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以后,她脑海里原本幻想的那根虚幻的yáng_jù,就会被眼前这根实实在在的、有形有质的r棒所取代。就算明知你是她的亲生儿子,都无法将它之驱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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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儿妈妈,今晚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缠绵了!”这天晚上,等到妈妈的喘息声渐渐平静下来后,我突如其来的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什么?”妈妈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是我最后一次s扰你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脱离苦海,恢复遇到我之前的正常生活了!”我淡淡的说。
“你是在开玩笑吧?”妈妈不以为意,“扑哧”一声笑了,嗔怪的说,“小冤家,你要是肯改邪归正放过我,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
“我是跟你说真的!”我叹了口气,苦涩的说,“我考不上大学,要到外地去打工赚钱,明天就要坐火车走了。”
电话的彼端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低声说:“即使到了外地,你,你也可以打电话来呀!”
“恐怕不行……无论从财力还是精力上来说,我都没有负担的能力了!”
妈妈又沉默了很久,喃喃的说:“走了,你也要走了……就跟我老公一样,说离开就离开……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没有良心……”
她的声音幽怨、凄楚,听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我干笑着说:“咦?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几乎每天都叫我滚的远远的,怎么现在又舍不得我了?”
“谁舍不得你了?我巴不得永远听不到你那恶心的声音!”妈妈恨恨的说,声音里带着种又爱又憎的复杂情绪。
“唉,妈妈,我这也是为你好呀!”我柔声说,“咱们的关系不可能长久的不清不楚下去,这等于是在火山口上行走……既然你不肯让我得到你,那么我只好选择退出了……”妈妈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陡然叫了起来:“你们一个个都退出了,那我呢?我今后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而且还带着些许的哽咽。在这一刻,她那长久伪装的面具终于粉碎了,剩下的,只是一个需要男人怜惜抚慰的,需要性a来滋润的软弱女人。
我停顿了片刻,试探的说:“除了我,你自己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你是说小兵?不……那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又不是叫你真刀实枪的和他干!”我宽慰她说,“就像你和我这样子,嘴里说的虽然起劲,可是实际上却什么也没发生,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我……我和小兵毕竟是亲生母子啊……”妈妈迟疑着说,但她的语气却不是很坚决。
我心头暗喜,忙说:“你听我的话,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的看一下他的j巴吧。我敢肯定,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然后……”
“然后怎么样?”她似乎咽了下口水,呼吸又变的急促了。
“你就放胆的叉开大腿,对着他的j巴手y吧!”我喋喋怪笑着说,“只要别给他察觉,你就既没有违背伦常,又享受到了绝顶的欢愉,何乐而不为呢?”
妈妈含糊的“嗯”了一声,颤声说:“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这样做吗?
偷看自己的儿子……偷看他的……j巴……“
“当然可以!”我一字一句的说,“记着,不要再掩盖自己的yù_wàng,那对你是一种极大的折磨……好啦,我要跟你说再见了,祝你将来生活幸福!”
说完,我义无返顾的挂断了线,凝视着掌中握紧的手机,心里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使用它了。从现在开始,它就将和“心魔先生”一起,永远的从人世间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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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一个清晨,准七点钟,我被预先调好的闹钟惊醒了。忙下床打开了房门,接着又躺回了床上,竖起耳朵倾听着门外的动静。
按照平常的习惯,妈妈马上就要起床准备早餐了。而我正是要等待这样一个时机,来实现我的计划……
大约三四分钟后,外面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显然是妈妈走出了卧室,正在靠近我的房间。我赶忙掀开被子露出下半身,并把内k拨歪少许,将早已充血勃起的yáng_jù从裤缝里掏了出来,直挺挺的刺向半空!
刚完成这几个动作,妈妈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她还没有梳妆打扮,秀发蓬松的垂在肩头,诱人的胴体上只穿着贴身的内衣和短裤。见到我的房门竟然是开着的,妈妈不禁诧异的停下了脚步。
“小兵!”她轻声叫唤着……我忙徉装熟睡,鼻子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眼睛却从指逢里瞧出去,偷偷的观察着她!
“真是的,门也不记得关,着凉了怎么办?”妈妈自言自语的埋怨着,伸手握住把柄,正准备拉上门时,眼光无意中扫到了我的身上……顿时,她的娇躯猛地震颤了一下,整个人都呆住了,嘴唇惊讶的张成了个“o”形,粉脸上的肌r乎也僵硬了……
我的心咚咚的跳着,紧张的注视着妈妈的反应。记得半年前我也曾这样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