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在中间,不上不下,明明有快感却无法到达顶点的糟心感让他心情不太明媚,“你做不做?”
“做啊。”迟久说,“我不是正在干你吗?”
“要做就认真点。”
“我特别认真。”迟久咬住下唇,一双眼亮晶晶的,看上去无辜又纯洁,然而他正在做的事却不那么纯洁了,他一手握着罗继的小兄弟,用着挠痒痒的力度似有似无地套弄着,另一只手则揉捏着罗继一侧的臀瓣,又狠又凶,“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罗继半眯着眼,“说。”
“咱们今天碰到的那个男人是谁啊?”
“你说陈枫?”
“对。”
“他是谁又怎么了?”
“你对他不一样。”迟久掐了下小罗继的顶端,掐得罗继抖了下腿,“他能影响到你的情绪,他是谁?”
罗继沉默了几秒钟,说:“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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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三个字犹如晴天霹雳般撞进迟久的耳中,撞得他的心脏一滞,愣在原地。
罗继见迟久久久没有反应,难耐地用大腿内侧去蹭迟久,哑声道:“快动一动。”
迟久机械地动了下,guī_tóu正抵在罗继体内那处最敏感的地方,又不动了。
“迟久!”罗继有点怒,“你是怎么回事?有作为一根按摩棒的自觉吗?”
迟久低下头,瘪了瘪嘴,一副要哭的样子,低声说:“哦,我在你心里就是一根按摩棒。”
罗继这会儿只想被干到射,慢半拍的反应让他没能体会到迟久话里的委屈,不耐烦地说:“你不是说你自己会当一根尽职尽责的按摩棒吗?”
迟·按摩棒·久的眼泪都汇聚在眼眶里打转了,他一点头,一滴泪就落下来,“你说得对,按摩棒应该好好做按摩棒该做的事!”
“你哭什……”
罗继一句话还没问完,迟久就一改那温吞的做法,犹如高速打桩机般操干他,操得他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一天迟久充分地向罗继证明了“充电五分钟,持久一整夜”的广告词不是吹的,他直接把罗继給干得昏睡过去。即便如此,迟久还是没有放过罗继,在罗继昏睡时,他仍把自己的那玩意儿插在罗继的xiǎo_xué中,感受着对方的紧致和温热。
迟久抱紧罗继,自己的一条腿强硬地插在罗继的双腿之间,下身与对方紧密贴合。
他盯着罗继的后脑勺发了会儿呆,心里涌起一阵难过,又想哭了。他抽了抽鼻子,亲亲罗继的肩头,靠着对方闭上眼,他也需要休息了。
罗继是被插醒的,一波一波接连不断地快感把他推向了高潮,xiǎo_xué不断收缩,夹紧了那插在他体内不知有多久的巨大ròu_bàng,ròu_bàng的主人被夹得很爽,更用力地在xiǎo_xué中chōu_chā,如此循环往复。
一晚上射了好几次罗继根本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在ròu_bàng的强势进攻下,他最终只射出了一点很清的液体,比起jīng_yè更像是尿液。
天啊我竟然射尿了,这太羞耻了!
“拔出去。”罗继反手拍了拍迟久的屁股,“我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不做了。”
迟久不为所动。
“你究竟怎么了?”罗继捏了捏鼻梁让自己清醒一点,“对了,你在干我的时候是不是哭了?你哭什么?”
迟久闷闷地问:“那个陈枫,他在干你的时候有我干你时这么爽吗?他有我大吗?技术有我好吗?你这么饥渴他能满足你吗?”
罗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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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继万万没想到这问题绕来绕去竟然绕回了陈枫的身上。
“你是因为陈枫才……”罗继自己往前挪了挪,让迟久的ròu_bàng从他体内滑出,那ròu_bàng滑出时带出的大量jīng_yè和肠液顿时染得罗继的臀瓣湿漉漉的,且他的后穴也因被操干太多太久而有点合不上,可以窥见里面嫩红的内壁,sè_qíng得要命,“你这是在吃陈枫的醋吗?”
“我是一根按摩棒,怎么会吃醋呢?”迟久嘴硬地说。
“你这不是吃醋是什么?”罗继好笑地捏住迟久那撅得能挂酱油的嘴,“醋得都哭了。”
迟久哼哼唧唧地不说话,眼神乱飘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我和陈枫没做过。”罗继说,“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你大,技术有没有你好。”
“诶?”迟久一下子就咧嘴笑了,“为什么没做过啊?”
“他出轨了。”
罗继和陈枫的初恋,且两人是大学同学。他们志趣相投,性格互补,交往了一年多感情一直很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罗继不愿意和陈枫上床。
说起来可笑,罗继对于性事有一种莫名的保守,在他不确定是否会和陈枫度过一辈子时他不想轻易地发生关系。陈枫无数次地跟罗继保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