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甩了武夫去哪里了!”
“我怎么可能甩得了他们……”
无时无刻不跟着,她还当他们知道她发现真相了呢。
“他说中途有人出来阻止,下一刻你就失去了踪影!说!你是不是又跟都枉好上了?”
他的怀疑深植了心中,他一直防着都枉,也深信他不会这么善罢甘休,果然,在事隔半年后,那男人又有动静了!
她脸上闪过一丝愤怒,面对丈夫的质问,这一刻如此为他多疑而伤心。
“你不相信我?!”
“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一次又一次的教训告诉他,她是不值得自己信任的。
“你的心一直在那个男人身上,这么多年来我待你千万般好,也抵不上他轻轻地勾一根手指头,你便乖乖地跑过去了……”
“那是我——”
“因为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有能力和他抗衡,你在心里就判了我与他的高下是吧?!所以委屈自己,用身体来成全我?!”
“……”
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句句属实,她黯然神伤的低下头。
“他没有出现,我也没有去见他……你难道认为,除了见他,我就没有可能去见别人了吗……”
“你还有谁可以见的?!”他压根不相信,将她推进屋子里,本想锁着她,又怕都枉来掳人,于是宣布道:“从今天起,我去哪儿你就跟我去哪儿,红苏那你也不用再去了!”
“够了——”她突然朝他大吼:“你就相信我一次成吗?!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我只求你相信我一次,就一次……”
这半年来,她被他像囚犯一样看着毫无自由,她能体谅也从未说过什么。
他不让她接触外面,她就不去,最多偶尔去红苏那坐一坐。
她没有觉得有错,但是当今日的事发生时,她很心痛的看着这个男人。
“你就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吗?只是一味责怪我,你就没有对不起我的事吗?!”
她不想一时误会了他,她只想他老实承认,珍环是不是他藏起来的?嬷嬷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她抛弃自己的女儿将她藏在那座宅院里,是为的什么?!
“我有什么错?!他挑眉,对她那双仿佛知晓了什么的眼神而惊慌,但随即被他隐去。
不可能的,他将人藏得很好,也下令让老嬷子不让她出府一步……
他拒绝自己秘密被识破的可能,而她却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心虚。
心在那一刻凉了半截。
她以为从来不会瞒她的男人,竟然会是伤她最深的……
“为什么……”她不解地喃喃自语,脚后退着远离他,“我以为那个男人是三爷找人假扮的……”
她以为当时因为惊慌所以错将外人认成自己的丈夫,甚至为此深深自责,如果她真爱他岂会认错?
将所有怨恨发泄到都然身上,怨恨他都是他害了她,连女儿也不放过
面对妻子不正常的神色,那喃喃质问中竟是他想要一辈子隐瞒的真相!
他有些惊惧地上前欲抓她,她溜得极快,用一双仿佛不认识的眼神看着他!
“为什么要将珍环扔下去……”如果是眼前的男人,他可以狠心到将自己的女儿扔下去吗……
“为什么要将她一人丢在那里,像囚犯一样看着……”
就如她没有自由,连自己女儿也步上后尘。
“你想关她一辈子吗……如果我没有撞上她,你是不是会瞒我一辈子?瞒着我说我的女儿死了,然后让我再生一个孩子取而代之?!”
她突然失控地大叫着,扑上去捶打他。
他心头的不安在猜疑下被愤怒取代,紧紧抓住发疯似的她逼问着:“是不是都枉带你去的!你是不是又跟他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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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的她,在听到这一句蓦然安静,用充满受伤的眼神瞪着他:“我说过我没有……”
明明就是他的错,怎么一下子就变成她的呢?
她奇怪哦……
脑子忽然有短暂的空间,浑浑噩噩的好像集中不了精神。
悲伤笼罩了她,而他,却毫无所察般径直为她判下罪状:“你果然和他见面了是吧?!他告诉你了吗?没错,是我!是我将珍环丢下去的!是我要你去杀了都然的——”
理智丧失的他猛地拽住她的头颅,一脸咬牙切齿般地狠骂:“我只是代都然的计划早一步行动!你该庆幸奖珍环扔下去的是我,而不是他,现在女儿活得好好的,可以让你没有愧疚是吧?!可以让你光明正大地与都枉那个奸夫双宿双栖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