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啊。
肖琴大哭起来。被她问话的那女佣人也跟着老爷啊老爷的哭叫。
苏三看肖琴哭的那么伤心,只能伸手扶住她,担心她哭晕过去。
那司机下了车看着门口两个人哭的死去活来,瞪大眼睛问:你们哭什么?
不是你说爸爸出事了?
肖琴呜呜呜又开始哭。
是,是出事了,所以叫我回家找人啊,那栋楼被记者盯上了,说什么是鬼楼,老爷要我回来找大少爷。他和报社的人熟,看看能不能将这事压下去。
那你说我爸爸出事了!你脑子有毛病啊?肖琴立马止住了哭泣,气恼地看着司机。
司机吓得后退一步,抓挠着自己的头说:是出事了,这还是不是大事,老爷说了,这件事摆不平那栋大楼就要砸在手里,那可是老多钱咯。
肖琴气的跺脚:去找我哥哥啊,人呢他人呢?我爸爸不是去谈什么生意了吗,怎么和记者扯上关系?
说到记者,肖琴气恼地看着苏三。
苏三心道:你什么意思?眼睛瞪那么大,你们苏州的记者和我有什么关系?
是,老爷是和人谈生意,打算将原来医院那栋楼卖掉,哪想到那买主极为狡猾,背后竟然让小报记者写什么大楼闹鬼之类的事情,还拿出来甩给老爷看,把老爷气的一口气没上来,现在医院
什么?我爸爸住院了!一口气没上来?你为什么不早说!肖琴气的都要爆炸了。
是在医院吸了点氧,已经好了,现在又去泡温泉了司机结结巴巴将事情彻底说完。
苏三跟着松口气:这司机的脑子的确不灵光,看把这事情讲的乱七八糟的。
赶紧滚,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你再多说半句话都能把我气死!
肖琴大怒,司机吓得灰溜溜去楼上找肖家大少爷。
好了,好了,这不是没事吗?看把你吓得。苏三劝说着。
肖琴叹口气,指着沙说:苏小姐,麻烦你扶我过去好吗?我这气的腿都软了,你看看我家,都养的什么人?一群废物,这家里还能指望他们?哼。
这时楼上也传来一声冷哼:妹妹,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为了追男人一口气跑上海去了,家里那么大的家业都要我一个人支撑,你以为开医院很容易吗?里外都是我一个人,你不是废物,倒是帮爸爸分担点出来啊?
一个男子从楼上走下来,他一身灰色西装外面披着蓝色的呢子大衣,气质儒雅,身后跟着刚才上去的司机,,苏三心想这一定就是肖琴的哥哥了。
为什么要将那栋楼卖掉?肖琴质问道。
为什么?听听,这话问的多新鲜。那男子这才看到坐在一边的罗隐和苏三,哈哈笑道,我说肖大小姐怎么舍得回来了,原来是罗公子心有所属,我们家大小姐被人家给送回来了。哈哈,你这是失恋回家了?妹妹,大楼不卖掉,怎么能养这一家子人,怎么维持医院的收支呢?你还真当这个家是聚宝盆啊?
肖毅,我们有几年没见了。
罗隐不掺合这兄妹之间的事,先和肖毅打招呼。
罗公子,你先坐,我还得去报社一趟,哎,这些事啊,都要我去办。他说着拱拱手,跟那个司机出门去了
你哥哥这样说明你家没什么事,不用担心了。
苏三见肖琴气的满脸通红,在一边安慰着。
你知道什么啊,那栋楼是我妈妈的陪嫁,现在他们说卖掉就卖掉!根本就没征求我的意见!
肖琴大声喊道。
为什么要征求你的意见啊。从门口进来一个年轻女子,手里还捧着一把绢花。
这女子2多岁的样子,一身貂皮大衣,硕大的珍珠耳环,打扮的格外奢华。
那是我妈妈的陪嫁!
老爷子是一家之主,你哥哥是这家唯一的儿子,你一个女儿将来总是要嫁人的,总是泼出去的水,卖房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谢雨欣,你不要太过分!
‘呦,听听,到底是大家闺秀,这都能直呼大嫂的名字了!
原来这女子就是肖琴的嫂子,肖毅的妻子,名字叫做谢雨欣。
你想让我叫你什么?谢护士?我以为你对那栋楼多少有点感情,毕竟曾经在那里工作过,同时也是在那里不知使用了什么手段勾搭上我哥哥。
呵呵,我不过是小护士,那你呢?留洋回来的洋医生就是这样说话的?还当着你的客人,真丢人。
谢雨欣看都不看罗隐和苏三,噔噔噔捧着绢花上楼了。
苏三听明白了。这肖琴家曾经有栋大楼,是肖琴妈妈陪嫁的房产,肖家是医生世家,曾经在那栋大楼开过医院。现在这位谢雨欣当年是医院的护士。是在那医院里和肖毅认识并嫁给肖毅的。
把全部线索过了一遍,苏三觉得有点亏得慌。坐了那么久火车跑到苏州,就是为了听肖家兄妹为财产扯皮的?
罗隐应该也是有同感,站起身说:肖琴,你骗我们你父亲有危险,现在事实证明你家里的一切都安好,你还有什么话说?还是跟我回警察局接受调查吧。
肖琴愣住。这是怎么说话呢?自己的确是接到了那个雌雄未辨人的电话,说她爸爸有危险。
你不相信我?这个,这个纸条苏三小姐也看到了。肖琴拿出那张纸条。罗隐笑了:你事先打个电话布置好这一切也是极有可能的。
肖琴大怒,刚要作,就见门外恍惚有好几个黑色的人影。
佣人跑过去看生了什么事。
过了一会,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