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不要理这种嘴贱的人吧,虞锦瑟闭上眼,靠在床上小憩。
可没躺一会便被人摇醒,沐华年端着小瓶的药油在她面前晃荡,时间到了,擦药。
我自己来。虞锦瑟伸手去拿,却扑了个空。
沐华年面无表情,这个药必须要用特殊的手法揉进去,你会吗
虞锦瑟颓然地耷下了脑袋,再一瞅沐华年万年不变的冰块脸,火从心头起,摆什么臭脸啊,我这是为了谁啊
沐华年的声音依旧风平浪静,我不觉得贴创可贴跟摔进粪缸里有什么关联。
虞锦瑟:下一刻她啊地尖叫,你轻点很痛
沐华年用指尖打着圈慢慢揉她的包,淡淡地道:痛是应该的,这么大的包。
话虽这么说,可他的力道却轻柔了不少。
虞锦瑟挨了会痛,枕边的手机传来一阵响,她以为又是莫婉婉出什么馊主意了,没想到竟是何盛秋的电话。
嗨。何盛秋的声音懒懒地从那端传来,像是四月慵懒的暖阳,听在耳里说不出的惬意舒服,锦瑟,你还在加班吗下楼一趟,我在楼下。
楼下虞锦瑟一惊,看看农家小窗外黑咕隆咚的夜色,什么楼下
你们公司的楼下啊,想着你这阵子天天加班都没好好吃饭,就给你带了美味营养的豚骨拉面,快来拿。
虞锦瑟赶紧解释,何大哥,不好意思,我今天不在公司。
何盛秋的声音还是轻松而愉快,不在公司那在家里吗那我送到你家吧,反正你家也不远。
虞锦瑟歉然地道:可我也不在家呀,你还是回去吧,好意我真心领了,谢谢你啦。
何盛秋奇道:不在公司也不在家,那你在哪里
我她瞟瞟身侧的沐华年,不晓得该怎么解释。她要怎么说,说自己在前夫的老家,而且两人还共睡一个房间一张床,然后她还荒唐地翻进了一个空粪缸里,将脑袋磕出一个无与伦比的大包,被一群乡亲父老看猴子一般围观不行不行,太丢人了。
怎么不说话那边见她半天都没回话,追问道。
那个,我,我跟公司的同事在外地出差呃,那个,在别的城市她编谎话实在不擅长,结结巴巴,对,我跟几个女同事在一起,得过两天才能回去话说到一半,沐华年放在她额上的手指猛地使劲,她痛呼一声,啊疼疼
电话里的人焦急了,疼,哪里疼,遇到什么事了
哦,没事没事,何大哥,我们她用眼睛狠狠瞪着沐华年,以示愤慨,口中却要将嗓音放的柔和一点,我们在做呢,服务小妹下手有点重啊呀
沐华年神色魏然不变,手指却再压了一下。
啊虞锦瑟又嚎了一声,赶紧道别,我这边实在不方便接电话,回头再跟你联系啊拜拜。
急匆匆挂了电话后,虞锦瑟愤怒地瞪着沐华年,你干嘛,很痛你再这样戳,我的包就要扁了
沐华年的手不轻不缓地揉着,慢条斯理地道:我是服务小妹吗
虞锦瑟扬起下巴,摆出妓院大爷的嘚瑟模样,当然把爷伺候好一点,等下爷赏你两百五小费
啊想也不用想,沐华年再次使出一阳指,发力一戳。
虞锦瑟正叫着痛,手机又来了短信,打开一看,还是何盛秋的语音短信。
锦瑟,还有件事没来得及说,下周二晚上你有约吗
下周二虞锦瑟本想找借口推辞,自上次误吻事件发生后,她觉得她与何盛秋的关系已经越过了普通朋友的界限,可想了想,她完全没必要找理由,因为她本来就有约。于是她回道:不好意思,那天婉婉约了我去吃泰国菜。
太好了,莫小姐也约了我,那到时候再见。
婉婉同时约了我跟你虞锦瑟疑惑着,谁知头上又是一痛,她再次啊地一叫,沐华年,真的很痛
沐华年的视线轻飘飘从她手机上扫过去,道:痛吗我一点都不痛。
废话虞锦瑟道:包在我头上,你当然不痛。她气鼓鼓地道:你压没想给我上药,你一直在谋害我来着。你是不是想让我破相啊
破相沐华年气定神闲,你有相么
当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