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什么手啊腿啊眼珠子的,不好收拾!”说话的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岁数不小,听位置是在驾驶座,我听到一想那场景胃里又是一阵翻搅。
“切!真是!那110的领队见到咱们不一样啥话没说,打发了么?要我说那样真刀真枪才叫爽快!现在多缩手缩脚的!是吧?强子?”这话是说出了部分弟兄的心声了。
“你这是愚昧野蛮!”我心里暗叫一声骂得好!“时代不一样了,上次那是巧合!现在各部门之间越来越独立,万一这次来的领队咱不认识,而且最怕的就是那些拿照相机的记者,闹大了左右都是麻烦!”
“唉呀唉呀,怎么的啊强子?挺明白啊?这跟了大小姐的人就是嗓门比别人大啊……”叽叽歪歪的。
“万子!快闭上你那破嘴!”年龄大的喝道。
我旁边的强子没出声。
然后车停了。
我这次要是能毫发无伤的回到我的窝,我一定写首诗来歌颂歌颂——麻袋。
麻袋真是太不容易了,一点自主权都没有,命运都掌握在搬运工手里了。
赶上个温柔细心的那还好点,要是摊上个猛汉,把你掷过来撇过去的……不知要破多少个洞了……呜……
虽然我的这个搬运工还算仔细,但也许是他要搬运的物事太多了。
而且,进仓库前还有一双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验货??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这个麻袋有被横抱的待遇,所以那双手也只是摸摸我的衣兜和裤兜。我是绝不会相信我在晕倒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竟会勾不起别人吃豆腐的yù_wàng!
我是第一个进库的,随后我听到一些淅淅簌簌的衣料的声音,然后是噼里啪啦,相信是在缴手机之类的。还好我有先见之明。
我那位搬运师傅把我放下就去搬别人了,来回数趟,真是好体力。
只是我真的很想跟他说:喂,你没看见我的脚是拧劲儿的么?还有,后来搬过来那个大胖子,他的腿压在我膝盖上了。
我为什么闭着眼睛也知道是个大胖子啊?因为其一那人即使昏倒喘气声也非常的浓重,其二,好……沉……啊!!!
“强子!走了!咱回去接应一下!”那个驾驶员喊,“把门锁了!万子领几个小子看着就够了!”
强子答应了一声,然后是一阵沉默,我心里暗骂,快走!要不本姑娘的腿就抽筋了!
我也不是□员!我该装不住了!
然后我的脸上敏感的觉出一道火热热的视线。
接着那个大肥的膝盖被掀走了。
……又是静默……
我的腿被温柔的摆正了。
……还是静默……
一件温热的大衣盖到我的身上。
“喀哒!”关门、落锁。
我摒弃凝神,满屋子的活物……叹。
眼睛眯开一条缝,长时间闭眼的结果,很快就适应了屋内的光线。
四十平方大小的空间,举架很高。角落有几张破桌子,然后就空无一物——都是人。
看样子像是个废弃的仓库。
只有一扇木门,三个小气窗。门上面有玻璃窗,从那里透了些光线进来。
我巡视一圈,缓缓起身,拽紧身上的大衣,蹑手蹑脚的行走。
路过时数了数,跟我一起在这里的一共有大约二十来个人,没有厨师,都是服务生。有夜场部的餐饮部的洗浴部的,还有几个不认识。压我的那个胖子是餐厅的副理,我瞪他瞪他再瞪他!
我站在暗处,轻点桌子一跳,手一抓排水管,脚抵墙面,透过气窗向外看——啧啧,视野真是不好,竟然是一面墙。
我轻轻跳下来,没惊动大家。
然后我走到我的目的地——屋里唯一的一片小暖气旁,坐下。
真是寒酸啊,暖气只是温温的。低头看身上的大衣,质地不错,只是不够厚。看来尽管我极力克制不哆嗦,身上的鸡皮疙瘩还是很明显滴~~~~
将全身都蜷进大衣里,大衣上面有淡淡的男人的味道,一般。
记忆中,似乎有那么一个男人,近身时,会闻到一种像阳光一样干燥而温暖的气息。
……花痴啊花痴……
传说我娘生我的时候产前忧郁,不爱吃喝,导致我生下来就气血不足。所以每当我那些好姐妹们感叹说:宁啊!快说说!又用什么美白了?!我就很哀怨,我是先天气血不足加营养不良好不好。虽说我后天勤练筋骨,但畏寒这个毛病算是改不了了。
热气微微回来了,敌在暗我在明。我来可不是等着坐以待毙的。
我站起来,挑了个看起来身子板挺结实的小伙,照着他大腿狠狠狠狠地就是一掐!
那小子哼哼了一声,我手没动,在原地儿又是一掐!我这回可是运了气的。
只听见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我满意的晕了过去。
几乎是立刻的,叮了咣啷的开锁声,噼了啪啦进来三四个小伙子,嚷嚷着:“怎么啦怎么啦?乱吵吵啥?!”
这杀猪的一嗓子不仅喊进来了看门的,还喊醒了几个晕得清的,我也就趁乱哼哼唧唧的醒了。
那个被我掐的楞小子还没反映过怎么回事,就被冲进来的人一顿乱骂,再一看躺了一地的人,又在陌生的环境,立刻
就抓瞎了。
……混乱……
……非常混乱……
等万子进来,威胁恫吓住喊闹的众人时,我已经基本上搞清楚状况了。
目前看来,看守大约有五个小兵加一个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