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陈艳很快就把持不住了。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双手紧紧的握住老sè_láng的手臂,同时扭动着身体,竭力想让老sè_láng停止下来。
老sè_láng岂会放过嘴边的羔羊,双手一推,将陈艳推倒在宽大的床上。陈艳来不及翻身,已经被老sè_láng从后面压在了身下。陈艳知道马上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想到那丑陋巨大的yáng_jù要直挺挺的插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她就会记起那一晚被强暴时的痛苦,陈艳开始竭力的挣扎,以逃避再次相同的遭遇。
可是她的力量和老sè_láng相比差得实在太远了,老sè_láng只用一只手就把她的双臂都扭在身后,下身将她光洁的双腿固定成前后分开的姿势。然后他用另一只手分开了陈艳粉红细嫩的大yīn_chún,通红的ròu_bàng趋上前去顶住了她的玉径外口上。
“姐姐,你怎么还不回来啊,妹妹要被sè_láng奸污了!”陈艳内心无助地喊道。
“不,求求你放过我吧!”陈艳全身被制,只觉得一条滚烫的物体紧紧的顶在会阴上,已经吓得几欲晕厥了。她不得不再一次的哀求老sè_láng。
“姐姐,快来,快来救我啊!”陈艳内心期待奇迹出现,可是已是老sè_láng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已经用力的将ròu_bàng插入了她的体内。
“啊…姐姐!…”美女大喊着,剧烈的疼痛又一次从下身传来,那种像要把身体活活扯开的撕裂感令陈艳不由得发出了无法控制的凄惨呼叫。
老sè_láng涨得通红的ròu_bàng已经尽没于那温暖紧窄的密道之中了。老sè_láng重温到那种被挤压、被吸住的紧迫感,yù_wàng在瞬间提升到了极点。他将ròu_bàng自陈艳的体内拔出少许,再次用力的向前一压,ròu_bàng如铁钎般的贯通了玉径,guī_tóu狠狠的撞在了陈艳的花芯上。
“哎…”又一下的疼痛让陈艳发出了绝望的叹息声,下身处火辣辣的疼痛笼罩了全身。老sè_láng听到这时断时续的哀鸣,只觉得无比的悦耳动听。他把ròu_bàng在陈艳体内旋转了一下,然后用力的chōu_chā起来。陈艳的身体毕竟不久前才经历过xìng_jiāo的洗礼,仍然和处子时没有什么区别;上次被奸污的痛心和激情再次涌现,而老sè_láng今天更象是发泄怒火一样格外的用强,完全没有怜惜的心情。这一切都使得陈艳的玉径分外的紧迫和狭窄。
老sè_láng的ròu_bàng前后chōu_chā的时候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都没有。这种紧密的接触对老sè_láng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整个抽动的过程中,老sè_láng可以细致的体会两人ròu_tǐ相交时产生的那种酥麻入心的感觉;老sè_láng还能体会强迫、凌辱这美丽的姑娘时那种独占熬头的荣耀;更重要的是,老sè_láng喜欢这种使人从反抗、被迫接受到顺从的过程。然而这种紧密的接触对陈艳来说却是莫大的痛苦。云雨之际,本是人间第一欢娱之事。
可是,一而再的失身于一个自己极度厌恶的恶魔,对任何女性都是一种酷刑。
忍受着对方不停的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侵犯、凌辱而无法反抗,这种生理上的痛楚加上心理上的羞愤将陈艳完全击垮了。
老sè_láng仍在尽情的享用着陈艳——这道丰盛的晚餐。不管是ròu_bàng顶在柔软的花房上,还是退到玉径中间,都象有一只张牙舞爪的野兽在啃食着陈艳的身体。
她玉葱似的纤长十指死死的抓住了姐姐的床单,玉白润洁的手背上,几根青色的血管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显露出来。但是经过长久的chōu_chā后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了,下体处透明的ài_yè迅速的润滑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在ròu_bàng不断的进出时发出“滋、滋”的声音。
早期极度的痛苦过后,很快,一种似曾相识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出来,并且逐渐扩散到陈艳的躯体和四肢。她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象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她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就连她婉转的呻吟声,逐渐也变得如同享受,而不是受难了。她的脑海中已经是空白一片了,没有了恐惧,没有了愤恨,也没有了羞耻。感官的本能刺激终于战胜了理智,尽管这种刺激是强加在她身上的。她已经沉入了无边无际的yù_wàng之海中。
美貌绝色的高贵陈艳艳比花娇的美丽秀靥丽色娇晕如火,芳心娇羞万般,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羞羞答答地紧紧抱住老sè_láng宽阔的双肩,如葱般的秀美可爱的如玉小手紧紧地抠进他的肌肉里。在无人敢亵渎的最美丽的女警花闺房里的床上奸污她的妹妹是一件让人无比兴奋的事,他那粗壮无比的yáng_jù越来越狂暴地刺入她幽深狭窄的娇小骚屄,心中象想着她就是自己渴望奸污已久的女警花陈玉滢,老sè_láng的耸动chōu_chā越来越剧烈,他那浑圆硕大的滚烫guī_tóu越来越深入俏陈艳那火热深遽的幽暗“花径”内。
老sè_láng用他那异於常人的巨大yáng_jù,把胯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