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断头男人身边的女友爱子惊恐地惨叫一声。等在月台上的人们看清眼前一切,个个吓得呆若木鸡,许久才反应过来:“发发生意外了”他们分头报警、找救护车
新一不等车停稳,飞身跃出车外,细心观察现场。其中两个大胆的工作人员把岸田的尸体搬下来,平放在地上。
看着刚才还与自己如胶似膝的情人,此刻竟然落得分尸下场岸田的女朋友爱子心中绞痛难忍,脚一软就跪倒地上嚎啕大哭:“怎么会这样岸田”
呆在一边的两个朋友浑身发凉,眼前一幕实在是恶梦就算杀人的小瞳,此时也不禁变了脸色。
“新一”哭得满脸泪水的小兰紧紧伏在新一后面,不敢看尸体一眼。新一沉着地半跪在断头尸体旁边,锐利的双眼打量着尸身与断头的位置,微微笑了起来,然后站起身说道:“这不是意外事故是杀人事件刚才坐云霄飞车的人都不许离开,这是因为,凶手就在同车的七个人当中”
听他这样说,现场的人和周围围观的人的目光都聚集过去。
目暮警部说:“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工藤老弟。”这就为工藤新一打出了名号,四下的人纷纷议论,“就是那个有名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啊”“那个日本警察界的救世主吗”
刚刚开口想要离开的黑衣人嘴里自语:“原来他就是工藤啊。”“也就是说,你和兰不列入考虑范围的话,嫌疑犯共有五人,第一排的两人,和被害人一起坐在第三排的被害人的女友,然后是坐在被害人后面穿着黑衣服的两人,”目暮警部画了张图表示刚刚的座位,对工藤新一说,“如果是这样的话,因为所有的人都有安全杆保护着,所以有可能杀死那个被害人的,就只有坐在他旁边的那位女性了。”
刚刚开口的黑衣人继续说:“你给我快点,我们可没时间陪你们在这里玩什么推理游戏。”“警官这女人的皮包里有凶刀”另一边传来警员的呼叫。里,发现了一把用布包好的刀,但刀锋似乎很钝
“爱子你为什么这么做”小瞳和芝芝不敢相信。
“不不是我”爱子满腹委屈地喊道。
围观的人们开始纷纷议论:“这么简单就找到了凶手,大概是情侣吵架吧”
“把这个女孩带回局里审问”目暮指着嫌疑犯爱子,命令手下道。
“等等”新一上前阻止目暮,“凶手不是她而是”新一蓦地转身,指着痛哭的小瞳:“是你小瞳小姐”
“什么”哭泣的小瞳惊叫起来,旁边的人也跟着议论起来。小瞳生气地指着爱子,对新一吼着:“你在说什么凶里吗”
“那种刀根本就割不断人头。”新一慢条斯理地说,“何况,女人也没那么大的力量。如果爱子小姐是凶手,她应该有很多机会丢掉凶器,干嘛要故意用布包好放在自己的皮包里想必,是你事先放进去的吧”
“别别胡说”小瞳一脸苍白,“我坐的位置与岸田之间还隔着你,怎么能隔断他的头你不是说,女人没那种力量吗”
“是的女人没那么大的力量。”新一紧紧地盯着她,“如果利用飞车的速度,再配合钢琴线或钢圈的话,就有可能”
“”小瞳听到这句话,整个儿呆了。
“目暮警官,请你们帮一下忙”新一请六位警员坐到飞车上,自己坐在小瞳原来的位置,目暮就坐在死者的座位,来一次案情重演。
“首先,把皮包之类的东西夹在背后,再系上安全带。当背后的皮包一拿走,就会有空隙,便可以从安全带里挣脱出来”新一“挣脱”出来后,从皮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接下来,再拿出事先准备好绑着附有钩子之类的套圈。用脚钩住安全带的护栏,身体往后伸,把套圈套在被害者的脖子上”新一把带着铁钩的绳子套在目暮的脖子上,补充说,“不过这一切得趁过隧道时做。”
“当完成一切,就把带钩的这头扔到铁轨上,这样,利用飞车的速度与冲力,就能把人头给割断”新一说到这,默默地盯着小瞳。
“你胡说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小瞳忍受不了周围审视的目光,愤怒地冲新一吼着。
“好我先问你,在进入隧道之前,你脖子上戴的那串珍珠项链到哪儿去了”新一锋利的目光盯着小瞳空无一物的脖子,语气更加肯定,“恐怕你是将那条串珍珠的线换成了钢琴线,再将钢琴线附着的钩子藏在皮包里而且,你又练过体操,受过平衡感的训练,即使在飞车上活动,也是轻而易举的”
“喂你太过分了”芝芝忍不住了,她生气地指着身后远远站着的两个黑衣男人,“这两个人不是能用同样的手法吗而且从后面杀人不是更容易吗”
听到这话,伏特加吓了一跳,连忙把帽沿拉得更低了,琴酒则是脸色不变。
新一微微一笑,肯定地说:“那两个人是很可疑,但他们不是凶手因为凶手知道被害人将会死去,所以在杀他之前流下了眼泪”
“你在车上看到小瞳哭了吗有证据没有”芝芝狠狠地瞪着新一。
“她的泪痕就是铁证”新一板起了脸,“只有在车子的速度极快时,眼泪才会横流,然后落到我的眉心”
小瞳心知事发,无力的跪了下来:“大大家,听我说那个人好坏”泪水难以自控地涌出,小瞳悲伤地捂住脸,跪在地上哭诉着,“他抛弃了我”
“什么小瞳你和岸田交往过”爱子和芝芝如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