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雅雯支撑不住,滑倒在地,地面上漫开一滩血泊,刀子还直直插在她胸口。
席邺不停往后退,脚步虚软,遇到台阶差点栽到时被钟奕撑住。
钟奕走上前,蹲在袁雅雯身前,伸手探她的鼻息。那张白皙俊美的脸上是超乎寻常的冷静和淡定,他抬起头,看向席邺,说,“断气了。”
席邺腿一软,跌坐在花坛上,酒精上头的冲动和被羞辱的恨意,全都在瞬间醒了过来。他摇着头,眼神混乱至极,“不是……怎么死了……怎么就死了……不是我杀的……她不是我杀的……我没动手……”
他虽然是过的飞扬跋扈,嚣张不羁,但从未起过杀人的歹念。从小家庭教育对他管束极为严格,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他从不敢越矩。以前在国外闹事时,席子钺还警告过他,怎么着都不能沾上人命。
席邺一低头,看到自己满手的血,脸上惶恐更甚。
钟奕眼底幽暗的笑意一闪而逝,他站起身,打了个电话。
放下电话,走到席邺跟前,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拉起来,“我们偶然经过这里,这个女人自杀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什么都没看到……走,接着去玩牌。”
“不……不是……那把刀上……”
“你