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立场,在那天陆子鸣上门来接她时,就表现得很明白了。她觉得灰心,连声音也有气无力:“可是再这么下去,我会发疯。孩子已经没了,我不想再失去更多东西,爸妈那边可以慢慢做工作,只要你肯放手……”
“我凭什么放手?”他突然逼近,一把抓住她的手。“你累了我可以给你时间,让你一个人独处,慢慢去适应,但是你想离婚,门都没有!”
他捏得她手腕奇痛入髓,几乎是感到她的腕骨被捏碎一般,她皱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陆子鸣,你能不能别逼我?”
“我怎么逼你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一下子把她扯过去,按在床上,不由分说的亲上来,大手撕扯着她的裙子。
“陆子鸣,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他根本不理会,粗暴的吻如同撕咬一般,凌口虐着她的唇。身体也覆上来,压着她动弹不得。
她哭着,双腿凌乱的踢打他:“你混蛋,别碰我!”
这句话像是完全的激到他,他突然放开她,跪坐在床上,开始解自己的衣衫。衬衫的扣子在他手中一粒一粒蹦开,露出胸膛蜜色的肌肤和壁垒分明的肌肉。
她蜷着身子,害怕得往上缩,整个人抖得厉害。他脱完上衣,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又把她拽回来,她像是脱了水跳到岸上的鱼,不管怎么挣扎翻身,都逃不开他的手心。
“嘶——”刺耳的裂帛声,他连脱都懒得脱,整条裙子从下摆处被他撕开来。他的手顺势摸进去。她收紧了双腿,拼命的往上爬,明知道是徒劳,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像只豹子般,敏捷的扑上来,一把揪住她长发的尾端,她疼得叫出来,如同濒死的天鹅般,痛苦的仰起脖子:“陆子鸣你放手,我疼!”
他双眼通红,拽着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拉回怀里。雷允晴疼得抱着头呜呜直哭,他却毫不留情的咬在她脖颈细腻的皮肤上:“还想跑吗?你记住,我说过你是我的人,谁敢打你的主意,我就会杀了谁!”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根本发不出声,身上的裙子已经在他手中化成了一缕缕破布条,而颈中的大片白皙上,留下一个鲜红的齿印,在屋内昏暗的光线下,越发显得触目惊心。
他流连似的抚摸那刚刚留下的齿印,重新压住她,她被翻过来,双手都折在身后,苍白的脸孔被迫挤在柔软的枕头里,发出的抵抗声都变得嗡嗡的,闷在一堆柔织物里。
“不……不行……”
他根本不理会,赤口裸的肌肤挨上她的,她如同被火烫了一样。
“不行,真的不行……”
她哭着,哀求着,他根本不会懂。身体里完全没有任何ai液分泌出,下身干燥而枯乏,他不顾一切的分开她的腿,在进入的一瞬间,也呆愣住。
他的眸子一缩,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继而放缓了动作,开始耐心的亲吻,抚摸她。不同于刚才的粗暴,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春风化雨般的温柔。可是没有办法,从刚才起,她就发现无论他怎样爱口抚她,亲吻她,都无法激起她的情口潮,也许是因为失去子宫,让她在面对这种事时充满了恐慌。可是她不知该怎么开口,只是眼泪迷茫的看着他。
他强忍着身体的反应,耐着性子又试了几次,可是每次刚一进入,她便如受刑般大呼着疼痛,那表情不像是作假,她疼得小脸都青了,泪水挂满脸颊,柔嫩的双唇被咬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他停下来,眸中yù_wàng的色彩渐渐褪去,继而变成冷漠和愤怒。
她趁这机会挣脱他想跳下床,还没起身又被他拎回来,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鼻息也咻咻的喷着怒火,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雷允晴,你就这么讨厌我?”
她无声哽咽,垂下头来,长长的睫毛搭在眸子上,上面有晶莹的泪水颤动。
这神情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默认。他终于是泄了气,整个人像被丢入了冰桶中,失落和挫败一bō_bō漫顶而来。
他猛的松手,将她向后掼去,她重重的摔在床上,额头撞到床头柜的拐角,钻心的疼。她紧紧的抓着床沿,指甲抠着床单,才没有从床上栽倒下去。
陆子鸣最后看了她一眼,抽身而起,拾起地上的衣服离去。
随着一声摔门的巨响,屋子里瞬间就静下来,与方才的炼狱挣扎形成鲜明的对比。雷允晴用手贴着额头,她被撞得头晕目眩,半晌缓不过劲来。隔了一会,她忽然跳下床,被扔到地上的被子绊了下,跌跌撞撞跑到门边。
她拍门,用尽了办法去拧门把,可是房门纹丝不动。她又焦急的在房里找钥匙,可是有什么办法,他既然把她反锁在门内,就不会给她留钥匙。她像是忽然被抽空了全部的力气,一下子滑落在地板上,怎么会落到这种境地?她绝望的想。
*
酒店顶层,酒会还在继续。
江措端着酒杯,四处不见雷允晴的身影,韩沐辰找到她,见她一脸倦色,体贴的问:“很累吗?”
“还好,就是不大习惯。”
“哦?哪里不习惯?”
江措抿嘴笑笑,指了指身上的衣服,又指了指手里的杯子。
韩沐辰替她把杯子拿过去:“我向你保证,只有这次和婚礼的时候要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