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之,你最近可好。”惠妃竟然一脸关切的和她说话了。徽之忙着福身请安,惠妃拉着徽之,脸上颜色温和越发的亲切:“你我之间就不要这些虚礼了。你知道,我虽然有心要关照关照你,可惜宫规森严,你又是太皇太后身边的人。老祖宗一向对身边的人最好,我再来岂不是说老祖宗对奴婢们不好。白白的惹人嫌弃!老祖宗身子欠安,你服侍辛苦了,可怜的丫头竟然瘦了不少。”惠妃说着眼圈竟然红了,她握着徽之的手感慨道:“我曾经托昭妃娘娘关照你。大概是娘娘会错了我的意思,你千万别误会了。”
原来如此,难怪昭妃平白无故的就把自己叫去,说是指婚给她,宫中的奴婢上千人,昭妃怎么会知道她。原来是惠妃的手笔,她怕是听见些什么风声,害怕自己得宠以后清算敏之的事情。可怜的昭妃倒是被别人当成枪使。
“昭妃娘娘对奴婢一片好心,只是奴婢无福消受。多谢惠妃娘娘惦记着,奴婢不过是尽本分而已。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