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佐,我们这样怎么追上支那人啊!”一名鬼子士兵问他们的少佐大队长说。
酒井大佐大骂一句:“八嘎!冰天雪地的,支那人的速度也不会快!追上他们还不是一件轻轻松松的事情!”
日伪军追击了三个小时,终于有人看到前头的目标:“快看,那边有支那人!”
只见前方的雪地中停着几辆造型奇特的“摩托车”,就在日本人还在纳闷,那些“摩托车”在雪地里能不能开动的时候,却听到一阵引擎声,“摩托车”向他们的方向猛冲过来。
突然,四辆“摩托车”上吐出四道灼热的火舌,子弹旋风一样扑向那些在雪地中步履艰难的日伪军士兵,打得雪地上红色的血线和白色的雪花飞扬到空中,一长串的日伪军就好像被排队枪毙那样纷纷倒下。
日伪军的重机枪手正气喘吁吁抬着重机枪艰难的在雪地中行走,遭到一轮火力打击,不少机枪手当场就被打死,活着的敌人迅速趴下,在雪地上架起机枪。
可是敌人刚刚架好重机枪,那些“摩托车”就迅速后退,发出轰鸣声转入树林中。敌人的重机枪子弹射来,打得树林中树枝和雪花一阵狂舞。
然而,摩托雪橇早就飞快的逃离敌人重机枪的射程,在雪原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日伪军让骑兵去追击那些摩托雪橇,可是在雪地中战马的速度也不快,又如何追得上那些专门为了雪原而生的摩托雪橇呢?
再说李斌他们前往袭击盘踞在五营的敌人,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长途跋涉,到了凌晨五时左右,这支雪地部队终于抵达五营。
白色的棉衣和白色的披风和雪地混为一体,敌人根本就没有发现远处出现的这支雪地作战部队。
迫击炮手们从雪橇上卸下迫击炮,他们把这些可以平射的七门迫击炮架好,对准那些炮楼和碉堡一通猛烈轰击。
神炮手石海通一炮就把炮弹从射击孔射入一座大炮楼中,只听到“轰”一声巨响,紧接着那座炮楼内的弹药被引爆,引起剧烈的殉爆,一阵天崩地裂的巨响,那座炮楼在爆炸声中轰然倒塌,变成一堆废墟,炮楼内的将近一百余名的日伪军全部被埋葬在冒着青烟的废墟下面。
雪原上炮声隆隆,爆炸声连连,碉堡和炮楼被浓烟烈火笼罩,第一轮的炮击,就使得日伪军的七座堡垒被击中,其中一座炮楼倒塌,其余的碉堡和暗堡遭到不同程度的损失,日伪军死伤惨重。
还没有等到炮手们开始第二轮的炮击,五营据点的敌人就炸开了窝,所有的日伪军纷纷冲出那些会埋葬他们的碉堡和炮楼,向炮声响起的方向猛扑过去。
雪夜之下,日伪军黄色的军装看起来就好像雪地中的一坨屎那样醒目,是一堆十分显眼的活靶子。
趴在李斌边上的可政第一个开枪射击,她一枪就掀掉一名挎着指挥刀的鬼子军官天灵盖,红白混合物好像豆花那样洒在雪地中。
黄花第二个开枪射击,枪声响起,一名抱着歪把子机枪冲出来的鬼子机枪手头部跳出一道刺眼的血线,他一个趔趄栽倒在雪地中。
八辆摩托雪橇发出刺耳的轰鸣声,向着敌群猛冲过去,八挺捷克式轻机枪连续吐出一道道猩红色的火舌,在雪夜中显得格外刺眼。
子弹带着尖叫声呼啸着射在雪地上,激起一阵阵飞舞的雪花柱。
随着雪花柱的推移,所到之处的空气中飘扬着一阵阵扎眼的血雾,日伪军士兵接二连三好像草芥那样纷纷倒地,洁白的雪地顿时变成一片通红。
有鬼子机枪手试图架起机枪射击,却遭到狙击手和神枪手的压制,很快就把那些敌人机枪手一个个打爆脑袋。
日伪军的步枪手遭到摩托雪橇上的机枪压制,而他们的掷弹兵又很难击中那些高速运动中的摩托雪橇。
“啪”一声枪声,一辆摩托雪橇上的机枪手被鬼子神枪手击中,从雪橇上掉落到雪地中,驾驶员连忙驾驶着雪橇远离敌人。与此同时,又是听到一声狙击步枪的枪声,那名刚刚射出子弹的鬼子神枪手被打烂脑袋。
见到己方有人员伤亡,李斌自知这些雪地部队每个人都是宝贝,他不想让自己的这支精锐部队出现太大的伤亡,于是他向天空射出一发代表撤退的黄色信号弹。
“撤退!”摩托雪橇一边开火,一边向后面快速撤退。
等到了摩托雪橇全部退出战斗之后,鬼子和伪满军士兵这时才发现,原来前来袭击自己的居然是一支一百多人的小分队!
区区一百多人,就敢于挑战一个有两个中队的鬼子和两个营的伪军把守的,至少拥有一千五百多人的五营,这不是虎口拔牙吗?
五营的日军指挥官仓永少佐恼羞成怒,他破口大骂道:“八嘎!刚刚听枪声,支那人不过区区一百多人,居然敢袭击我们拥有一千五百多兵力的五营!还不赶快派兵出击!一定要把这些支那人给我追到!”
五营的日伪军倾巢出动,沿着滑雪板和雪橇留下的痕迹紧追不舍,虽然他们早就被李斌他们甩出老远,可是恼怒的鬼子还是踩着没过膝盖的积雪,步履艰难的在后面追赶着。
仓永少佐带兵一直追出十多公里,这么短短的十多公里整整走了五个多小时,把那些日伪军士兵累得够呛,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