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目的地是非常靠南地西贡市,从几名被俘南越帮的口供得知,他们的老巢就在那边。
阮小伶对安亦斐的财力很满意,在金兰市区买了好几身新衣服之后,半路休息地两人找了一家郊区旅馆住了下来。
“怪不得感觉有些奇怪,原来旗袍里面再也没有其他的衣物啊”,安亦斐搂着满脸微笑的阮小伶睡在简陋地竹板‘床’上,望着同样简陋的屋顶。
“小伶,既然你父母在你几岁的时候就不在了,是怎么长大的呢?”
“村子里大多都是这样的情况,所以年纪大的‘女’子们主动承担起了照顾我们的责任,还只有十岁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做农活了。村里田不多,大多都是靠着‘玉’米和红薯才能糊口。后来我们一群野丫头学会了下套,就能抓些山上的野味解馋”
“哦”,安亦斐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见过的农村合作社,估计这边也是差不多情况。
直到此时,安亦斐才开始诉说自己与南越帮的恩怨,“我是被他们搞烦了,打算杀一儆百”
“斐哥,你不是越南人不会知道的。我看这次之后,很难再出现类似的社团,你这次突袭可能会引起连锁反应,虽然我是山里人,也听说过这些人的事情,他们不止是在香港,在马来亚、欧美都有些势力,如果你端掉他们的总部,会引起内‘乱’,那么你会安稳好多年了”
安亦斐惊讶地望了一眼俊俏的阮小伶,“你读过书是吗?”
“当然,原来我们村子里有一家陈姓的华侨,平时很照顾我们这些孤儿的。他家的夫人知书达礼,没事就是教我们读书,大家都很尊敬他们。可惜,跟你们国家打仗之后,他们就被迫迁走了”
算算时间,安亦斐点点头,开战的时候,正是阮小伶十四五岁的年龄。
……
西贡市,安亦斐没有选择住酒店,而是带着阮小伶转了几圈之后,选择了一幢只有老年‘妇’‘女’的民居,给了房东不少钱之后安顿了下来。
这位老‘妇’人的丈夫死于越战时期,儿子正跟着部队在柬埔寨。孤独地老人对“聋哑人”小夫妻俩非常好,特意将儿子的房间打扫干净、腾空了出来给他们。
“斐哥,这里就是你说的番那,属于城乡结合部”,阮小伶指着买来的城市地图为安亦斐解释着上面的文字,“我们的位置……,在这里”
“嗯,这两天你待在这里,我以找工作的名义出去侦察,想买什么就买”
阮小伶甜甜地答应了一声,她现在已经知道安亦斐其实是位大亨,暗自欣喜着自己的好运气。如今这边,‘女’人比男人多太多,绝大部分男子都有许多相好,政策上虽然要求一夫一妻,但其实为了增加人口,官府明里暗里都在放纵男子们多找‘女’人。所以,阮小伶根本不考虑对方有多少‘女’人,习以为常。
南越作为法国的殖民地时间很长,哪怕是经历了战争,西贡市依旧保留着许多的欧式建筑物,还有很洋气的街道。
第二天下午,安亦斐就确定了自己的目标,哪怕语言不通,但他的感识超出任何的语言,那座里隐隐传出血腥气的欧式庄园就是南越帮的总部,‘门’口的安保装束与他见过的那些渔村枪手们一样。
待在住处准备了足足一天,安亦斐将空间里的装备整理了一遍,包括钱枫泽研究小组制作出来的紧身防弹衣、间谍设备,还有‘精’巧地的飞钩等等。
阮小伶如同贤惠地妻子,为他准备了三餐,然后目送他骑着摩托出‘门’而去,暗暗有些担心,但这几天,她已经知道了安亦斐的神奇,也知道既然他敢来,那就是有把握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