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说!滑你个头!嫩你个头啊!你以为是吃豆腐啊!
苏唐实在汗颜,“还是说正事吧,我还得赶着回去呢。”
“哦,苏兄很赶时间啊!那要不这样,我跟你一道回去,边走边说!”说着展易之已赶紧站起身要走。
苏唐苦着脸赶紧喊住:“不不不,还是在这说吧!”
“哦,那既然这样我就长话短说废话少说!苏兄,我想跟你合伙,不知你愿不愿意!”
“啊?”苏唐大吃一惊,眨着眼睛问,“为啥?”
展易之郑重道:“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深知自己毫无经商头脑,是做啥亏啥,而苏兄呢,你一看就是做生意的人,所以我就想借苏兄之手也挣点银子花花!我的计划是这样的,以后这每年的租钱我就不收了,另外还可以投点本什么的,当然,这个数字是多少如果苏兄有意愿咱们再说。总之呢,我就是出钱出地,而苏兄你呢,还是把着这个店铺,怎么经营怎么管理还是你说了算,我绝对不会插手。你看怎么样?”
苏唐听他一番话说完,有点发愣,“你为什么这么信任我?”虽然她也知道自己确实有那么点经商头脑,可这展大人怎么说跟自己也就只有三面之缘,他怎么就那么信任了?这万一设局坑他怎么办?万一一年到头只亏不赚怎么办?
展易之一笑,露出整齐白牙,“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自家人,我跟苏兄见过三次,自然就是自家人了。”
苏唐汗颜,这俗话咱还真没听过。
“俗话又说了,相由心生,我看苏兄天庭饱满眉间积聚的英气与智慧,而且双眸清澈毫无杂念,可见是个心术极正的人!展某出入江湖多年,识人无数,还从没看走眼过,恩,除了一个人,不过那人是五百年才出的奇葩,太过诡异,所以另当别论另当别论!”不知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往事,展易之的笑容有些扭曲,不过很快他又正色道,“所以,我有理由相信,苏兄是个信得过的人!”
这算哪门子理由!苏唐抚额,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位小展大人言之凿凿间又充斥着一种莫名的荒谬感呢?另外,他的“俗话说”也真够多的。
“不知展大人今年贵庚?”他的容貌属于看不出年纪的那种,再加上他的谈吐跟行事作风,还真不好判断,
展易之闻言,哈哈一笑,“我属鸡,今年二十有一,尚未婚配。不过今早出门的时候遇到个算命的,说我今年红鸾星动,会遇命中之人,于是我就一直等着呢,可说来也奇怪,我也算是翩翩佳公子一枚了,可活了二十余载,就没朵桃花开过,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苏唐见他越说越远了很是无语——我只问你年纪你扯那么多没用的作甚!
不过……
苏唐打断道:“你当真要与我合伙?”
“自然!”展易之刚才还是伤心欲绝的表情,转瞬又是一副严肃认真。
“那好吧,我们便先定一年的契约,房租全免,暂时我也不要你再拿银子,每月你可以抽二成利润,如何?”
原先平城每月利润最多也一百两,到了这,再不济也该能翻个倍,那么,一年他也就拿走四百八十两分成,跟三百六十两房租相比,也就多一百二十两。虽然苏唐有点不舍这笔钱,但该下的本还得下,毕竟三岔口还有个荣记。虽然那荣老板是个草包,但明显不是个善茬,背后又有大大小小一堆靠山,他日如果来找自己麻烦,那可就糟糕了,所以她也得赶紧给自己找个靠山啊!虽然这位小展大人只是个从七品的官,但冷面都说了,这可是皇上亲封的,意义可不一般!如今人家都自己找上门来要合伙了,她再推辞,那真是傻的没话说了!
是以,苏唐很干脆的答应了,并开出了条件——她也只能给出二成利润,因为店里有小莫,还有那一帮丫鬟小厮呢,再多了,这店就周转不过来了。
展易之对这二成三成也没什么数,他只要能入伙就心满意足了,这样家里的老爷子至少不会再说他“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了,当然,有了自己的收入,他也就不用再担心每月月初将俸禄花完后囊中好羞涩了。
他想的很简单,这位苏兄不像个坏人,再说就算他是个坏人,自己也是朝廷一官,量他也不敢弄出什么猫腻。更何况,他就出个地面,别人忙活他白拿钱,多划算啊!要是以后真亏了,那只当是自己做生意又赔了呗。
——人家展大人也精着呢!
最后,两人又商谈了一番,又立好文书签好字画好押,算是从今开始要愉快合作了——当然,签字画押还是小莫出手,这让展易之好生疑惑。在之前,通过与小莫的闲聊,他已知道这位苏兄才是大老板。
苏唐解释道:“家中管教甚严,不让经商,是以交托给心腹全权办理。”
展易之闻言,心照不宣的点点头,随后又叹道:“每一个有为青年的家中,都有个严肃古板的老古董!”
苏唐连连点头,说得太对了!
展易之继续道:“他们的名字叫父亲!”
“……”
噗!
作者有话要说:我掐指那么一算,就这两章的字数,要是扯扯都够三章了,所以,嗯哼,表再呼唤三更君了。
两只媒婆跑得快
等到苏唐要走,展易之又格外亲近的想要送出门。喜鹊在边上虎视眈眈着,生怕他又不规不矩的乱伸爪子。
走到门口时,突然一阵秋风袭来,一刺鼻,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