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开始推拒对方便被男孩扶着肩抬头吻住,唇舌纠缠之间她双腿被对方强硬的挤进来磨蹭着,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美好的喟叹,音调含混。
“安姐…”
“你…你小子!”安臻拼命推拒,终于在他的手掌几乎探进她底裤的前一秒挣扎出来,赏了他一个暴栗。“起开!”
他失落的低下头,好像连头顶的一对耳朵都垂落下来,可怜巴巴的耷拉着。他瞥了一眼面前气势汹汹的安臻慢吞吞的向后退开,收回来的手摩挲着腰间的某个地方,做了个小小的、让人看了怜惜不已的委屈表情。
“…安姐上次在我后腰掐的地方还青着,就又打我。”
完球,好心疼…
“你突然之间就上来我怎么可能不推啊,再说我也没说不…”
“你总是在外面见很多人,那么多优秀的大人肯定都比要选我好吧。”他倚着身后的瓷砖墙,一只手放到肩膀上某个缠着层薄绷带的地方不易察觉的开始用力,说着丧气话吸引安臻的注意。“不做到最后,不是为了我吧。我知道的,安姐以后还要结婚找男朋友,现在很多大人注重结婚对象是不是处——嘶…”
他刻意倒抽口气放开压着胳膊的手,那上面已经晕开了丝丝血迹,对面的安臻毫无意外的睁大双眼低呼一声,抓起他的手领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打开急救药箱,接着便小心的解开他的上衣给他拆绷带。
“怎么这么不小心!刚才还没见到,这怎么又出血…”
“安姐不小心刮了我一下,没关系的,不是很疼——”“怎么可能不疼!你从小到大就是这样,浑身都是伤没几天消停。也是我的错,看你精神得很就忘了你身上还有伤。”她急促的打断安缚侦的话拧着眉瞥了他一眼,手下却轻柔的很,小心翼翼全神贯注。
安缚侦在她不见的地方双目紧盯着她,眸色中透出种古怪而森然的占有。
“不是的。我不该逼你…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他恰好的在安臻抬头的瞬间咬着唇垂下眼帘,露出那种泫然欲泣而柔软的委屈表情,半长的刘海垂下遮住些许灯影,也一同掩住他眸中来不及收起的神色。他的颊侧勾勒出一个美丽的弧度,薄唇紧抿着,修长的手指扣在沙发坐垫上,浑身散发着未成年人特有的青涩气息。
安臻感觉好像被一拳打中了海马体和平常就不大好使的小脑,整个人都忘了天地晕陶陶的几乎醉死在这种因他一人制造出来的氛围中了。
她弟弟怎么这么可爱嗷嗷嗷!
她凑过去在安缚侦脸上啾的亲了一口,接着小心的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平躺,让那只刚包扎好的胳膊不被压到,拉高衣领脱掉居家服和文胸,连着他的裤子一同丢到一旁的茶几上。她俯下身握住在那个热度有些微消退的小东西揉弄了片刻,冲着他坏笑一下,接着用丰满的浑圆将它左右包裹住轻轻耸动起来。
“唔!”
安缚侦双眼瞬间大睁,呼吸一窒,拼命压住差点冲口而出的呻/吟。
“我说了,别的还是可以的嘛。”她勾唇,大幅度的上下耸动了几下,低下头将那东西的前端含进口中舌尖在上面划了一圈,接着开始大力吮吸。
“呃…啊!”
安缚侦浑身过电一样的颤动起来,从外面一路硬到家里的小玩意在她的刺激之下没过多久便嘶吼着轻而易举的喷/发出来,那些带着些许涩味的热液被安臻尽数吞下,末了她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已经软掉的小家伙,笑眯眯的放开他开始穿衣服。
“我没想跟别人结婚,小笨蛋。”她倾身过去捏了捏安缚侦的鼻子,顺势在他溢着层薄汗的额头啄了一下,打算起身去漱口。对方因过大的快感而仰躺在沙发上,原本眸中的暗色被一片迷蒙替代,稚嫩的脸上显出些无助,看着可怜兮兮的。
“…我…我不小了…”他半晌才呆呆的转过头拉住安臻的手,将头搁在她膝上磨蹭着阻止她起身。“我很快就能保护你了…”
“是啊是啊,马上缚侦就是大人了,我等着呢。”她好笑的看着因急切地希翼被满足而一秒变回小孩的弟弟,白净的手指穿插在他发间给他轻轻按摸着头顶。
“安姐…什么时候才肯承认我啊…”他的声音闷在安臻腰腹间的衣料中,听起来模糊而脆弱。“我想堂堂正正的站在安姐身边…”
“我一直是承认你的啊。”她哭笑不得的捏了一下他的脸颊。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做到最后…”
原来还是在想这个啊!
她噙着笑无奈的摇摇头,半晌俯下身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拍拍他起身去厕所漱口了。安缚侦的视线无意识的跟随着她的身影,直到她晃进厕所里半掩上门扉才缓慢的收回来,盯着面前的玻璃茶几出神。
【你要是考到理想的高中,假期的时候就随你。】
随他…么…
他闭上双目,掩住了那再次占据其中病态而森然的占有欲。
安姐,你做好心理准备吧。
【七】亲血
他对于父母的印象,一直非常模糊。
并不是说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或者叫什么名字,那些东西不用放在脑海里,只要看看相片就能轻易的回忆起来。所谓印象模糊,大概其原因就是他脑海中几乎都被那个知性成熟的姐姐填满了,没太有更多的地方去回忆或者铭记父母。
他们,有什么意义呢?
他们除了生下他之外,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