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准备一下吧,既然已经确定主流金属不能分解。我们和上头商量了一下,军方派代表来接你去个库房,一些非金属的……工具,你可以挑点带。”
“啊啊啊啊啊啊啊!尊的吗?!”鹤呖跳起来,抱住左寅的头响亮的吧唧了一声,“大叔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左寅自己女儿都和鹤呖差不多大,这时候心里反而有些软,调侃她:“刚才还嫌弃大叔,不让那个什么东玩亲亲的。”
“不嫌弃啦!你说吧,想怎么玩?!”鹤呖抛了个媚眼,“我没穿内衣哦。”
“……车已经来了。”左寅指着外面,“你可以去了。”
“不不不不要嫌弃我!”鹤唳夸张的后退,手前伸着作不舍状。
“等等!”左寅忽然想起什么,他走上前,从胸前掏出一张相片,上面是一个女孩子,气质文静,笑容恬淡,“你看一下。”
“大叔你果然舍不得我!”鹤唳一把抱住他,顺便拿过照片,好奇的看着,“虽然我看起来很会玩啦,但是我真的不玩女人诶,这个妹子看起来挺不错的,看不出这么in哦。”
“这是我女儿,左颜!”左寅僵硬的被熊抱着,青筋直跳。
“耶?难道我这次还要去找你女儿?”鹤唳瞪大眼,“要我管杀管埋不?”
“不用!”左寅深吸一口气,“只是以防万一一下而已……如果回来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就到地下室去找她,应该能弄明白。”
“什么意思?”鹤唳终于认真问了,这个她真没听懂。
“你现在不需要明白,希望你永远没机会明白,只是,以防万一而已。”左寅拉开女流氓,抢回照片,“你可以走了。”
“啊!大叔!不要赶我走,我娶她还不成吗?!”鹤唳一秒回戏,夸张后退。
左寅强颜欢笑摆摆手,就差说句滚滚滚了。
鹤唳在研究院被休养了一个多月一直没出去过,现在终于得以出去了,原本还是挺开心的,却发现是大门与军车的无缝对接,顿时有些没精打采,在看到里面的人时,更加不想说话:“是你啊……”
“托你的福,师父也能去那儿看看,帮你参考参考,顺便长长见识,”老门主往烟盒里塞着烟草,“哎,总算能享享我们小十三的福咯。”
“我杀了你两个徒弟咯老头子。”鹤唳乐呵呵的,“明天还要去干掉两个。”
老门主哈哈笑:“跟我比啊?我们这一行,送你们出门就是送你们去死,你说我一把年纪,手上过了多少徒弟的人命?你才两条,有什么好嘚瑟的!”
鹤唳撅起嘴,不服气。
“出去了一趟,有没有什么想说的?”老门主往前看了一眼,司机很乖觉的升起了隔音墙。
“没有啊……哦,有。”鹤唳问,“我们这个墨门,是不是历史很悠久了呀?”
“遇到以前的同门了?”老门主一下子就猜到了,“记得放尊重点啊,那些可都是我们的祖宗。”
鹤唳暗暗压住得意的笑,她何止尊重,她差点倒贴了好吗!
“你没得罪人家吧,如果运气好,打好关系,说不定还能学点失传的绝学呢。”老门主颇为遗憾,又很感慨,“哎,这样的好事儿怎么没让我遇到。”
鹤唳笑容唰的僵住,目瞪口呆。
看她表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老门主开心起来,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别后悔了,你会讨好人吗,哈哈哈!你看这研究院,才一个月,哪个不想打你的?”
“如果是青山,肯定会教我的。”鹤唳嘟囔。
“谁?”
“青山,还是个门主呢。”
老门主一愣:“多大?”
“二十多吧。”鹤唳问,“你知道吗?”
老门主狠狠的抽了口烟:“闺女啊,你继任了门主会关注你上任是谁吗?”
“没死的话还是会知道一下的啊。”鹤唳盯着眼前这个没死的。
“所以说那位秦朝的祖宗我有空去翻吗?”
“有东西翻?”
“以前有的,现在不知道了。”老头儿吐烟,隔间里全是烟雾,“你知道的,那几年,我们这群连资本主义毒瘤都不配称,全是一溜的封建社会毒瘤……那阵子老子的裤裆里装着啥,方圆百里姑娘都知道!”
鹤唳才不在乎面前的糟老头年轻时有没有带枪耍流氓,她稍稍有些遗憾,说实话那个青山滋味挺好的,大概是天冷的缘故,他的脸光洁得打滑,还带股冷冷的香气。
哎,可惜也死了两千多年了。
从军方的秘密武器研究院出来,鹤唳简直意气奋发,她已经焕然一新,身上戴的,背上背的,全是新家伙,虽然大多数对她来说都没什么用,可她还是很开心,想到她目光如炬找到一些宝贝时那些兵蛋子咬牙切齿的表情就不由得想笑。
由于当初肖一凡就是穿着衣服毫发无损的过了时光门,这次他们也不需要tuō_guāng,两人在众人的围观下最后一次确认了装备,左寅亲自出来,郑重其事的将回程信标在他们面前展示了一下,放入收纳袋中,给他们贴身放上。
回程信标还是那颗圆圆的小球的样子,无害,脆弱,无比重要。
“两位,保重……一定要,凯旋!”他咬牙祝福。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的送别比之前更多了点悲伤的气氛,鹤唳有了“毫无芥蒂扔下两个同伴独自回来”的前科还好,季思奇一个人沐浴着所有人依依不舍的目光。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