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如果我失业了,你介意养我吗?”长安捧着本小说忐忑地问坐在书桌后办公的叶荀。
从她摔过安娜之后就预想到以后不会好过,所以说,爱记仇的女人真的很麻烦。
“g,可以试试。”叶荀的心情似乎很愉快,还以为长安又小说上看到了什么桥段触景生情了呢。
“和你说认真的呢。”
“认真的?”叶荀停下手里的工作,看着长安巴巴地瞅着他,觉得好笑:“我不是正在养?”
可不是吗,自从长安搬过来住,叶荀每天不是接了长安出去吃饭就是回来做饭给她吃,叶先生前半生十指不沾阳春水,就连他爸妈都没吃过他做的饭,全便宜长安了。长安想想自己也觉得惭愧,身为女朋友,似乎一直是她在享受叶荀的付出,于是,她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对叶荀更好。
长安料想的没错,第一天摔了安娜,第二天事就找上她了。
“华文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刘把桌子拍的啪啪响:“我还听说你动手打了人家华文总经理的侄女?都告状告到我这儿来了,我让你去谈合作案的,你打了人家侄女是怎么回事?你还想不想干了!”
长安低着头,由着他训斥,就是不搭腔,最后,老刘训累了:“你马上去给我道歉,我告诉你,华文的这桩生意要是黄了,你以后也不用再来了,出去。”
长安垂着头走出老刘的办公室,果不其然看见赵雪站在办公室外,脸上的笑,怎么都藏不住:“呦,听说你昨天把人家一个过肩摔就撂出去了?怎么站在刘经理这么训你,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长安正愁有气没处发,有人就乐意往枪口上撞:“赵雪,你玩儿过愤怒的小鸟没?”
“什么?”赵雪脸上的笑有一瞬的僵滞,长安不按常理出牌,她有些跟不上长安的思路,愣了半天才回答:“当然玩儿过了。”
“那你肯定知道,每次小鸟失败的时候,总会有猪在旁边笑。”
“你,你居然骂我是猪!”赵雪瞪圆了眼,愤怒的看着长安,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粗鲁。
“骂你又如何,还是你也想我给你个过肩摔?”
“你敢!”似乎是怕长安真动手,赵雪往后退了一小步。
长安不屑地冷笑:“别惹我,把我惹毛了控制不了脾气动了手是小事儿,要是把你和老刘的事捅到他老婆那儿,可别怪我。”
“你…你血口喷人!”赵雪没想到长安直接把这事给她点明了,一时有些慌乱,四下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她们的谈话,明显的做贼心虚,还好长安说话声音小,没人听见,赵雪这才松了口气。
“走开,别挡着我的路。”长安不耐烦的把她拨到一边,自己回了位子。
“唉,你和她说什么了?看把人给气的。”从刚才长安和赵雪对峙的时候,方娅就密切注视着那边的情况,看赵雪气冲冲的走了,自己实在是太高兴了。
“没什么,警告她一下罢了。”长安摊在椅子上,感觉有些累,突然就对自己热爱的工作没什么兴趣了。
“唉,姐姐,最近火力算开啊,在华文是怎么回事儿?”方娅觉得自己对长安是越来越崇拜了,女人就该这样,对敌人绝不手下留情,打人什么的根本不算事儿。
“没什么,遇上个疯子。”
方娅见长安兴趣不高,也就不多问了,回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本来叶荀还不知道长安打人的事,上午接了个电话,是老爷子的,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赶回去才知道,安家老头跟叶老爷子告状了,老爷子兴师问罪呢。
“你说说,你看上的到底是什么人,当街打人,一点形象都不顾,我可跟你说,就这样的女孩子,我决不允许她进咱家的门!”
老爷子借题发挥,叶荀头都大了:“她说是长安打的就是长安打的了?”
“不是她打还能是谁,安娜能说谎诬陷她?就算是安娜说谎了,她二叔能说谎?”
“成,就算是长安打的,长安为什么打她?安娜不找事长安怎么会跟她动手?长安一个瘦弱的姑娘就算打能把她打成什么样儿?她是住院了还是怎么着?再说她能忍着不还手?她指不定把长安打成什么样了呢,只不过我们长安不像她那么会告状罢了。”
叶老爷子也不知道打成什么样儿了,应该是没事,安老头昨晚就给他打电话说,他家叶荀的女朋友把人家孙女儿给打了,之后絮絮叨叨了一大堆,听的他也搓火,小辈的打架关你这个老不休的什么事儿?你打电话来嚷嚷是怎么一回事?
一半是安老头的话让他不高兴了,一半是长安让他不满,老爷子一晚上都没睡好,今个儿一早晨练完,吃完早饭,掐算着孙子该上班了,就打电话把他召了回来。这会儿被叶荀问的哑口无言,老爷子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能愤愤地训斥叶荀:“不辨是非的东西,她就是仗着你才有恃无恐,想动手打人就动手打人。”
“爷爷,是非也不是安娜一个人说的算的。”顿了顿,叶荀又说:“就算是长安真的先打了她,我们理亏,那又怎样?就像您说的她有恃无恐或是仗势欺人,又怎样?在被别人欺负还是欺负别人上,我宁愿是她欺负的别人,我乐意给她收拾烂摊子。”
一番话说的老爷子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拍桌而起:“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同意她进叶家的门。”
叶荀皱眉,站起来:“爷爷你就是借题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