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月也不理他这没正经的话,却是说起了别的话题:“这位公子与你大有渊源。”
赵谦好奇心立起,连忙问道:“什么渊源啊?我们是沾亲哪,还是带故啊,我怎么不记得我认识他呢?”
静月仍是没有回答他,神秘笑道:“你对他好点就是了。”
赵谦这次可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他心中不由暗暗嘀咕:这个小尼姑,哪都好,就这一点不好,说话总是说半截,把人吊在半空中,上边挨不着天,下面踩不着地,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过了一会儿,李秀他们回来了,一行人这才去投了宿。
一想起吴钩那背剑的英姿,赵谦不由的心神激荡,就又勾起了仗剑走江湖的美梦,那周家老太奶的事就扔到脑后去了,恶心不吃饭的毛病也不药而愈了。
到得晚上的时候,赵谦破天荒的喝了半碗稀粥,然后又施展了一次袖里乾坤,取出了他以前佩带的那把花里胡哨的佩剑,仔仔细细的擦了半晚。
养了几天身体,赵谦终于恢复了些神气,为了庆祝自己病愈,这天晚上,赵谦特地去当地最有名的酒楼,要好好的大吃一顿,可刚吃到一半,就出了意外。
常言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赵谦以前做坏人的时候,在大街上抢了不少的良家妇女。
他万万没有想到,报应这么快就来了。
风水轮流转,以前抢人的角色,今天变成了被抢。
“啧,瞧这水灵灵的小脸蛋,真俊哪,小子们,把这小尼姑给我请回去,今晚少爷我要当新郎。。。。。。”一柄扇子抵在了静月的下巴上,扇子的主人色眯眯的看着静月流口水。
赵谦不爽的看着这个花花公子,心中不是愤怒,而是鄙视:这厮也太不长进了,这俗到家,陈到烂的话老子十年前就不说了,他现在竟然还在说,抢人不也与时俱进,俗,太俗!
静月没象别的女子一样,吓的花容失色,她抬起手来,轻轻一抽,竟然把那人的扇子给抽过来了,在那人惊愕的目光中,缓缓将扇子打开了,看了看上面的诗画,毫不在意的把扇子又扔回那人怀中,淡淡说道:“扇倒是把好扇,唉,可惜今天要毁在这里了。”
那花花公子叫道:“瞎说,少爷我的扇子,整个合水城,就没有一个敢碰的,毁什么毁啊?”
赵谦突然出手,嗖的一下就将那花花公子手中的扇子给抢过来,咔嚓几下,那扇子就被撕成了纸条,赵谦冷笑道:“我不是合水城的人,当然敢碰了。”随即又大喊一声:“李秀,你这个混蛋东西,还不出手等什么呢?”
李秀挥着拳头,啊啊大叫着就冲了过来,一拳下去,那花花公子的鼻子就见了红了。那花花公子的手下自然也不甘示弱,两拨人就打在了一起。
酒楼立刻变成了武斗场。
双方正打得热闹,赵谦忽然听到身后蹬蹬蹬有脚步声响,扭头一看,顿时大喜。
前两天小尼姑刚说自己和那个吴钩有渊源,嘿,今天就又碰到这家伙了。
“吴公子,你若想吃饭,换别的一家吧,这里正打架呢!”赵谦叫住吴钩,在角落里向吴钩摆手。
吴钩一见赵谦,连忙走了过来:“兄台有礼,这是怎么回事,用小弟帮忙吗?”他嘴里和赵谦说话,眼中却是兴奋的盯着李秀他们打闹,大有要上去显显身手的意思。
赵谦一看这家伙那跃跃欲试的样子,就猜出他可能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对自己满怀着信心,恨不得管尽天下不平之事。
“贤弟若是手痒,不妨去教训教训那个花花公子,也好让为兄见识一下你的功夫。”虽然不用吴钩帮忙也能赢,但多个帮手也没什么不好的,赵谦立刻顺应了吴钩的意思。
吴钩也没拨剑,赤手空拳的就上去了。
他的功夫还真不错,一招一式,一拳一腿,都扎扎实实,一点也不花哨。
战况自然就不用说,李秀等人毕竟是吃皇家饭的,若是没有两下子,赵谦也不会留他们在身边了。再加上吴钩以后,利利索索的就将那帮人打了个p滚n流。
赵谦大喜,招呼店小二来,收拾战场,重新开席,要和吴钩喝个痛快。
吴钩本就是来吃饭,也就没有推辞,他刚要走过来和赵谦说话,却忽然弯下腰去,捡起了一个东西:“兄台,你的玉坠掉了。”
赵谦定睛一看,可不是自己的菩萨坠子吗?怎么又掉了,小尼姑不是刚帮自己换过绳子吗?
他刚想伸手去接,却又想起了静月以前说过的缘份。
佛说万事皆有因果,万物皆有因缘,这玉坠,两次丢失,两次都由吴钩得到,莫不是这坠子和自己无缘,而和吴钩有缘么?
赵谦想到此,爽朗一笑:“既然这坠子两次被贤弟捡到,自是与你有缘,为兄就将它送与你吧。”
吴钩一见那玉透明纯净,入手温润,观音像又雕刻的栩栩如生,就知道价值不匪,连忙推却道:“如此贵重之物,小弟不能要。”
静月曾经告诉过赵谦,要对吴钩好一点,赵谦一向听静月的话,区区一个玉坠,赵谦自然不会吝啬:“贤弟不要,可就辜负为兄的一片好意了。”
吴钩见赵谦执意要送,而且自己也觉得和这坠子有缘,在谢过赵谦之后,索性就收下了。
酒菜摆好,二人入座。
席间,两人把酒同饮,相谈甚欢,赵谦爱听刀剑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