特在哪儿?”波尼丝喃喃问道。

“奥德耐特!他死了,我亲手杀了他。在庆功宴上一剑刺进他背后。”马兰

漫不经心。

波尼丝吓坏了,他一定疯了!她极力保持镇定的面容。

“现在,我要你到埃及的亚历山大走一趟,找个叫弗玛斯的家伙,奥德耐特

的遗孀,齐诺比娅和他合伙经营一项嫌钱的莎草纸生意,你去转告他,当今的国

王是我,我想成为他的合伙人,帕尔米拉城的所有利润必须直接交到我这里。我

会为你提供所需的人力,财力,骆驼和马队。”

马兰轻蔑地丢过一袋金币,他派四名士兵跟着波尼丝,并密嘱,事成之后立

即把她杀掉。办完此事,他宣称鉴于部队急需食物和休养,大军即日返回帕尔米

拉,杀了齐诺比娅和她的儿子,再正式登位。

马兰发号施令的时间,波尼丝向大祭司投去焦虑的目光。大祭司没完全明白

她的意思,只好故作不知,避开她的视线。波尼丝知道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

为奥德耐特伤心,也没时间为齐诺比娅担忧。

她打量着马兰派给她的四个伙伴,个个健壮如牛,经过了三年强迫的禁欲生

活,她真想和他们好好乐一乐,两腿间都湿了,仿佛已体验到男人yáng_jù的接触,

在她嘴里,在她腿间,在她y道里突刺。被逐出帕尔米拉之后,波尼丝头一回感

到r头变硬,私处湿润。

马兰走进市议会参加庆典时,公主离开寺庙找到了保罗主教。她不喜欢他,

也不喜欢他的信仰,还有他那张东方人的面孔。明显的,他的g殿不过是用来寻

欢作乐的后g,但她非去不可,因为只有他掌握着齐诺比娅的税收,并对她忠心

耿耿。

这位不速之客使保罗吃了一惊,她带来的消息——马兰不但杀了奥德耐特自

立为王,而且还要谋害齐诺比娅母子——更让他惊慌失措。

“你必须赶到帕尔米拉警告她,她信任你,只有你能顺利进g,得到她的接

见。”

其实她不知道,保罗也早有往帕尔米拉一行的打算。教会内部出了状况,一

部分教区民众提出把他逐出教堂,亚历山大的神父也召开会议,以他异端的学说

为名剥夺了他主教的职位。

若是还在齐诺比娅的庇护之下,这一切当然不可能发生,他俩建立了牢不可

破的友谊,向例毫无保留相互支持,但是反对势力日趋强大,亚历山大的基督教

士们甚至想请身为异教徒的罗马皇帝出面裁决,促使他下台,幸好皇帝对教会的

内部纷争兴趣不大。

无论如何,保罗现有的地位岌岌可危,只有去一趟帕尔米拉,以确保今后万

一罗马皇帝有什么对已不利的旨意,齐诺比娅王后仍能坚定地站在自己一边。

如今又得到公主的消息,保罗主教更是顺水推舟,立即动身,抢在大祭司回

寺之前出城,赶在回师的马兰军队前直奔帕尔米拉。

萨默娅浑身充满了说不出的满意和舒适,惬意地醒来,优雅地伸伸玉体,冲

着窗台上夕阳的一抹余辉微笑着,美丽的晚霞染亮了一大片爬山藤,映出几丝纯

金般的金线。她撩起床单,细细打量自己的身体。呆在亚历山大城弗玛斯的g里

三年来,她的x部愈发饱满坚挺,腹部曲线优美动人,臀部丰满,因为束腰的缘

故,腰部依旧纤细可人。

萨默娅溜下床,钻进隔壁用大理石和马赛克j制,几乎和卧室一模一样大的

浴池。其他人很快起来,萨默娅更喜欢清晨专属自己的几个时辰,她赤身浸在水

中,为自己的命运庆幸。感谢上帝让她能有机会逃出帕尔米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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