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时,本来是打算要将此清白之身的绝色美人进献给林凝芷,然而当时军中盛传林止大将军有断袖之癖,他自然不敢自讨没趣,谁都不曾料到一项洁身自好的沈戈对此女动了真情,不仅夜夜与其欢好,对此女也宠爱有加,不许旁人侵犯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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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自从裴冥桀来了之后,令得林凝芷烦心的事情就接连不断,偏生尧殒跟突然消失似的,这几日竟都不来找她。
就正如此刻,她无言地看着眼前的妩媚女人故意露出半边酥乳,吐气如兰问道,“将军,秋儿好看么?”
“……”
她只嫌恶地皱了皱眉,若她真是个男人,此刻也许会想醉倒美人乡?真该让自己徒弟见识一下,好让陷入情海的他彻底看清楚此女的真实面目,竟如此不堪。
这天又见轲凤秋在她的营帐周围徘徊,似乎又想等待时机进来献媚,她决定直接吩咐好心腹,低语道,“即刻去请沈军师。”
随后寻得机会入了营帐的秋儿,跪坐在林凝芷脚边,她的纤纤十指正在暧昧地渐渐游移,似乎就快要摸到林凝芷的裤裆处,却不合时宜地、听到了一个令她大惊失措的熟悉声音。
“秋儿,我待你这般好,你太让我失望了。”沈戈冷嘲道,“一个身体不干不净又yín_dàng下贱的女人,还妄想欺骗我感情,当上我的正妻?”
“阿戈,我是有苦衷的……”
“你有苦衷,就是你能勾引我师父的理由?”他冷漠地抽开手,甩袖离去。
欲拒还迎(微h)
掀开帘果不其然入眼的就是瘫软在地、浑身浓郁酒气的沈戈,他举起酒囊大口饮酒,像是对周遭一切恍若未闻,而秋儿默默地流下两行清泪,仍然颤抖地跪在营账外,似乎希望能够祈求他的原谅。
林凝芷缓步走上前,香唇贴在沈戈的耳畔,“徒弟,你是不是还放不下秋儿?”
“别跟我提那个贱人。”
留意到账外的身影,她就是配合演了这场戏又如何。
她轻声低喃,“你的秋儿指不定是真心欢喜你的,愿不愿意陪我做戏,我们来赌一场?”烛火恍惚,眼前是她凹凸有致的身躯, 沈戈嘴唇蠕动了下,“好,怎么赌。”
林凝芷一笑,故意微微敞开了自己单薄的衣衫。
整个人坐在他的怀里,嘤咛一声,像是在欲拒还迎,“嗯啊……不可以,我是你师父……”
起初面有诧异之色的沈戈即刻反应过来,挑起她的发丝,装作语气邪佞,话语里满是轻蔑不屑,“师父又怎么样,你不是一样和师祖上床?”
话毕,他的嘴唇毫不客气地吮吸着她的唇,舌头探入其中四处摸索,像是在恶意宣泄着自己苦恼烦闷的情绪。
林凝芷环抱住他的颈项,阖上双眸开始享受似得回应,不甘示弱地回吻,嘴中故意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感受到他狂风骤雨般突如其来的侵袭。
他火热的唇舌开始逐渐往下,徘徊到她的胸乳之间停顿……林凝芷扮作难耐似得轻抚着他的发,自然知晓正人君子如沈戈心里有人就不会真的过分触碰自己,同时察觉到背后射来阴冷的目光,知道应该就是裴冥桀在暗处窥伺着,林凝芷只是突然好奇心顿起,想看那个男人究竟能忍到什么地步?
就像是一种变味的报复,看着他为自己难受,她就能变得心情甚好。
知道自己似乎变得有些不对劲,不过她乐见其成,清晰知晓裴冥桀满嘴空话并不会为自己付出多少,想要在有生之年超越他这样的天才也是无稽之谈,以她武功精进的步伐根本杀不了裴冥桀。
但是反之,女人本身就是一种可以伤人的无形武器,折磨报复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让他求而不得动了心念,欲罢不能,等他若是动了真情,自然会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那才有趣不是吗。
她坐在沈戈怀中被肆意亲吻着,亲密无间,二人姿势暧昧到了极致。
秋儿一怔,眼下心里都是苦涩,“阿戈……”
而在暗处的裴冥桀,眼底酝酿弥漫起不可忽视的杀意,他耳力极佳,自然就知道了她是在故意做戏给别的女人看,可是看到他们二人亲昵的举动,他的心却还是剧烈颤抖,也不知是何原因。
情意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