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废话少说,老子要证明自己的腰肢力量!”
。。。。。。
几分钟后,墨先生骑在我的腰上,我龇牙咧嘴地发出阵阵惨叫:“就那儿,就那儿!”
墨先生憋着笑:“就说你不行,你看,折到了吧。”
我埋头在枕头里暗自神伤,一边神伤一边想招儿。
我问墨先生:“我是不是缺少女人味?
墨先生说:“谁说的?!你很有啊~。”
我看着他的眼睛,“看着我说。”
他盯着我,“有。”
我说:“你眨眼睛了,撒谎。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谎话连篇。”
他叹口气,顺从我:“你没有。”
我又哭泣,“你这么快就嫌弃我了。果然男人每一个好东西,喜新厌旧。”
墨先生干脆也跟我一样抱着枕头哭泣:“你坑我。”
我转转眼珠子说:“你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原谅吗?”
他抬头说:“说吧。”
我说:“我想学跳舞,把腰肢练软。”
他问什么舞。
我说:“拉丁舞,肚皮舞,什么舞都可以。”
他转着眼珠子想了下,“好。练肚皮舞,回来跳给我看。”
我问他为什么不是拉丁舞,明明拉丁舞更热情似火。
他说:“你当我傻吗?拉丁舞是两个人跳的,你热情,他似火。我在旁边带绿帽吗?”
我顿悟,墨先生果然深谋远虑。
就这样,我的课程里,除了英语又多了一个繁重的任务——肚皮舞。
于是我越发的见不到人了,下班以后就是去跳舞。为了跳舞不阑尾炎,晚饭只能喝点儿酸奶,等到跳到一身汗回家,为了第二天能够早起早读,我得早早爬床睡觉。
如果睡不着,我还得写看点儿电影看点儿小说,看着看着就睡了。睡着睡着一天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当然,日子还是一样。
墨先生他娘还是会偶尔过来吹毛求疵,对我老调重弹。但是我经常忙的见不着影子,她也找不到机会对我进行再教育。
只能把心神放在她的大孙子上。
不得不说,墨先生他妈性子比较温和,对待小朋友相当有耐性。刚好和我妈互相补足。
保姆虽然也在,但我姥姥被彻底解放出来。
我从开始对墨先生他妈的不满到后来的淡化无视,上班闲暇我把自己的想法都写在晋江小说里。每日孜孜不倦,如同流水账一般记事。
有天我抱着笔记本在跟墨先生幻想:“老公,你说如果我这么写啊写,写出名了怎么办?”
墨先生嘿嘿一笑,跟我说:“我本来想打击你一下的,但是怕打击到你。所以我决定我还是不发表评论了。”
我挺直了腰杆子冲他昂首挺胸,“怕什么,向我开枪。真正的勇士不会惧怕流言蜚语,像我这种艺术家,怎么可能惧怕你的一点点评论。”
墨先生挑眉:“真要我说?”
我点头,义正言辞,毅然决然。
他说:“我真的不懂哎~~”
我打断他,“有事儿你说!不然我取消你今晚的求欢权利。”
他想了想说:“你的小说是流水账,不是一个故事。我要听故事,不要听你的故事。”
我说这样不是为了有共鸣吗?
他说:“不,我不要听共鸣。我每天自己的生活已经够千篇一律了,我需要搞笑,需要冒险,需要刺激。需要一点儿不一样的东西。”
我说:“那是你们男人,你们男人最爱搞高潮迭起的花样。我们女人偏爱安静的怀旧,安静的絮叨。”
墨先生你每天花那么久絮絮叨叨写那么多婚恋的内容,有过改编,有过篡改,可是你自己平时看的小说看的电影是这种的吗?”
我心虚地把手里的笔记本一收,那上面我在看的是《吸血鬼日记》。
好吧,您说的对,我虚心求教。
我问他:“你想看什么样的?”
他说:“我想看丧尸片。”
我想了下一群脸上长疮流脓的青色怪人满大街到处乱跑的场景。。。。。。打了个寒颤,说:“看样子你这辈子都不会看我的小说了。”
他给了我一个苦逼的笑,“我会勉强自己看下去的。”
我拍拍他肩膀:“好吧,如果我这次写的书拍成电视赚大钱了,你有什么愿望?”
墨先生说:“我想让个够帅,够有内涵的人演我。”
我表示赞同,“好。我喊黄海波来。”
墨先生点点头:“也好。也就只有bō_bō现在肯演你的小说了。”
我悲愤地躲进小被子里,咬牙嘴硬:“尽管我是不被理解的艺术家,但我一定会继续努力,争取成为一代大拿。”
墨先生没有打算放过我,掀开被子凑进来,“你写了,并不意味着一定会有人看。你努力也并不意味着你会成为一代大拿。你不被理解,更不意味着你就是一个艺术家。”
我被打击地体无完肤,无处可躲,愤而崛起:“你够了啊~我给你生孩子,跟你过日子。我写点儿小说我容易吗?我还不是为了能让咱过上好日子,为了以后除了现在那工作还能有点别的出路!你怎么没事儿就跟我吵架?你说,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过了?!”
墨先生又来接着说:“写小说不是你的兴趣吗?如果你自己不写自己喜欢的故事,你凭什么让我去喜欢,让读者喜欢?你天天想着借着小说过好日子的话,那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