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流君疼的有些发麻,趴在他膝上吞咽着气息道:“太子和谢绍宗联手要杀了宁乐公主那名侍卫灭口,还有你和李云飞……”
她疼的微微一颤,裴迎真忙道:“你继续说。”他手指一下也没停,将她的衣服彻底撕开,露出伤口,不大却血肉模糊的让人看不清有多深。
“那名侍卫应该是中了毒,是谢绍宗命人给公主吓的毒,不知道为什么他喝了……我想他可能已经没得救了,所以让大夫过去,免得公主会怨恨是你耽误了救他的时机,你要让她记恨谢绍宗,才会帮你作证……”阮流君喘出一口气,“你们护好公主,先逃出镇子回京……我留在这里,谢绍宗不会将我怎么样的。”她怕是暂时走不了了,不能拖累裴迎真他们一起留在这里。
她没听裴迎真应声,只听裴迎真问她,“说完了?”她一点头,裴迎真便命大夫进了来。
裴迎真就让她趴在自己膝上没有挪动她,看着大夫一点一点为她清理伤口,那么多的血,那么触目惊心的过程。
阮流君几次疼的忍不住抓着他的手指轻轻哭了起来,哭的裴迎真一颗心都被揉碎了,一遍一遍跟她说,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大夫将伤口包扎完也是一头大汗,阮流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