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喘口气:〃还算你有点兽性。〃
〃兽性??〃小麻雀皱眉
〃废话,你是小麻雀,没有人性,当然是兽性了。〃
〃哦,这样啊,那我就兽性大发一下。〃
〃啊,噢,恩。〃
最近某人床上的激烈运动越来越频繁袅。
转眼间最难熬的加班日子就过去了,紧接而来的是微桐公司一年一度的年终晚会。与其说是散伙晚会,不如说是相亲盛宴。听柳怡莹说,到时候大家都会盛装出席,各展才艺。简而言之,就是衣服穿得越少越好,跳舞动作越大胆越*越好。若初就纳闷了,她和自己是同时进公司的,为什么她就能探听到这么多小道消息?
这天下午若初正在镜子前把自己硬塞进裙子里,宿舍的挂机恰巧响了。小麻雀已先于前一天回家了,若初只好蹦着跳到了电话机前。她一边硬往上拉拉链,一边漫不经心地问:〃喂,请问哪位?〃
等了十几秒,那头都没有回音。若初便耐心地再问了一遍:〃你好,找哪位?〃
等到的依旧是沉默。若初有些恼火,这年头骚扰电话还真多,便狠狠地挂断了电话。电话合上的剎那,她清晰听到了一声咳嗽。为什么她会觉得那咳嗽声这么熟悉,而且十分像总裁呢?
若初赶紧把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扼杀在萌芽中。总裁这个时侯也一定和她一样在精心化妆,哪有空子打电话给她啊?不是,不是,肯定不是。若初蹦回镜子前继续强行拉拉链。
拉链拉到一般又卡住了。若初欲哭无泪,本来已经瘦下来了,都怪死总裁,去北京的几天把她喂得这么好。额,怎么又想到他了?若初不由得心慌。
半小时后,若初穿着夏天那套绿裙装,面对刺骨的寒风,哆嗦着身子冲进了〃fēng_liú酒吧〃。当她穿过男男女女找到秦骁的时候,他正趴在桌上安静地睡着。面前是零乱的空空的酒瓶,满身的酒气。远远看去,一袭白衣缩着身子的他温驯地像只小绵羊。时间就在这刻停止,带着那丢也丢不掉的流彩,把一切照射出静谧的美丽。若初突然舍不得叫醒他,只想静静地凝视着他,他的浓眉、他的睫毛、他的红唇……
若不是柳怡莹的来电,若初恐怕还沉浸美妙的花海中。
〃若初,你找死啊,还不快和秦骁一块过来。〃果断嗓门和身高成正比。
若初黑线,细弱地问:〃你怎么知道总裁和我在一起的?〃
〃你不是她的女佣吗?你不和他在一起还能和谁在一起?〃柳怡莹顿了一下:〃莫非你有外遇?〃
若初忿忿地看向熟睡的某人。太无耻了,居然把她做女佣的事告诉别人!若初为自己刚刚不忍心叫醒他的行为感到羞耻,上去狠狠地摇着他的肩膀。秦骁不满地抬起头,揉揉惺忪的双眼,很无辜地问:〃恩,怎么了?〃
看到他双眼里的血丝和他难得的乖巧,若初的怒气骤然消减大半。总裁最近怎么回事,怎么眼睛里老是进沙子的?〃那个,总裁,聚餐要开始了,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去帮你和他们说一声。〃
秦骁拍拍生痛的额头,〃不必了,我和你一起去。〃
走出酒吧,寒气逼人,凉风席卷,若初下意识搓了搓双臂。秦骁赶紧脱下外套给他披上,一脸不悦地质问她:〃现在又不是夏天,为什么穿这么少?〃
为什么?他还敢问为什么?难道不是你定下的规矩吗?若初怒光扫向秦骁,很气愤地辩解着:〃不是说女宾都要穿裙装的吗?〃
秦骁看着她,不禁轻笑,〃你也知道这是对女宾的要求!〃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红果果地讽刺她长得不像女的吗?若初瘪嘴,〃我哪里长得不像女的了?〃
〃是,你长得很像女的,不过那也仅仅是像而已。〃
若初再一次完败而归。。。
〃你在这等我,我去取车。〃秦骁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转身回头。〃算了,我们还是打的去吧。〃
若初一脸的莫名其妙。有车不开,干嘛要打的,打的费很贵的好不好。细细一想,若初才想起原来他刚才喝了很多酒,顿时心里暖意洋洋。其实有时候总裁大人还是挺体贴的。
打开车门后,若初又抹了一把辛酸泪。总裁太吝啬了,居然叫她付打的费。付了就付了呗,他竟然连一声谢谢都不说。不说谢谢也就得了,他还敢理直气壮地跟若初说〃不客气〃。是哪个不长眼的说总裁体贴的!若初叨咕着,待会一定要大吃一顿以泄恨。
镁光灯照进来,秦骁一出场即成了全场的焦点,男男女女立马将他包围住。若初可不敢和他走在一起,老早就趁机溜去和柳怡莹会和了。一见到柳怡莹,若初就卡住她的脖子,威逼她要是将做女佣这件事告诉别人就撕票。柳怡莹举手对天起誓绝对以后绝不和别人说这事。
若初这才安心地放开她。柳怡莹喘口气,〃若初啊,我保证以后不说,可是之前说了怎么办?〃
若初立马一疙瘩,抓住他问:〃你告诉谁了?〃千万不要是……
〃部长大叔。〃柳怡莹轻描淡写道。
若初立马吐血,真是好事不灵坏事灵。以部长大叔那张贱嘴,再加上现今人类恐怖的联想能力,完蛋了,她那玉是精神难比洁无比清白的名誉啊!若初咬牙,〃柳怡莹你个妖人,我再次诅咒你流产。〃
这话不偏不倚恰巧被路过的部长大叔给听到了。大叔立马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