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隔了数分钟,鹰勾鼻和国字脸眉间都出现忍耐和舒服交织的怪异神色,接着从喉头发出闷吼,虹伶也迎合他们张嘴激吟,手腿将鹰勾鼻抱到最紧,原来奸淫她的两个男人同时达到**,大量滚烫的浊液全进了体内。
两人喘着气放下软绵绵的虹伶,那边卧房突然传来年轻人的惨叫,接着枪声响起了五、六声,鹰勾鼻脸色骤变,刚叫国字脸去一探究竟,就看到年轻人步履蹒跚的走出来,他脸色惨白如纸,左肩处插着一把刀,刀锋直透到背后。
「怎么回事?」
「是那小贱货……竟敢偷袭我……我已经杀了她……」年轻人扶着墙虚弱的回答。
「小……妍……」虹伶隐约有听进去,悲伤的叫了一声女儿名字,她下体翻红的两处小洞正淌出大量肮髒的白液,但立刻又被刚刚还没过过瘾的瘦脸傢伙压上去继续逞欲,很快室内又充斥**的呻吟和喘息。
「四号!搞快点,我们时间不多,要彻了!」鹰勾鼻催促道,说完后视线转移到屈卧一旁的赵教授,他正用无比悲痛和愤恨的眼神看着这个qín_shòu,鹰勾鼻残酷的笑笑,毫无愧疚的举枪朝他脑门发了一弹,可怜的男人在饱受目睹妻女被奸辱的无边煎熬后,终於可以以死得到解脱。
在赵教授被杀身亡后没多久,瘦脸傢伙也发出舒服的呻吟,只见他结实的屁股一阵抽搐,搁在他肩上的两只白皙美脚也用力绷直,虹伶流着泪被送上今晚第七次**。
「时间刚好,快走吧!」他们穿回衣裤,国字脸扶着受伤的年轻人,当四人要离开屋子时,鹰勾鼻回头在虹伶雪白美丽的胸脯上补了两枪,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如果不是组织的命令难违,他还真舍不得就这样辣手摧花,并不是他心软,而是像这种难淂的尤物,不多搞几次实在可惜。
上了直升机,死夜黑鴞朝来的方向疾飞返去。机上国字脸和瘦脸两傢伙还意犹未尽的畅谈刚才虹伶诱人的身体,肩上中刀的年轻人则脸色发青不住颤抖,他必须赶快得到治疗,否则很可能会因此休克。
直升机飞了一分钟左右,坐驾驶员旁边的鹰勾鼻突然回头,深沉锐利的目光紧盯住那年轻人,年轻人虚弱的回望着他,眼神充满疑问。
鹰勾鼻嘴角慢慢扬起邪恶的笑容,转回头冷冷向驾驶员说:「调头!」
「为什么?!」年轻人忍不住叫道。
「哈哈哈……你的苦肉计差点就成功了!只可惜我太了解你这个人!抱歉了,你不但救不了那个女孩,连你喜欢的人都会因为你愚蠢的行为而蒙受不幸。」
「不!……和她没关系!」年轻人挣扎要扑向鹰勾鼻,但立刻被另两名同伴制服住。
「我早就警告过你!我们这种人一不能心软!二没资格爱上别人!你两样都犯了,注定要自讨苦吃!」鹰勾鼻冷酷的说。
「别这样……求求你……真的和她没关系……啊!」年轻人痛苦着急的哀求,鹰勾鼻非但没任何动心,反而倏然出手抓住他肩上的利刃,露出残忍的笑意慢慢转动刀柄,年轻人发出痛澈心扉的惨叫,大量温热的鲜血随着涌出,眼前的景物愈来愈模糊,终於失去知觉软倒在座位上。
死夜黑鴞掠过河边那栋建筑,瞬间发出轰然巨响,骇人的爆炸火团照亮深夜雨林的天空,待火光渐渐落去,原先建物所在的地方只剩一片冒烟的焦土。
几天后,t国报纸社会版的头条登出一则骇人新闻「女大学生**陈屍废弃工厂,疑遭三名以上凶手变态jiān_shā……」
第三夜·看不到的报复
「雪霞,你说什么?」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放下男性的自尊问。
「我说,我要跟你分手!」
眼前的女孩决绝的道,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叫姚雪霞,是我的女朋友,如今已经是前女友了。
我在大学里任研究员,而她则是大机构里的文员,我们彼此交往了三年多,不过评心而论,我从来都不舍得责备她半句,何解今日竟落得分手的下场。
「我想知道原因?」
我知道如果不问过一清二楚的话,只怕我会当场疯了。
雪霞沈默了片刻,然后道:「其实不是你的问题,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但是你真的不适合我。」
「小姐,我们交往了三年,现在你才告诉我不适合,我们是在玩泥沙吗?」
我不由得怒道。
只见雪霞轻咬下唇,最后都下定决心道:「是你迫我说的,我本来都不想说出来,就是怕伤害你,既然你想知我就告诉你,我就是讨厌你穷,当初以为你是研究员,很了不起,谁知还不是样样受制於上司,就算给你拿了诺贝尔奖又如何,你够我花吗?我要的是享受,是奢华的生活,总之绝不是如今这样,去吃一餐自助餐也计长计短。」
我不由得呆道:「小姐,每人五百多元一餐,那不是什么?是浪费。」
「我要的就是浪费,建华、俊邦、国良全都任由我这般浪费,我本来就是一个爱浪费的人,只是为了迁就你,才装模作样,我守在你身边已经三年了,本来以为你会有出头天,谁知?我看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