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衬衫,睡他的床,别且先斩后奏的把那张寓意深长的金钱豹搬到书房里落灰。
顾陶陶没有主动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而他也丝毫没有要回来的迹象。有时候他拨f过来,她正趴在床上看杂志,或者看电影,身上穿着他的衬衫,衣领随意敞着,修长白皙的双腿裸_露在空气中,嬉笑言语间净是妩媚风情。
顾陶陶扯着身上的衣服,煞有其事的说:“衬衫穿着比睡衣舒服多了,果然一分价钱一分货。”
她已经可以完全不避讳的面对他,倒是顾睿宸,看见她这种“无心”的打扮,整个人都很紧绷。顾陶陶满意于自己的小奸计,看他还不早点回来!
一切顺利的如顾陶陶所愿,别人要有一个月的交接时间,而她只用了短短一周。正式从usr离开那天,同事们给她举行了小型欢送会。她进公司只有半年,除了邱鸣和周奕扬,其他人和她顶多是面面之交,而所谓的欢送会,也只有同部门的几个人参加。但是人少,不代表不热闹。顾陶陶也开心,h了,她也喝了不少酒,后来迷迷糊糊的时候,拒绝了周奕扬送她回家的提议,打电话喊joy来救场。
joy费劲的把顾陶陶拖回家,她也像是被扒了一层皮,胳膊、背脊酸痛乏力,后来干脆和顾陶陶滚到一张床上睡觉,反正床够大,而且她也不嫌弃顾陶陶一身酒气。只不过这个顾陶陶,睡觉不安稳也就算了,还发春,把她当成了顾睿宸,紧紧抱了一夜。
因为这个,顾陶陶第二天几乎被joy嘲笑整天,她也矢口否认自己把joy当做顾睿宸,并且辩解说这是她从小就有的习惯,喜欢抱着东西睡觉。
两个大姑娘,岁数加一起都够更年期的,却像小孩子一样,在客厅里追逐打闹,抱枕、拖鞋、杂志甚至充电器,都变成了他们的武器。
“警告你啊陈佳怡,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joy和顾陶陶之间隔着沙发,看见顾陶陶恼羞成怒,她也更加来劲,火上浇油的说:“顾陶陶,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变了好多?”
顾陶陶眯起眼睛,警惕的问:“什么?”
“但凡和顾大神扯上关系,你的战斗力急剧下降。如果是以前,我这么嘲笑你,你肯定捏我的短处让我伤的更重,可是现在呢,你只能用武力解决问题,”joy说着,摇着头叹气,“爱情啊,会让女人变笨,变傻……”
顾陶陶抄起手边的手机,狠狠的威胁说:“信不信我让你永远闭嘴!”
joy笑着耸肩,一副你来呀我不怕的表情。
顾陶陶有些愣怔的看着joy,举着手机的动作几乎被定住。怕被人知道,又担心被看穿,她变得格外敏感小心,着急上火,却没有良策。手机忽然响起来,打乱顾陶陶的思绪,看见是熟悉的号码,她指着joy说:“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随时恭候!”
顾陶陶走回房间,关好房门,才摁下接通键。时钟上此时的时间是上午十点多,可是顾睿宸为什么这个时间打给她,他那边应该是半夜才对啊?
“出什么事了?”顾陶陶紧张的问。
顾睿宸轻笑出声,“陶陶,你就这么盼不得我好吗?我可是,你男人。”
顾陶陶脸一红,声音也变得软糯:“没有,你那里是半夜,为什么不睡觉?”
“想你,睡不着。”顾睿宸声音很低,很沉,隔着听筒震动着她的耳膜,骚动着她的心,她仿佛可以看见被夜色笼罩的他,长立于窗前,嘴角含着一抹饱含思念的笑。
顾陶陶趴在床上,埋在枕头间,把床上那只大肥熊抱的紧紧的。
“陶陶,和我说话。”
“说什么?”
“什么都好,我想听你说话。”
顾陶陶觉得,顾睿宸很不对劲,可是显然他不愿意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之间隔着空间与时间的距离,她不知道能帮他分担什么,只有满足他提出的所有要求,让他放松、放心,甚至开心。
那天,顾陶陶说了好多,多到她自己都不太记得到底说了些什么,从东扯到西,把能想到的都讲出来。电话彼端的顾睿宸很少出声,可能是真的太累了,第一次在他们通话的过程中睡着,往常即便是有这种情况出现,睡着的那个也一定是顾陶陶。
顾陶陶听着从听筒传来均匀绵长的呼吸声,安静又小心,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怕吵醒他,更舍不得切断电话。闭上眼睛,仿佛他就在她身边,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留评的越来越少?为什么为什么?潜水的姑娘们,上面空气很好、风光无限美,快来冒个泡泡吧!!
还有哇,你们就那么喜欢虐吗?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每天都甜甜蜜蜜的,一个个都开始说不要虐啊不要虐,哪里虐了?我又说要虐吗?真是的,顾三都看不过去了!
☆、r39
顾陶陶挥别送机的joy,登上回京的班机。
joy还抹了两把眼泪,被顾陶陶好一顿嘲笑。她这次回去,以后就会常待在京城,沪市唯一可以让她惦念的,就是joy。为了让joy开心,顾陶陶许诺隔三差五来找她喝茶,大不了当天往返。
joy被她逗笑,推着她催促着让她赶紧入闸,自己则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机场。
她的话,只是随便说说,她们都明白。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隔三差五的当天往返,实在是艰难又艰巨的“任务”。
顾凌然来接机,看见她只有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口气不太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