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障的缝隙间探望,见到了熟悉的那道背影,这才松了口气。
“姨娘!”广白走过去,一眼就见到了那个自己曾经暗恋过的英俊捕快,愣了好一会。“难道……你们在幽会?”
庄昔翯没有解释,乐见其成,卫照芩连忙转身摆手,“不是的,是碰巧。”
广白见到她红肿的唇瓣,立马就戳穿。“你还骗我,我都看到了。我就奇怪,好端端怎么会有兴致出门,还带我来消费这么高昂的醉乡楼,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呀。是我太笨了,打扰了你们。”
自己确实做了那种蠢事,卫照芩有点挂不住面色。广白了然的拍了下她的肩膀,“我先出去了,我帮你们看风。”
庄昔翯正在暗喜机会来了,没想到俏佳人却生气的喝到:“广白,不许这样!”正在惋惜间,又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来者定是会武功的人。
“姨娘,你多喝点水吧,不然你的……”广白不好意思的没再说下去,卫照芩懂她的意思,想起喝水竟又想起了他说着让她来尝尝,还嘴对嘴喂的那一幕,脸火辣辣的烧红了一片。
“客官,这边请。”
“咦,门怎么开着的呀?”是一道陌生的年轻女子声音。
庄昔翯狐疑的走出去,那三个说有点事走了的家伙怎么还没有回来。一名穿着莲青色精简的江湖打扮模样的女子站在门外,张望着头上的牌匾,喃喃自语:“确实是画心堂呀。”
“小的先退下忙去嘞。”小二看到庄昔翯走出了迎接,便自作主张的关上房门。
年轻女子观察着他,见他穿着捕快样式的衣服,便试问道:“请问泠坠姑娘在此吗?”
找泠坠的,庄昔翯想起三人走之前好像说让自己在这里等一个蔚姑娘。“我也要走了,你便在这里等下吧。”
“你要走……”年轻女子刚想问,又觉得不妥,连忙收住话头。庄昔翯心中全是那个引诱他的小妇人,哪里还有心思去在意其他的。
此时奇异的再次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不止三人,难道是路过吗?脚步声在门前停下,年轻女子也察觉到了,将将走到一边,那门就被从外踢开,差点就撞到她身上了。
又是一个穿着江湖服饰的年轻女子,带领着一群人闯了进来,来者不善。
庄昔翯皱着眉头,没有开声。
“怎么还有人在这里?”李尚风风风火火的扑进来,意外的见到有两个陌生人站着,几双目光互相打量。
庄昔翯问:“你要找谁?”难道是他们三人的仇家找来了?
“小二!你刚才说,那个卫姑娘是不是进来了这里?”李尚风侧过身,店小二在一群彪形大汉中站出来,苦瓜般的脸捣药般点头,“是的,我带她来的。”
站在一边的年轻女子奇异的问道:“姑娘找我何事?”
“你也姓卫?哪个卫?”李尚风只觉倒霉透了,那个傻子车夫说好把人带去《神乐堂》,居然给弄丢了,现在又遇上了一个碰巧同名的。
“哦,我不是姓卫,我名字中有草字头的蔚字。”
李尚风无奈的抱拳正要表歉意,一旁的小二又说,“有两个卫姑娘,我都带到了这里了。那个捕快姑娘跟我说待会有穿着青色衣裳的卫姑娘出现,让我带来,原来是要带两个人呀。”
李尚风一听高兴极了,扔给了小二一锭碎银,射向屏障的位置:“卫照芩你给我出来,别躲起来了!”
在里头的位置卫照芩早就认出了这把从前和现在都是对头的声音,戴上了帷帽走出去,淡定的问道:“你找我有何事?”
对方这个阵容看怕是来找麻烦的,目光扫到了那个载她来的车夫,她有些疑惑,刚才不见了的车夫居然出现在对方的队伍里。她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车夫会不见了,是去通风报信了。
李尚风指着她责问:“你还有脸问,明明是崔哥哥的侍妾,为何还要去招惹我的父亲?”
别馆里人人皆是这般传闻,卫照芩更不意外李尚风会因为此事来找她麻烦。“我与将军只是朋友。”
“哼!”李尚风冷笑,“你们天天关上门孤男寡女待在屋内,这般寡廉鲜耻的行为当真下作!现在那宅子里,谁不知道你和我爹的苟且之事。”
卫照芩被骂得难受,却无法去辩驳。广白更听不下去了,她内心相信卫照芩不是那种事人的女子,甚至她和崔少爷还未曾同房过。“你怎么可以随口诬蔑人,这就是将门之后的气度吗?”
“你不过是一个下等丫鬟,有什么资格和我谈身份?卫氏区区一个平民,你们主仆眼界真是高,居然妄想攀高枝,那得问问我李尚风让不让你进这个门了!”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卫照芩不在乎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