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我奉安国男子要在有十成把握照顾家眷时才会成家…。”
“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楚落尘满脸的怒容,奈何禁卫军重重,根本就无法冲出重围,焦急如火,丞相的不断使眼色也不放在眼里,哼,一会你们就会对本太子刮目相看了。
公羊裴林无法再继续说下去,看向后面的楚落尘,又转身道:“皇上!既然太子有事要禀报,那裴林暂且先休息片刻!”
“皇帝!尽然尘儿有事要说,你又何必拒之门外让外人看了笑话?莫非我国这般不懂礼数吗?”
坐在楚燕离右侧下方的一位富贵逼人的妇人淡淡的开口,一脸的毫不在意,仿佛所有人和事对她来说都不过是一场笑话般,那般平静如水。
楚燕离看向下方的那位妇人道:“太后教训的是!”没了先前的豁达,如一头听话的绵羊,抬手道:“宣!”
“宣太子上前!”年迈的公公眼尖的大声喊道。
得到释放,楚落尘狠狠的推了一下那些挡事的奴才,兴冲冲的上前,单膝跪地道:“儿臣给父皇,皇后,太后请安!”
汪汉卿等人完全不明白这太子葫芦里又再卖什么药,但看他的脸色好似真是大喜事,希望不要出什么乱子。
“起来吧!你又有什么事?没看朕正在会客吗?”楚燕离恨铁不成钢啊,满脸的不耐烦,他可不信这太子会突然讨人喜,上次的道理讲得挺好,可他有做到吗?别以为他不知道他成天还在往妓院跑,为何会这样?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让自己的三个儿子和那些富家子弟这般痴迷?妖精不成?有机会还真的去会会,倘若真是狐媚子,得除掉才行。
就在楚落尘刚要将下午的事一五一十外家添油加醋说出来时,却看到了迟来的两个弟弟,扬唇冷哼一声,一会看你们还怎么神气。
“儿臣来迟!望父皇母后太后见谅!”
楚温栖同楚余风一起下跪拱手,那般冷静,与太子的莽撞相差太多。
楚燕离点点头,再次说道:“都起来吧!不是说今晚要为奉安王接风吗?为何迟迟不来?”
“回父皇!近日发现城外枫林晚道有些许坑槽,儿臣与二哥唯恐奉安大王回国时会经过,所以今日去查探了一番,果真见有几处凹凸不平,这才铺垫整齐,希望奉安大王莫要将迟来之事放在心上!”楚余风冷漠的抬头向公羊裴林行礼。
公羊裴林再见这曾在妓院碰面过的几人并未惊讶,早已想到这些人定非富即贵,不至于很夸张,同样拱手道:“三王爷为了本王而亲自去查探,实乃受宠若惊,怎能责怪?无妨无妨!”
“胡说!”
楚落尘指着楚余风大骂道:“你这表里不一的人,别以为本太子不知道,呵!还挺能装的,本太子早已打听清楚,有人看到一个女子进城后你就立刻放老百姓出城,你分明就是为了讨好女人,不想打搅她而故意不把百姓放在眼里,老三,你也太自私了,知道那些老百姓会因为那么短短的几柱香而丧命吗?”
丞相见状,吞咽几下口水,起身冲楚燕离弯腰道:“为了讨美人欢心而堵住城门确实不对!”
“是啊!皇上!贵为皇子,怎么可以如此横行霸道?”
丞相派的开始你一句我一句,淑贵妃秀眉再次收拢,她了解她的儿子,更了解这太子的脾性,没有证实定不会胡乱告状,女子?什么样的女子?怎么又是女子?夏妖娆?不可能,这一点可以肯定,那又是谁?
楚燕离脸色越加难看,锐利的眸子直射楚余风:“风儿!欺君之罪你可懂?”
“拿去!敢说错半个字就要你们的命!”
不为人知的某处,三个平民装扮的人满脸惊恐,颤巍巍的接过那金灿灿的百两黄金装进兜里,除了点头就是点头,三张脸也被吓得泛白。
蒙面男子见他们确实不会胡说八道后才转身离去。
楚余风斜睨了身后一眼,感觉是时候才不慌不忙的抬头道:“父皇!儿臣冤枉,至于女子…。!”故意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想起来了,当时确实有个腿脚受伤的姑娘经过,她正是因为绊倒在那碎坑里才导致受伤!”
“哼!本太子可是有证人的!父皇,可否传他们上前问话!那女子根本就没受伤!”楚落尘还紧咬不放,这么好的机会他不会放过的。
楚燕离早已气得脸红脖子粗了,这真是一出大笑话,兄弟之间如此的不和睦,互相伤害,可事已至此,说不理会倒显得自己小气了,冷喝道:“还不快叫他们上来?”
三个男子早已双腿发颤,头一次见这么大的阵势,缓缓跪地,齐呼万岁。
公羊裴林扬手冲那些带来的舞姬遣散,看来这南越国也没想象中那么太平嘛!
“来!告诉他们,你们真的有看到那女子腿脚受伤吗?是不是三王爷为了一个女人把官道堵了?”
楚落尘的咄咄逼人让那三位老百姓更加害怕,颤抖得越加厉害。
楚余风则有些好笑的看了自己那长了两岁的哥哥,一抹鄙夷稍纵即逝,却肯定楚落尘有看到。
“我…我们…。确实看到…。一个走路很是不稳的女子走进城楼!”
气氛瞬间凝结成冰,楚落尘先是愣住,后又瞪眼抓起那个说话的男子咆哮道:“你说什么?你他娘的竟然敢耍本太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的脑袋不想要了…。!”
“大胆!”
阴冷的两个字成功让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