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涂从鼻子里哼出一抹气,“随便,你带个女人回来我都不介意。”说罢小手覆上腰间的那只大手,用力扒拉下去,顿感些微清凉。
任以行的眸子瞬时凛起来,这丫头的逻辑怎么越来越可怕,他不禁怀疑起来,她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她又到底在气什么,该不会是她想了些有的没的了吧。
任以行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大手一使力再次掰正胡小涂的身子,直视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胡小涂懒洋洋地掀了掀眼帘,白了他一眼,继续阖上眼不搭理他,心里早已腹诽万分,任以行,你不是会不搭理我吗我,也,会。
任以行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紧闭着眼的小丫头,腮帮子还鼓着,明显是在生闷气。任以行想了一瞬,看来事态已经越来越严重了,他起初仅是认为她生气是因为自己不碰她,但却没想到由此引发的一系列猜测无度,竟能扯上什么别的女人。
这是原则.问题,不容忽视。
任以行俯身吻开胡小涂的眼,“乖,你到底在气什么”
胡小涂不愿意答话,想要翻过身避开他那深情的眼,然而两肩却被男人压得死死,.本就动弹不得。胡小涂无奈,只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半晌不语,最后脑袋一偏别过头,死鱼一样地睁着失焦的眼,空洞而又茫然。
任以行心里慌了,这回可好,出事了
他两手覆上胡小涂的脸,把她的脑袋扳回来,“小涂,咱有话好好说,别生闷气好不好”
胡小涂见他两手撤离了自己的肩膀,便冷哼一声,不耐烦地扭过身子,又往床沿挪了挪,“别碰我。”
任以行好脾气地吟着笑道,“我不碰我老婆碰啊。”说着便探手想要把胡小涂捞回来。
结果这句话不说倒不要紧,话甫一出口,便如触了胡小涂的发怒神经,加上男人揽着她腰的力道不均给她弄疼了,她便挣扎着身子吼出来,“你特么爱碰谁碰谁,用不着施舍一样地来碰我,我不稀罕”
男人怔住,自己装正人君子的后果竟这么严重
怀里的小人儿还在使劲儿翻腾着,胡小涂见男人把自己越箍越死,终于气不过,挥起两个小拳头开始往任以行身上砸,两腿也蜷起来往上蹬,恨不得赶快逃离这个男人的桎梏。
任以行凛着眸子,只是搂着她的腰,却并不制止她的拳头和脚踢,男人静静安抚她,“小涂,你听我解释。”
胡小涂终于打累了也踹累了,她起伏着.口气哼哼道,“解释个毛啊,跟你的韶飞解释去用不着这么抬举我”说着说着胡小涂的声音里竟夹杂进了一丝颤抖,最后她终于憋不住,小脸皱下来,嘴巴一瘪,只差哭出声来。
任以行看着胡小涂红了的眼眶,心里说不出多心疼,只好继续软语相劝,“小涂,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都可以跟你说清楚的,咱别生气了好不好,气坏了身体我岂不要内疚死”
胡小涂依旧不领情,白了他一眼,肩头用力一顶,男人脱力失手,胡小涂再次顺利地逃脱,翻过身子只给他留一个完美的小肩头。
任以行心里的耐.终于被消磨殆尽,好,他承认一开始不打算碰她是他的不对,这极有可能伤害她的自信和自尊,但是她胡乱猜想秦韶飞和自己的不清明关系就是她的不对了,再加上有话不说清楚非要闹脾气,看来他是铁定的无法当君子。
任以行的眼睛眯了眯,身子稍微撑起来一些,一手伸进被子探到胡小涂身侧,大力又蛮横地将她捞回来放平。胡小涂又一次被腰间的大手弄疼,刚欲不满地骂出口,却瞬时被一方温热堵住,密不透风,她想叫又叫不出声,甚至连喘息都不能。
胡小涂开始抗争,别以为吻了她就完事儿了,她还气着呢,很生气,后果也很严重。胡小涂在他的嘴里哼哼唧唧地呜咽着,然而“唔唔”的声音却被男人的吻悉数含尽,不给她半点儿为非作歹的机会。
男人的舌刮在胡小涂整齐的贝齿上,以前几秒钟便可攻破的城门此时却坚不可摧,任以行皱眉,这丫头究竟要负气到什么时候
胡小涂死死地紧咬着牙关,就是不让他的舌头进来,到了最后,她便猛一使力,从他的嘴里撤出来,不停躲闪着他的追杀。他从左边吻过来,她就把头扭到右边,他换个方向,她也换方向。几番激战下来,两个人都是一头汗。
任以行微喘地盯着身下气焰都快要燃到房顶的丫头,体内的征服欲顿时全部被激发出来,他气急败坏地迅速攫住胡小涂的唇,一手下探至她翘挺的臀,用力一掐,胡小涂顿时又疼又痒地惊呼出来。一个张嘴的功夫,任以行的舌趁虚而入,从此所向披靡。
胡小涂的舌被他挑起,纠缠,翻滚,温润和温润的碰触与缠绵,像是相隔了太久的恋人终于重逢一般,久久不肯分离。
这让胡小涂很郁结。
男人.湛吻技下浑身轻飘飘的她,想要很享受地娇喘,但却依旧牢记着自己还在生他的气,想要继续负气地推开他,但却又真真的舍不得。
左右为难纠结到大脑险些缺氧的胡小涂,或者准确点说是被男人吻得快要窒息的胡小涂,随着身上浴巾的骤然抽离,在自己.前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的一瞬间,便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男人的唇适时撤离胡小涂的嘴,她情不自禁的娇喘鱼贯而出,胡小涂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