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哪,刚刚发掘出来的宝贝,留着慢慢享用。
张丽珊也故作放荡,眉飞眼舞地说。是吗?
许娜松开了她的肩膀。
我可要横刀夺爱的了。
憋好许久,她才说出这话,张丽珊浅齿一笑:那就要看我们谁更有魅力。
让他来给我开车。
许娜娇蛮地说,张丽珊霍然跳起,圆睁杏眼,直楞楞地盯着许娜说:你怎这么地霸道。
我是行长,你得听我的,他也得听我的。
许娜的脸上一派凛然。刚好周小燕这时也敲门进来,她们这才打住了话,周小燕一脸茫然地问:我们行里又来了新人了。
是的,是姚行临走时同意招的。
张丽珊一脸跟她无关的样子。
好阳光的男孩,安排给我们会计部吧。
她说,张丽珊故意逗她,就说:好啊,只要许行长同意。
已安排了。
许娜斩钉截铁地决定了,张丽珊朝周小燕耸了耸肩,摊开双手,一副爱助莫能。许娜也知她故意掏乱。你走吧。
她抬脸加重了语气,声调中恳求多于埋怨,她揽着张丽珊的肩膀,她的肩膀圆润柔软。
就这样决定了。
像是一个外婆哄劝着孙女,一边说一边推着她的脊梁走向门外。
***************整整一天,在许娜来说,漫长的这一天,似乎足以把一位风姿绰约的女子熬成白发老妇,她等不及到下班的时间,许娜的思绪像是脱缰的野马,一下跑得好远,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幼儿园里跟小朋友争抢着布娃娃,其实她并不喜欢那呆头呆脑的玩艺,但因为别的女孩子喜欢,她也跟着哄抢,夺过手后,她却偷偷地毁掉了,把那布娃娃撕得遍体磷伤。
许娜用脚蹬着办公桌,她的短裙缩到了大腿上,她清晰地看到了在r色的丝袜包裹下自己丰腴如阜那地方,半透明的丝织物,增加了里面的神秘,一切历历在目,却又隐隐约约,那地方高隆丰硕,还有萎靡茂盛的芳草,正从狭窄的小裤衩里朝外散开。 还有不甘寂寞的一瓣r唇偷着敞现出来,那真是做女人的骄傲,也是造物主的思赐,光是这二指宽的r瓣,就让多少男人神魂颠倒流连忘返。
一根涂着腥红指甲油的兰花指,慢慢沿着大腿向上面爬行,快要到达大腿顶端,指尖接触r瓣的一剎那,却又停住了。她不敢再做进一步的举动,把自己的手指夹紧大腿上,感觉到了双膝在颤抖。一股热流攸地从小腹处找过,她的整个身子处于半酥麻的状态。邪火在她的体内黯然地窜起,她想摆脱,又觉得可惜了,她的手指再次像一条长藤,慢慢地、坚定地在她的在腿上抚摸,一寸一寸地向那敏感的区域延伸。
她要把体内那野性充分地激发出来,那手指游动得更加肆无忌惮,邪火越烧越旺,火苗在她的体内四处漫延,终于,她缓慢而沉重地收回手指,轻轻地提起了内线电话。
门外传来了几声敲击,许娜一下从烈焰焚身中苏醒,全身立即紧张地一缩,小闵进门的一剎那,许娜的心灵再次发生小上的地震,瞧眼前这阳光男孩,长发飘逸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皮肤细嫩得跟女孩没两样,搂抱到身上,将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小闵,你今年有二十五了吧。
许娜笑意融融地问,小闵对行里的这些少妇们并不陌生,耳朵里早就听进许多她们桀敖不驯、y荡无耻的传闻。
二十六了。
他回答着,察言观色,立即从许娜秋波荡漾的目光中窥见到了她内心炽热的yù_wàng。
让你来替我开车,你没意见吧。
许娜说着,从离开了座位,她绕着他的身体,从下往上打量着,那样子,极像是生畜贩子。他点着头并不言语,这让一贯在下属面前颐指气使的许娜耳目一新,许娜阅人无数,跟她有过床第之欢的男人多不胜数,但小闵虽不具备骠悍的阳刚之气,但那种温文尔雅层怯怯生生的腼腆,别是一种玲珑味道。
如果那些强壮的男人在她的心中是凶猛的野兽,那眼前的这位,却更像是温驯袖珍的宠物。玩腻了强悍的猛兽再换换口味,肯定是另样的享受。
她在沙发上重重地一躺,吁出了一口长气,惬意地闭上了眼睛,躺放在沙发的许娜的身子,无疑是极具诱惑,她那双欣长的yù_tuǐ,在丝袜的包裹下一揽无余地展现在小闵眼前,但他没有得到许娜进一步的默许,老老实实地站在沙发旁,其实他清楚许娜这样做的日的,也知道此时他该做些什么,但他不敢。
你真是不个不谙风情的小男生。
许娜闭着眼睛过了一会,还没见他的动静,娇嗔地说。 小闵故作茫然,许娜继续说:这样就不绅士了,去,把我的拖鞋拎来。
小闵唯唯吶吶,从她的卧室里把拖鞋拿了出来,许娜还是叨唠不停。
你总不能让我事事教你,也不怕把我累死了。
小闵不敢再装傻了,他单膝蹲在地,抬起许娜的一只脚,把她的高跟鞋子脱了。
这还差不多。
许娜高兴的大笑,脱完了鞋子,脚踝从他的手中一滑,更加肆意地把整条大腿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
袜子。
许娜的长统丝袜直抵大腿根上,她似乎不经意地撩开短裙,把一线雪白的腿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